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顾笑笑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又瞧着站在不远处的姜仞潜。

那敲门声越来越快,顾笑笑刚准备喊他从原来的窗台翻出去,便见那姜仞潜向着自己的方向,跑了过来。

一个倒地便缩进了床榻之下。

顾笑笑此刻的心情,在她的脸上最能表现出来。呆愣,无奈。

听外面的声音越发大了,她只能装作刚起,小声的对着外面喊到。“怎么回事?”

“小姐!你没事吧,刚刚奴婢们听见你屋里有什么东西摔碎了。”

顾笑笑只得下了床,也不点灯,直接将房门打开了。

阿桃她们正拿着盏油灯站在屋外。

见自家小姐穿着白衣,打着哈欠的对着自己说。“可能是风太大,吹动木窗,将花盆给打下来了。你们要不进来看看。”

阿桃她们听此,心才渐渐放了下来,“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嗯。阿桃你们早点下去休息吧。”顾笑笑说完话,便笑着将门关上。只是门刚关上,她便深吸了口气。

真是吓死她了,那个呆子。

顾笑笑转身回了床榻间,伸了她穿着绣鞋的脚,在床榻前使劲踩了踩,“出来吧。”然后转身就坐到了床上。

姜仞潜听见了顾笑笑的话,才慢慢爬了出来。

还没站稳。就听顾笑笑在那边踩着地面,恶狠狠的说着“你说你这都是第几次了?不知道我女儿家的名声是很重要的嘛?”姜仞潜以为顾笑笑生气了,连忙上前想要拉着顾笑笑的手解释。

“呦,现在还想对我无礼?”顾笑笑侧了身,躲开了姜仞潜的手。

这话是让姜仞潜一时不知该怎么做了,站在那里颇有点像,幼时,顾笑笑坐在那凳子上,瞧着自己的模样。

他只是太想瞧见她了,可一着急,反而让他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我……”

“噗~”顾笑笑突然笑出声来,纵是没点灯,她也能感受到姜仞潜的着急。她真的好喜欢这样的他。

姜仞潜一听这笑声就知道自己被顾笑笑耍了。

他眉毛一挑。伸了手就想去逗弄顾笑笑的痒处。

“哈哈哈。你不要挠我痒。”

顾笑笑推着姜仞潜,为了不让外面听见,她还得将声音给压得小小的。

等到二人玩累了,姜仞潜就着她的肩,像是拥抱一般,将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她的肩上。

“笑笑,我只是太想见你了。”

他说的认真,呼吸声往顾笑笑的脸颊上经过,有些沉重。

“好了,你可以走了。”

顾笑笑伸手准备将姜仞潜推开,可刚碰到他的手臂,就只觉得他手臂有些微烫。

心里一颤,连忙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你怎么又发烫了。莫不是又要发烧?那太医怎么这么无用?”

顾笑笑有些生气的数落着,引得姜仞潜笑的开心,身子都跟着笑意颤抖起来。

“笑笑关心我真好。”

哎,这还真是个呆子。

顾笑笑没了折,只能拍了拍他的后背。“喂,你先起来,一会回你府上让大夫给你瞧瞧。”

可这靠着自己肩膀的男人,却并没有动。

等到顾笑笑的手开始拉他了,他才伸手一把将顾笑笑抱住了。“不走,不走。我吃了药,不会发烧的。笑笑,我不走。”

这呆子是不是烧糊涂了?

可这姜仞潜死活也不愿意离开,她也没了主意。

等到靠着她肩膀的人不再说话,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已经睡着了。

认命的叹了声气。

她轻手轻脚的将这人抱住她的手,给松了开。

然后将他放到了床榻上。拉好锦被,又碰了碰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只是有些烫,想来没什么事吧。

她坐在床上,瞧见这人正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摇了摇头。

然后便走到外面的柜子里拿了床软被,铺到了软榻上。

这一夜屋外风打窗沿,夜深人寥寥。

姜仞潜醒来时,天还未亮,他瞧了眼这房间,知道自己还没离开,可上朝的时辰快到了。

他伸手碰了碰额头,发现已经不烫了,可抬头就瞧见软榻上那小团。

心里多了些欢喜,可又担心这人会如他一般,生了风寒。等他将顾笑笑抱回床上后,他才放了心,临走时,俯身在她眉角轻轻亲了下。

然后便带着笑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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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作为一个翰林院的修撰,他是跟着文官们一起上朝的。

从东行门,跟着百官上了朝。

他低着头,听着皇上在上面大动肝火的说着潮州之事,他也只是抬头微微瞧了眼,站在最前面的顾太师。

此次潮州大难除了天灾,更是人祸。

前几年潮州曾遇大灾,李煜樯也派了暗卫前去查看,当时年幼,只知堤坝受损,便要修建。哪里知道,这救灾之款,在那潮州竟只用了不到三成进去。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上?”

李煜樯在高台之上,气得大吼,更是站起身,在他那皇位前不停地走动。

台下一片寂静。无人敢应,皆低头沉默。

这皇帝虽是年幼,可乃正统出生,自从登上皇位,便没做过有碍皇上身份之事,对百姓也极为上心。

此次之事,乃人祸,他生气大怒,他们这些个官员无话可说。

“不说话了是不是?户部尚书?”李煜樯瞧着那台下的户部尚书低着头,面上很是平静,是越看越愤怒,将自己手


状态提示:36.户部侍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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