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文博答应得也爽快。
两个男人便往屋里走,到门口了,谢予转头对沈木木道,“媳妇儿,你回屋里待着吧,外面晒。”
说完扯扯嘴角,朝林文博道,“小媳妇,不记事儿。不时时提醒着,容易晒伤。”
林文博没说话,哼,晒伤?他还不知道有人能在屋檐下,被晒伤的。
进了屋,谢予就不见客气了,给林文博倒了杯开水。开门见山的问,“你来干什么?”
林文博心里嗤笑一声,都不叫他钦差大人了。这样也好,这样才能好好说话。
谢予是什么人,他知道得清楚,但拆穿就没意思了,他回道,“我来看看沐沐。”
“你记性可真不好,现在你不该沐沐,该叫谢夫人。”
终于换林文博笑了下,“没别的意思,只是叫习惯了。”
谢予拉下脸,“你这习惯可得改改了,就是我脾气好。换个人,当着人丈夫的面,喊人媳妇闺名,容易被打。”
林文博自然知道,谢予对他的敌意来自哪里。
只他现在不想和他争辩什么,便道,“我回程的日子定下来了。”
谢予终于提起一点兴趣,正眼看着他问,“什么时候?”
“三天后。”
“哦,一路顺风。”
“谢谢。”林文博继续道,“我来,一是想和沐沐道别。二是过来提醒你一声,你做的事情,处理得再好,也不是没有一点马脚的,自己多加小心吧。”
林文博说了一通话出来,果然没在院子里见到想见的人,只有小远在院子里喂兔子。他自嘲的笑笑,跟小远交代了几句,自己抬步离开。
虽有些遗憾,但她好,便罢了。
林文博待着淡淡的忧伤,回去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个有他初恋的地方。
他这最后的道别,可是将他的心上人害惨了。
送走林文博,谢予神色如常,小舅子问林文博来干什么的时候,也如实回答说他要回京了。惹得小家伙情绪低落,饭都没吃多少。
只夫妻两人的时候,谢予一下撕开披着的羊皮,变成大灰狼,压着媳妇磋磨。
“不要了......”沈木木伸手推埋头在她胸前的男人,两人好些日子没亲热过了。他这样的撩拨,让她招架不住。
男人抬起头,手却没从被子里拿出来,“叫我。”
“相公。”
“不对。”谢予加重动作。
沈木木惊叫一声,急急喘气,说不出话来。
男人空着的手放在她胸前揉捏,“不对。”
沈木木被他刺激得缓不过神来,胡乱喊着,“相公,谢予谢予。”
还是不对,谢予却不提醒了,手上却不住变花样。
沈木木便知道她这是又答错了,赶紧补救,“谢哥哥,谢予哥哥。”
声音软腻得不成样子,但谢予就吃这套,“对了。”
伏下身子,在她的鼻子上,狠狠亲了一口道,“奖励你的。”
终于给了个痛快,酥麻感像通电一样从头皮冲到脚心,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
沈木木急促的喘着气,好半天才回神。许久不亲热,突然来一次,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夺走了,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男人找来湿帕子,清理干净后,也不嫌热,搂着她睡下。
心里终于踏实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