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象她这样体质的人”大夫继续道:“根本不应该参加这样激烈的比赛。他如果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你们做教练的怎么可以犯这样的疏忽?难道平时你们就一点都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
马福顺看着任破天问道:“小天天,郭子曾经跟我说起过,他说曾经看见你不止一次的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吃东西。他问起你的时候你告诉他你吃的是巧克力豆,你告诉我,你那时吃的是不是就是大夫刚才说的含有激素的头孢类消炎药?你每天训练完,是不是都会感觉到自己身体不舒服?而你则是自己强忍着,靠吃消炎药来减轻炎症发作时带来的疼痛?如果不是这次参加的是这样艰苦的比赛让你的身体撑不住了,你是不是还要打算继续瞒着我们?”
任破天低着头,小声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真的喜欢骑行这项运动,我害怕罗教练知道我的身体情况,不让我再继续在自行车队待下去。”
马福顺看了一眼任破天,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伤害?会让罗教练和我承受多大的自责?你的家人知道你参加学校自行车队的事情吗?”
任破天摇了摇头,马福顺生气的道:“你的身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你居然喊瞒着他们?你是怎么想的啊?”
任破天喘着粗气,痛苦的道:“我就是喜欢骑行,经过这一个月跟着罗教练和您的训练,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上了自行车这项运动。只不过,我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不堪一击,只不过才参加这样一个强度还不算大的比赛,阑尾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马福顺生气的道:“你知不知道,激素类的要是属于运动上严格禁止服用的,是属于兴奋剂的!你每天靠服用这样的药物,怎么参加比赛?而且你自身这样的情况,我们又怎么可能会在让你继续留在自行车队。”
罗克敌这个时候看着大夫问道:“你说他只要有人给输血就可以进行手术,彻底只好这个什么阑尾什么炎的吗?”
大夫点点头道:“是的,只要找到合适的血源,就可以马上进行手术。我之所以认出时他,就是因为在咱们省的外科界,他作为唯一的一名阑尾残端炎患者,是被我们当做教案来学习和研究的。我也是看见过他从前的照片和资料,所以才会对他有着这么深刻的印象。”
罗克敌看着任破天问道:“小天,你这么多年就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给你输血的人吗?你家里面的人就没有一个人和你的血型相匹配的吗?”
大夫道:“这种熊猫血在亲人间也是极为罕见的。大部分的熊猫血的人,都是靠外人输血来进行手术或者紧急治疗的。亲人之间有血型相匹配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了。”
任破天也点点头道:“大夫大叔说得对。我家人里面没有一个人和我的血型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