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我就觉得身上刮起了一阵寒风。
司徒晨笑笑:“你摸摸?”
一听这话,我当即手上丝毫不手软,边楷豆腐,边拉着人坐下,嘴边却嫌弃着:“谁上回离开的时候送我一等身娃娃,说寂寞了想他了可以抱着?”
说起这个娃娃,我只能说后人手段太高超了,司徒晨也是脑子够聪明的,仿真的一塌糊涂。
不过人走后第二天就来写,一连串的排比感叹号告诫他不许用!
啧啧,矫情的连自己做的娃娃醋都吃!
“有我真人在难道不好?”司徒晨一想到娃娃,面色有些阴沉。
见状,我直接抱着人,毫不犹豫道:“*苦短!我明日还得早起呢!”
司徒晨:“…………”
翌日,我揉着腰,学着十三,自给自足的从内室里给自己拉出两个厚厚的垫子,很低调的继续当我的起居舍人。
相比第一天的茫然,如今我早已一回生两回熟。反正老子一点也不羡慕秀恩爱的了,浑身舒畅的刷刷刷记载帝皇言行。
岂料我不暗搓搓酸爹娘了,这边后娘却泛着酸来打趣我了。
武帝看着一左一右两年轻人笔刷刷的,一个追一个似竞赛一般,目露疑惑:他朝会刚开到一半呢,这两小家伙桌案上已经堆了五六本手稿了。
他左右史一茬一茬的也换过好几任,就算最啰嗦,跟老太太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也最多写个一本。从来没向这两人一样。这厚度都快赶上他从前一年分量了。
可又不能当场翻出来看人写了什么。
他还得当明君呢!
于是,只能挑着软柿子捏。
武帝清清嗓子,道:“镇国公主前日来信,协同罗马使者归朝,鸿路寺,尔等且做好迎接准备。老贾,你回去跟赦儿说一声,让他也出席宴会。”
贾代善:“好。”
我:“…………”
瞧着我爹跟我后娘一唱一和,我揉着腰笑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