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被泰山的这声感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一时间还是没有想通tarot有着怎样的方法来与世界正面对抗。
且不论现世中还存在着漫研社、马戏团或是九处这样的组织,光是各个国家的机甲部队规模庞大得便难以想象,无论单个组织有着多么强大的力量,也绝难应对国家机器。
泰山道:“世界上的人数虽然众多,不过在这几十亿的人口中能够真正起到决策的人确实极少的,tarot无需去发动任何的正面冲突,与全世界人为敌是愚蠢的,而与那重要的少数人为敌且控制他们,获取世界又有什么难的吗?”
说罢泰山用手梳抚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道:“而对于这件事tarot是很擅长且很有自信的。”
雨果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所谓的战争计划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像是一种“暗杀”计划,若此项任务开始执行起来是很难组织的,且不论那神秘莫测的愚者出手,即便是魔术师、女祭司这般实力强悍的大渎者又该如何抵挡?
而在tarot的背后还存在着南丁格尔的身影,雨果开始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压抑起来。
泰山看着眼前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的雨果灿烂一笑道:“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半晌后雨果也不禁苦笑起来:“的确非常简单,不过就是如此简单的做法我一时之间却想不错有效的对策。”
泰山道:“这才是最令人无奈的事情。”
雨果正色看向泰山道:“你此番离开新维多利亚时代就是为了将这个消息透露出来?”
泰山道:“算是一方面的原因吧,更主要的是使我们希望能够寻找到可靠的盟友。”
“盟友?莫不成你们想要与tarot为敌?”雨果问药倒是产生几分兴趣。
泰山摇了摇头道:“绿林从未有过什么野心,也自然不愿意被牵扯进入任何纷争之中,之前所做之事实在是被裹挟的无奈之举,而之后我们只会汲取教训尽量地避免任何战争,保持中立。”
雨果沉吟道:“如果tarot正式开始对月岛进行侵占攻击,那么流街还真要成为一个中立的和平地带。”
泰山道:“这是我们非常希望看到的。”
雨果反问道:“你认为这现实吗?”
泰山道:“是有些太过理想化,不过这也正是我们所不断努力去实现的目标。”
雨果长舒一口气道:“既然你向我说了这么多的事情,显然首先是想与漫研社进行联盟了。”
泰山道:“漫研社的主你能做的了?”
雨果耸了耸肩道:“我并非漫研社中人有怎么能替其做主,我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一个传声筒而已。”
泰山道:“传声筒自然也是需要有分量的。”说着摇了摇已残留不多的酒瓶道:“希望我们能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雨果却道:“如果今天我没有来到这里的话,你又向如何将这份信息传递出去?”
泰山道:“你只算是出乎计划外的一种可能性,除你之外我们当然还更多的方案与手段,要知道无论你有着怎样的实力,我们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押在你的身上。”
雨果道:“看来今天我还真的算是走运了。”
泰山道:“一切都只能算作是缘分。”
雨果苦笑道:“这种机缘真的让人上无可奈何。”
泰山道:“这也都是我们的命。”
雨果听到很多渎者感慨着命运,但此言从泰山口中说出却别有另外一番感受,泰山这般粗犷洒脱的人物都会感慨命运的必然,雨果也不禁要重视一下自己的想法。
一瓶酒被二人喝尽,而二人之间的话也告一段落,除了必然的交流意外,雨果同泰山实在没有什么叙旧的话题。
雨果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对泰山问道:“既然你们绿林与杜先生有着如此深的联系,那么我寻人一事情...”
不等雨果说完,泰山已率先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与我们无关,双方虽有联系,不过生意上的事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所来流街的事情我也有所知晓,不过对于寻人一事绿林绝没有插手,况且说现在的流街早已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即便是我有心帮你,单凭我一个光杆司令也做不到什么啊。”
雨果眉头抖了抖道:“当真与你无关。”
泰山道:“我做人做事素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雨果闻言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起来,先前当他发觉绿林与杜先生一方有所关联的时候,雨果还以为杜鹃所提出的条件是受绿林背后所指使,然而看着泰山如此肯定态度的回绝,雨果心中也再度动摇产生了疑惑。
泰山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道:“据说这件事情老杜交给了杜鹃去做,莫不成那女人给你出了什么难题?”
雨果自然不好将那么露骨的事情告知杜鹃,只是冷哼一声想要将这一话题忽略而过,但泰山好像就此好像更感兴趣,对雨果道:“看在我们之前不打不相识的缘分上,我给你一句忠告提醒,无比要小心杜鹃这个女人,虽同为di的店长,不过与她相比我简直便是纯洁到人畜无害。”
听到泰山用人畜无害一词来形容自己,雨果忍不住笑出声来。
泰山不满道:“你别不信,我所杀死之人都是用着正大光明的手段,一拳一脚所拼杀出来的。而杜鹃那个女人也却是不然,她那手法才堪称为杀人于无形,尤其是死在她手中的男人更是数不胜数,堪称剧毒蛇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