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就是现在任我行才是任人宰割的那个,挣扎了许久,才勉强坐了起来,东方不败笑道,“现在看见你这老贼这么狼狈的样子,我就痛快多了。”
“想到你已经经历了和我一样的痛苦,爽快许多,也就不计较其他,送你一个痛快。”
“下辈子,任教主和我还是不要认识了罢?”说着,东方不败就走上前来,不顾任我行动作剧烈的挣扎,呜呜啦啦的话语,他神色冷酷,不动于中地伸手,掐着任我行的脖子,“咔嚓”一声,稍微用些力气,就让任我行断了气。
任我行的尸体软软地被丢在地上,这个不管是主观上还是无意上给江湖带来波澜的人,就这么躺在这个破败的小院里,没有半点魔教教主的昔日辉煌,更别提会专门来给他收尸,东方不败掏出手帕,细致地擦了手,随后直接将手帕扔在地上,转头扫过没有一人的小院,挑挑眉,转身追来了出去。
而那个被随意扔下的手帕,则被风吹了吹,展开了帕子的一角,盖住了任我行那张狰狞痛苦的脸。
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亲手杀死了这个造成自己悲剧的罪魁祸首,有些惆怅又有些快意,心情复杂难言,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内心松了口气,不用提防着任我行还会搞出什么事来,虽然他根本不怕,却也怕麻烦。
又一次看了一眼任我行的脸,仿佛要斩断过去一样,东方不败转身走的毫不犹豫。
劳德诺在东方不败出现的那一刹那就觉得不对,眼珠一转就想趁机溜走,这个地方隐秘而不好找,既然东方不败和苏灼言能找到这里,就充分说明了他们是做出了调查,这时候和他们硬对硬不是明智的选择,再说光是一个东方不败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哪是他一个间谍能打得过的。
等到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对峙时,就已经验证了劳德诺的猜测,他知道,如果再不走,他就根本走不了了。
心念一动,劳德诺也不去管昔日的上司,脚底抹油,立刻跑了。
但直到跑出好远,却发现苏灼言一直悠闲地跟在他的后面,劳德诺也听说过这人的神乎其技,心里一慌,喝声道,“出来!”
苏灼言看他停下,笑着跟着走出来,道,“怎么不跑了?”
劳德诺赔笑着,“苏先生事多,还请放过在下,来日必有重报。”
苏灼言眯着眼睛,反问,“放过?放过你去给那些个所谓‘主子’报信吗?”
“你的主子余沧海死在东方的手里,现在的主子任我行一样死在他的手里,你就没有想报仇的想法吗?”
劳德诺背着手,赶紧道,“东方教主武功盖世,一统江湖,小的怎么敢报仇呢?不敢不敢。”
苏灼言道,“给这么两位无恶不作的‘主子’做事,怕是阁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劳德诺一噎,额角迸出一条青筋,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赔笑道,“是是是,我不是东西,还请苏现在大人有大量,放过在下吧。”
苏灼言转了转手中的笔,悠闲道,“既然你都知道自己不是好东西,怎么还能让你活着呢?”
话音刚落,劳德诺来不及变脸,迅速地转身就要跑,苏灼言却比他还快,一个“芙蓉并蒂”率先出手,立刻就将人定在原地,无视劳德诺惊恐万分的脸色,然后一套连招不带半点犹豫,脸色冷酷地转着自己墨蓝的笔,流光间率先一个“水月无间”,随后紧接着一个“兰摧玉折”,商阳指,阳明指一连串地打出去,准确无比地打在他的身上,在劳德诺的定身失效后眼疾手快的,在一串的连击中又打出去一个“芙蓉并蒂”,在劳德诺痛苦绝望的视线中,落凤流彩四溢,似幻的视觉后,是隐藏着的暗影杀机。
最后,一个“玉石俱焚”落到劳德诺的身上,叠加的伤害可观,累计起来使得劳德诺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萎靡起来,但绝望的是,只要劳德诺稍微可以动一下,就被那个可怕的男人察觉,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又动不了了。
反而让劳德诺心生恐惧的是,他看着苏灼言的动作,却意料之外地感受到了一种戏耍,堪堪吊着他一条命,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就在这样动都动不了的情况下,感受着身体上的剧痛,缓慢却存在感十足地破坏着劳德诺的身体内部,就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东方不败追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闻着伤心见者流泪”的可怜情况。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还差一口气就归西的劳德诺,对苏灼言道,“这是谁?”
苏灼言瞅了瞅劳德诺,抬手给他上了一个局针,然后才笑着回答,“这人是个奸细,怕是他身后还有人,我就抓着了。”
东方不败跟着看了看劳德诺,又看了看苏灼言,对后者的动作沉默不语,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就这么折磨他,他可是说了什么?”
“……”苏灼言一愣,这才想起他根本什么都没问。
苏灼言嘴角的笑意都僵硬了一瞬,然后半点没有闪躲地回视了东方不败的视线,然后在对方看好戏的视线中淡定开口,“这不是等着教主大人来问。小的早就准备好了。”
东方不败笑着,然后在苏灼言放开对劳德诺的控制之后,上前几步,对奄奄一息的劳德诺道,“这位硬汉,还是说说你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