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情到深处,难自持。
他拖着发烧的身体在她身上卖着力,而她因为娇羞一直没敢睁开眼睛看他,只是感受着他带来的飘飘然,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很配合。
她没注意两个人换了几个姿势,只是知道最后,她侧身趟在了*上,牙齿咬着自己的食指努力的忍着自己喉咙里娇媚的声音,而他就在她身后,两只大手扶着她的胯骨,*的声音若隐若现。
她和他看起来,明明都不像什么温柔的人,却没想到,真正意义上鱼水之欢却是这么柔情蜜意。
时间慢慢流逝,在他的手突然伸出被子随意摸索了一件衣物后,她和他的负距离成了有一段距离,之后她的**摩挲到了一点布料,虽然她没看,却也知道这是他最终释放的表现,可她察觉到他这悄悄的举动后,心却突然跳的很快。
明明已经求了婚,他却还是避免了她最大几率怀孕的可能,心里有了触动,她红了眼眶,突然想调侃他。
“怎么,知道自己发烧身体不行,怕怀了小孩儿,产生畸形。”
她躲在被子里说的话,声音有些闷,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把手里有了他子孙的衣物扔出去后,然后搂住了她的腰。
“算是吧……但我,比较保守。”或许是卖力了很久,他累了,语气有些虚弱,“要穿很好看的婚纱,和我一起宣读誓言……怀孕,等结婚后。”
很淡然的一番话,可却让她的心越来越觉得触动,身子突然微微抖动了起来,有两个字,不用他说,她能感觉到。
珍惜。
“可是,万一你蝌蚪很厉害,今晚也突然受孕了呢?”说了这话,她自己先是红了脸。
接着,他的手从她的小腹上移到了她的脸上,使劲的捏了捏她的鼻头,他依旧用很虚弱的声音道:“想不到你会说这样的话……但你不会,你是安全期。”
“你怎么知道?!”
“你每次来亲戚,总会提前穿几天黑裤子,从小到大,这个习惯没有变过……”他说到这里,kitty刚准备反驳,他又接着说,“知道你因为工作月事很不稳定,但你今天*上,有很小的卫生巾。”
“……”
kitty顿时无言以对,难得他发烧成这副鬼样子还能注意这个。
当此时,和这个男人身心交融过之后,再回首往事,不用旁人说,她都能感觉到他藏的很深的感情。
有过几次临近出差,在她因为亲戚造访身体感受不适的时候,他却很巧合的突然不想出去,在旁人以及她很不理解的目光中,推掉了那些合作和会议,只是为了留在家里睡觉,那时候,她总是庆幸自己这位性子阴晴不定的二哥就像知道她不舒服一样,等事到如今,原来真的是他知道。
她没再说话,而是把手盖在了抚摸着她小腹的男人的大手上,轻轻的拉起一只放在了自己胸口,她慢慢的垂下了头,下巴抵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她也把他的手攥的很紧。
就在她做这些小动作时,他的身子也朝她靠了靠,脑袋抵在了她的脖子根,吐息环绕。
我爱你这三个字,在一部分人口中,是信口拈来,最为不值钱的话,而在又一部分人口中,却是拼尽所有深情才敢说出的字眼。
而关于做ai,在一部分人眼里,只是泄-欲放松的方式,而又一部分人眼里,却是感情的释放。
此时kitty想到了一句话,只有纯爱,还配纯爱。
一场鱼水之欢,一场你情我愿,一场*释放,而当体内有了来自他的东西后,kitty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再靠近他一分,生命就是这么来的,两个人结合,造就两个人的结晶。
原来这种事情是可以这样表达爱情,互许终身,更可以这么干净,干净到她好想矫情一次。
“康硕砾……”她呢喃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愣怔了几秒,她没管自己身上运动之后的残迹,而是慢慢的转过身了身子,面向了他。
外面的月光越来越亮,足够她看到他的表情,他似乎很累,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胸口起伏很大。
她的手慢慢伸过去,先是碰了碰他的额头,连上面的退热贴都成了温的,他似乎烧的更厉害了。
心里莫名的有了担心和惊慌,可她挣扎了片刻,还是抱住了他瘦瘦的身子,脑袋抵在了他的胸口。
虽然能感觉到他比三年前瘦了很多,但骨架和身高还在,她纵然个子不低,可还是能感觉到他身躯的纤长,某一刹那,她竟然觉得,原来自己也是能小鸟依人。
察觉到她贴紧他的感觉,他轻声说道,“以前,不少人说过我和骞儿像双生子,脸和身材都很像。”
他突然提起了康硕骞,kitty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窒息感。
说到底,他还是不敢相信她心里有他吗?怕自己把他当成康硕骞的替代品?
“那是外人以为……”她先是回答了一句,接着平缓了一下情绪又道:“如果现在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三年中天天帮你擦身子,闭着眼睛都知道你身上是什么样,想来小珊对硕骞也是这样,她曾经问过我硕骞身上的刀疤是怎么来的,我倒是知道他受过几次重伤,却不知道疤在哪儿……”
“嗯。”康硕砾应了一声。
“但知道你的。”说了这句话,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也对上了他微微睁开的眸子。
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