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师祖!”
戏,点到为止,过犹不及,陶斗放手,跪着退下,与徐已平行,随后两人相视一眼,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某人心里滴血,心头郁闷不已,竟然有人敢坑蒙拐骗到他这里,让他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愿,需要知晓修行是为何,不就是顺心顺意,焉有被人左右心思的话。
于是乎,某人怎么看都觉得两人不爽,恰好两个‘徒孙’好像也知道,竟然乖乖的,匍匐在地,也不开口,恭恭敬敬,与之前彷若两人,一动不动的。
眸子微微转动,曹灵宝脑中灵光一闪,当下有了出口气的方法。
理了理衣袖,曹灵宝清咳一声,温和道:“好徒孙,悟空收徒收的急,想必还没有赐法号吧。”
陶斗、徐已浑身微微一震,报应不爽,但两人还是低头道:“老师说,法号由师祖定下便可,他只负责收徒,还请师祖赐名。”
“呵,这倒符合悟空的性子。”
曹灵宝见两人识趣,报仇兴头就好似打出的拳头,碰的是棉花,全然无趣,收了收心,也多了几分认真,道家有道号,佛家有佛号,魔家有尊称,国师一脉同样不差,只是以前某人没有心思在这上面,遂未曾多想,如今给徒孙赐名,也算是头一次,还是隔辈收的,焉有不用心。
想了想,曹灵宝指着徐已道:“这样吧,小僧观你头顶金光一片,富态盈盈,便号‘宝光’如何?”
“是,徒孙宝光,见过师祖!”徐已这一声叫的很诚心,看得出师祖并没有坑他们,这是根据他的性子来取得,很好不是么,莫名的心头多了份认可。
陶斗听之,也多有期待。
曹灵宝轻笑:“至于你浑身土黄,看得出是遁地术所致,也算是不凡的神通,可就是性子太过暴躁,丝毫无法忍气,如此便以‘降魔’,降魔,旨在降去心魔,重拾大道!”
“啊,谢师祖,谢师祖,这个名头太好啦,比我们那劳资赤黄山双公厉害多啦。”
陶斗欣喜莫名,从现在开始他们有自己的名头,还有师祖,相信以后也不用成为过街老鼠,哇哈哈,很好,很强大不是么,不过好友将这样的机缘与我分享,少不得要多多担待。
“好了,既然有了名号,宝光、降魔你们两个起来吧,你们已经耽搁了行程,就不要在耽误时辰了。”曹灵宝松了一口气,喜欢就好,左右也算了结一番因果。
“是师祖!”
陶斗、徐已连忙起来,彼此相视一笑,陶斗更是对徐已拱了拱手道:“师兄,降魔以后还需要师兄多多担待了。”
徐已愣了愣,片刻,回过神,笑着回礼:“师弟多礼了,你我彼此共勉。”昔日好友化师兄弟,师弟一个新鲜的词汇,很好,很正式。
曹灵宝见之,突然发现收下这两人或许真不错呢,首先两人的神通不凡,其次两人看似呆傻,实则大智若愚,不担心吃亏,瞧瞧这些年过街老鼠的日子都没死,最后就是两人有福缘,便是不知晓其中的缘由,单单是徐已那种一往无前,决绝的摸样,这就说明有眼光,更有勇气。
当然还有向道之心,而非真正的浑浑噩噩,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不正是道途的开始么,想想屈仲演、魏文符明白这些的时间也才是不久,此二人能早早明白,足矣。
好吧,看看身后众人模棱人口的表情,曹灵宝知道,这件事情也要重新理顺来解释一番。
于是乎,版本是这样:话说悟空离开寻找须菩提,怎奈算出自己老师有难,遂暗中提前布局,嗯,也就是手下宝光、降魔两名弟子,宝光、降魔原先是什么日子且不提,但两人明白后,自然是大喜,表示会完成老师的吩咐,可感降魔的暴躁,悟空却是将其这段记忆封印,事情拳拳交付宝光来完成,如这般,直到童子周惑找上宝光、降魔,本来两人也只是想着办完事能够过好日子,然后继续静静的等候师祖,却不想这次任务竟然就是师祖,当时宝光大惊,好在他也没忘记悟空的吩咐,忍痛做出将自己师祖交出大逆不道之举,但同样他暗中也用自己的水之术法,引动师祖周身水龙圈,期待能如老师悟空所说的安全渡过劫难,不过两人还是不放心,遂决定打入镖师行列,假装被抓,接着又是哀求不杀,兜兜转转,耗费不少力气,最后求得送回烽平郡城的机会,在分行打杂,做起时刻观察师祖安全的事情,再之后嘛,事情就如现在看见的。
至此,一个大神通者为老师铺局,两徒孙冒死救师祖,师祖最后安然,并且与两徒孙相见的故事到此圆满结束!
当真是闻者动容大神通齐天大圣的厉害,见者感宝光、降魔的坚守,反正在场众人便是有人感觉这好似又是一段传奇小说情节,可在找不到丝毫破绽,或者说不知道从那里是做突破,心生怀疑者也只能将心头的疑惑按下。
你道还有屈仲演、林须通以及其他镖师亲眼所见,可以当作实证?
呵呵,屈仲演、林须通两位影帝是不用想了,至于其他镖师,除去当时少有的几个,何曾有多少人看到整个经过,而且镖头也不凡,他感觉事情的复杂性,为减少麻烦,怎么会如实说出,到这,求证这一途就会遇到很多事实而非的东西,更甚至追究这些过去的,有什么意义?反正现在就要放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浪费这么多的人力物力时间。
何况拿人手软,在场众人听了高谈阔论的一通,收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