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管是真是假,一条流言就足够岩土动心了。”
重明城祝沉默良久才道:“这主意不错,不过也要做好殿下不采纳以至于两面作战的准备。”
“是,我等会尽力的。”顿了顿,一个中年人道:“新木一族不就是为此而出现的嘛。”
重明城主淡淡道:“虽然是卑贱之人,但祖上也曾是我辈同僚,如今迷途知返,且看他们的表现吧。”
“还是主君仁慈,否则……哼。”
“好了,不说别人,那新木君还是不错的。”名为敬守的年轻人道:“而且今后他将是主君的从子,我等当然会和他好好相处。”
另一个声音顿时不吭声了。
重明城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点点头:“今日不早了,大家回去吧。”
重明城主书房的灯灭了,赫狼小心翼翼的离开城主府。
他陷入沉思,如果火之国继续和云雷打,那千手就继续对付宇智波,对于岩土这边的攻击,估计大名会委托给同居住于中部的日向一族吧,但如果大名打算和云雷暂时停战以专心对付隔壁的山之国,那千手和宇智波就没必要死战了。
想了半天,赫狼叹了口气,国与国的关系真他娘的坑人,大名们的倾向变来变去,忍者就要跟着改变态度,忍者虽说是上位者手中的刀,可这把刀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的,任谁昨天还和对面的人死磕,他杀了我爹娘我杀了他兄弟,今天就需要握手言和你好我好大家好……
赫狼真心觉得,如果大名继续这么做,忍者们百分之一百会爆发。
不说别的,只需要所有忍者联合起来不接任务,大名们就只能发表文骂娘了。
……不过那样忍者的衣食住行也没人买单了。
“生活艰难啊。”赫狼感慨万千,即便知道这样是错误的,却没有人能改变,只能任由自身卷入时代的漩涡而身不由己。
幸好,他是一条狗,这个时候赫狼反而庆幸了,人活在这种时代,太累太苦。
第二天,赫狼去了新木守的宅子。
这宅子是城主之女的陪嫁,宅子占地面积不小,院落套着院落,有枯山水的小花园,还有品茶的茶寮和小池塘,池塘里还有几尾小红鱼,时不时跳起来吐个泡泡,充满了诗情画意。
宅子是挺漂亮,就是很容易让忍者钻进来,赫狼从高处瞭望后得出如此结论,然后等他要潜进去时就被打了脸。
一个新木小哥无语的看着差点被起爆符炸个正着的赫狼,小声道:“……您不能走门吗?或者走给您留的专用通道也行啊,就是类似于以前宅子后角门的假山下的狗洞,您这样突然冲进来,会引发陷阱的。”
赫狼呸了呸嘴里的土:“你们这是得到什么好东西了?符文阵?”
新木小哥耸肩:“是族长给我们的,反正是类似于警惕结界一类的东西。”
赫狼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不是没见过结界符文,只是没想到一向不擅长结界符文的新木一族会有这种东西。
他郑重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和新木小哥道别,赫狼钻进宅子,很快就找到了新木守的妻子。
新木守的妻子叫雅子夫人,赫狼找到她时,她正斜倚在水阁的栏杆上看池子里的锦鲤。
赫狼歪歪头,他四下看了看,周围没人,索性大大方方的站在水池对岸。
那位夫人看到赫狼的一瞬间惊讶极了,或者说这位姬君从未见过如此高大的狗。
好在这只狗只是静静的坐在池子对面,后退蹲坐着,前腿直立,在看到她的目光后,还咧嘴一笑。
雅子夫人忍不住拿起桧扇遮面,有些忧虑的同时,也有些好奇。
她小心翼翼的退到屏风后面,然后探头看去。
就见那只大狗踏水而行,步履轻盈从容,黄白二色的皮毛在风中飞舞着,毛茸茸的爪子下,一只锦鲤猛地一跳,又轻盈落下,带起点点水花,在日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看着如此美丽的一幕,这位雅子夫人不由得痴了。
她喃喃道:“天犬踏红鲤,止水起清音……”
赫狼:哈?
没一会,老头旗木真走了出来,旗木茂跟在他身后,两人从回廊上走下来,路过赫狼时,旗木真停下来笑着对赫狼打招呼:“今天也很精神呢。”
赫狼嗷了一声,歪歪头,又舔了舔大骨头,旗木真露出慈祥的笑容,他对旗木茂道:“不用送了,就到这里吧。”
旗木茂摇摇头,还是将旗木真送到院子门口:“您路上慢点。”
旗木真笑呵呵的:“都住在一条路上,没事的。”
虽说如此,旗木茂依旧站在家门口,直到看不到旗木真的背影后,才转身走进院子,关上院门。
旗木茂长长的松了口气。
赫狼丢开骨头,迈着灵巧的步伐跳上回廊,然后做咸鱼状摊在地板上,旗木茂看着像地毯一样贴在地上的大黄狗,无奈的笑了笑:“你倒是舒服。”
他认命的拿出一个小木梳子,开始给自家伙伴梳毛。
赫狼闭着眼,侧躺在地板上,哼唧道:“老头来催婚了?”
旗木茂今年十七岁,虽然年纪不是特别大,却也可以成婚了,更何况旗木茂已经成为家主,为嫡传一脉留下后裔是他的责任,旗木茂责无旁贷。
旗木茂叹了口气,他一边给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