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木说着就要翻过男人下床,谢予没给她机会,直接将她拦在里侧,压制住道,“爷问问怎么了?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在谢予看来,媳妇的东西落入外男的手中,还拿到他跟前来了,他能忍住没揍她,她就该庆幸。这个时候,还敢跟他闹?!

沈木木本就膈应他什么事都不拿回家说,原先的矛盾还没解决呢,他就阴着脸回来兴师问罪。他们是夫妻,他对她却一点不信任,这很伤人。

是以,即便身子被男人制住了,她还是竭力挣扎着要下床,“混蛋,放开我!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我,咱们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以后,你就自己过吧!你快放开我......”

之前她说儿子不是他的话,谢予也就当她是气话,便是那话听着刺耳,也没发作。现在听了沈木木说不和他过日子的话,男人立即沉了脸色。

长手长脚伸过去夹住她,一双似能喷火的眼,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问:“不跟我过?不跟我过,你要和谁过?”

沈木木动弹不得,还是瞪圆了眼睛,气道,“我爱跟谁过跟谁过,你管我那么多。”

谢予全方位制住那女人,原本是打算给她一个教训的。看着媳妇眼里集聚的雾气,一下又泄了气。只放狠话:“艹,你他娘别说了,爷不爱听。再说这样的话,爷可就翻脸了。”

这下,沈木木确定他不会揍人了,便不怕死的道:“翻吧翻吧,反正每次我问你事,你就用这招。你这是吃准了我不敢和你对着干呢,现在没所谓了,反正我要走了,你翻脸不翻脸还关我什么事儿。”

谢予听她那不中听的话,凑过去,照着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说这么多,不就是想问我事情吗?你问吧,爷知道的都回答你。”

他让问,沈木木却不问了。她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嫁过来这一年多,是不是孝顺长辈,和邻里和睦相处,还生了儿子,是不是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了?”

“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小,我不懂事,说了也没用,觉得外面的事情,你自己也能解决?”

谢予不说话,沈木木便自问自答,“是,你是谢三爷,你是男人,你都能摆平。”

“可是,你有想过我吗?我每天在家,两眼一抹黑,提心吊胆的等着孩子他爹回来。好不容易将孩子他爹平安盼回来了,这孩子他爹还回来就阴沉着脸,没有一句好话。”

“夫妻本是一体,外面的事情,你说了,我不一定能帮上忙。但若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至少能安心。便是你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我或许也能搭把手呢。”

谢予默了一会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问道,“真想知道?”

“嗯,想知道。”听出他语气里的妥协,沈木木在他怀里不住点头。

“都想知道什么?你问吧,爷都回答。”男人说着,在她的头顶蹭了蹭。

沈木木想知道的多了,她决定先从最近的问起,“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去处理了一些事。”

沈木木一听,捶了他一下,“不要这种模糊的回答,具体做什么事情了?”

“知道钱庄里存了多少钱吗?”谢予答非所问。

“呃......不知道,你也没告诉我啊。”沈木木以为他又要转移话题,赶紧提醒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先回答我的问题。”

谢予拍了拍她的臀部,“爷正回答呢,你先听完。”

“钱庄里,存了一万两。”

“什么?”沈木木以为自己听错了。

“黄金。”男人在后面悠悠加了两个字。

沈木木倒吸一口凉气,“一万两黄金?”

谢予就是一个赌坊管事的,哪里来这么多钱?家里的金子,她一直以为是朝廷用来封口的。

“小声点,不怕被人听见了,惦记上?”谢予逗她。

沈木木一听,将头往他身上靠了靠,小声问道,“你哪儿来的?”

“做管事挣的。”

“你少唬我!做管事哪来那么多?!”

“爷不是还没说完呢嘛,你还听不听了?”谢予颇不耐烦道,“追着问的是你,老打断话的也是你!”

沈木木还没从家里有这么多钱的冲击中缓过来,听了他这一番话,倒是稍微理智了一些,“你说你的,我不打断你便是。”

谢予这才满意了一些,继续道,“做管事挣了些,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他说得轻描淡写,沈木木是越听心越乱,索性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男人道,“你!”

说了一个字,想到什么,又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问,“你,你知道那是犯法的吗?”

这后两样随便一项罪名被告发,都够杀头的了!!

不同于沈木木的惊惶,谢予还是很淡定,“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去做?不要命了,还是嫌命太长了?”说到这里,沈木木又是急又是气,捶了男人几下。

谢予被捶了几下,也不恼,“这都是以前做的,现在都不做了。”

说了这么一句,安抚了一下女人。然后将她放倒,给她盖上被子,“你也不嫌冷,躺着,爷不是正跟你说嘛。”

“永利坊每一任管事都会私下买卖铁,那个来钱快。我当了管事的,生钱的路子摆在眼前,没道理不动心,每年也做几单。”

“但那钱也不好挣,买卖铁,路程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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