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池郎宜道。
余念娘没接话,垂着眼眸看着纸。
“我十岁开始随父亲在外到处巡走,十年前那场西北大战一同上了战场,京城的事我也不太关心。但,后来听人说起,天道院有位姓余的天师舍身为国,在祭祀台血祭,因此助得当今的大天师窥得一丝天机,算出西北战事,这也帮助天朝有了一些准备,纵使被突厥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也及时挽回战事……”
“……大天师因此被圣上封为大天师,因他玄术高深,道法厉害,地位更是高于前大天师……皇上更是应允了他以及天道院一系列特权……而那位血祭的余天师则依照天道轮法,火化后被送回了伊州。那余天师只有一父一女,妻子几年前就离去,他走后留下孤女跟着祖父……“
”……坊间有传闻,说他那位姑娘极其聪慧,余天师离去后,她悲痛万分,甚于其父,最后病重数月,最后竟可怜成了哑巴……不知,你可识得那位余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