听说冯滔不怕丢脸,三个女人只好灰溜溜地再一次厚着脸皮通过肖美玉转告冯滔,说不会曝光他和肖美玉的fēng_liú韵事,但是要他再考虑考虑,可冯滔仍旧是拒绝。
熊太太见冯滔就是不理睬她们,终于露出了“老娘得不到的,别人谁也别想得到。”的母狼本性。就在那天晚上,熊太太约了王太太、苏太太,邀请冯滔和肖美玉去饭店吃饭。在酒桌上,熊太太等人再次希望冯滔同意跟她们上床,冯滔依然还是拒绝。熊太太于是假意殷勤的频频向冯滔劝酒,还主动拿香槟酒酒瓶给冯滔的酒杯倒酒。趁冯滔肖美玉都不注意的时候,熊太太悄悄地揭开了手上两个表面上并无特别的特工戒指的盖子,把戒指疙瘩里面的白色性药粉末倒进冯滔的酒杯。
冯滔当然不知道熊太太做了手脚,就一口喝了下去。散了酒席以后,冯滔跟肖美玉回去。当天晚上,药性发作,冯滔差点死去。
听完肖美玉的描述,冯滔诧异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是那个熊太太做了手脚呢?”
肖美玉恨恨地说:“当年在特工训练班的时候,怎么使用特工专用戒指下麻醉药毒药,还不叫别人发觉,都还是老娘手把手地教给她的呢。你出事以后,医生告诉我,你服用了过量性药,我马上想到了只有那个吃过特工饭的臭娘们能够使坏。经过我跟她当面对质,再三逼问,她才承认是自己干的,还厚着脸皮诡辩说,她只是想让我俩**快乐。”
随后,肖美玉又请求和冯滔重归于好,并保证今后绝不再拉他跟任何人一起吃饭。冯滔到底是心肠软,见肖美玉这番真情,也就同意了。
过了一些日子,冯滔再次去肖美玉家过夜。经过一番激战,冯滔缴械、撤出阵地后,肖美玉的**居然淌出了红色的血液。开始,冯滔还调笑着说:“哟,看不出来,姐姐身经百战的,居然还是个chù_nǚ呢。”
不料,肖美玉的血呼呼地淌个不停,把白色床单都染红了,用酒精棉堵都堵不住。这下肖美玉可吓坏了,大叫道:“不好了,我以前流产,就是这样不停地大出血。阿滔,赶快给医院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没多久,救护车来了,肖美玉被送到医院紧急治疗。
第二天上午,冯滔去医院探望肖美玉,一进单人病房,坐在床上的肖美玉就破口大骂:“姓冯的,你为什么给老娘偷偷下药,要害死老娘啊?你要甩老娘,也不能这么卑鄙啊?”
冯滔被骂的莫名其妙,问道:“姐姐,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药了,请你说清楚。”
肖美玉说,医生今天告诉她,她的私处涂抹了一种药,可以刺激皮肤的毛细血管膨胀,一有摩擦,就会破皮流血。幸好药物剂量不是太大,没有发生严重的大出血。不过药性消退后,她的私处一直都火辣辣的疼痛。因为此前,除了冯滔,肖美玉没有跟任何人有过身体接触,所以,她判断是冯滔使的坏。
冯滔大吃一惊,马上说:“姐姐,天地良心,我绝没有对你下药。不好了,跟我上次被人下药一样,一定又有人使坏,既是害你,又可以嫁祸于我。你仔细想想看,你昨天一天都接触什么人了?”
肖美玉也吃了一惊,眨巴着眼珠子说:“我昨天,主要是下午去参加军统一个招待会,然后就是,回来以后去澡堂洗了一次澡。”
冯滔问道:“你洗澡的时候,注意过你的衣服被人动了吗?”
肖美玉摇摇头,“更衣室和浴池是分开的。”
冯滔甩了甩头,“那就对了,就在你洗澡的时候,有人在你的裤头上撒了这种刺激毛细血管膨胀的药物。”
肖美玉眼睛瞪得溜圆,“可是当时,熊太太并没有进澡堂呀。”
冯滔苦笑一下,“问题是,嫉妒咱俩的不是熊太太一个人呀。”
肖美玉马上叫她的的佣人阿凤回去把她穿过的裤头拿去化验一下。果然不出冯滔所料,肖美玉的裤头上发现了刺激女人yīn_bù毛细血管膨胀的药物残迹。
肖美玉得知此事后,愤怒地眼睛喷火,她攥紧拳头,晃了晃,“这是哪个臭婊子干的?等老娘查出来,非宰了你不可!”
然后,肖美玉又沮丧地看着冯滔,咧着嘴说:“阿滔,看来,我错怪你了。我现在下身疼死了,暂时不能和你**了,等我伤好以后,咱们再玩吧。”
过了一段时间,肖美玉的伤好了,经过这次伤害,肖美玉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每次和冯滔**前绝不再让任何女人接触她的身体和衣物。但是,新的问题也跟着来了。冯滔每次和肖美玉***她都下身疼痛无比,甚至冯滔用手指摸她的私处,肖美玉都会感觉疼痛。经过医生诊断,肖美玉这是**疼痛。
以前,肖美玉在南洋被那个老色鬼疯狂糟蹋过,落下一个**疼痛的毛病。所以,肖美玉跟于新亮在一起一直没有快乐。后来,跟了冯滔,每次***肖美玉也还是下身有点疼痛,因为疼的时间不长,也不厉害,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妨碍两人***相反,这种短时间的、还夹带有一丝痒痒滋味的轻微疼痛,让肖美玉觉得这倒是增进性生活快感欢乐的情趣和花样。但是,经过这次性药伤害,肖美玉的**疼痛变得时间长了,而且还是疼得钻心。先前的快感一点儿都没了。虽然多方治疗,但是总不见效果。
这样的日子一长了,肖美玉自己都十分苦恼,“怎么搞的?我们一干事,我就下身疼痛难熬,这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