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好久好久,这件事情我去美国根本不现实,一来,我挺着大肚子,二来,我对美国软件界并不熟悉,而且我是女人,去了也可能于事无补。
我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傅守年。
他也盯着我看,我们好像在较量着什么。
他的严重,笑意融融。
“我不可能陪你睡,我不可能为了救他而出卖了我自己,那是他也不想看到的,我也不是为我了自己,我们还有孩子,但是-----”我作势刚要跪下去,但是我的胳膊被他扶住了。
他似乎很失望很失望,看着我说道,“我是试试你。”
我很惊讶地望着傅守年,“试什么?”
“试你对他究竟有多少真心,现在,我终于死心!好了,我知道了,我会马上让人订机票去美国的,他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吧。”傅守年双臂抱在胸前,“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傅守年说了一句。
我忽然间觉得委屈无比,在这种时刻转了一圈,最终发现,原来自己始终处于人生的高处,这种感觉,让我一下子哭了出来。
傅守年很温和地安慰我,“好了,别哭了!相信姜总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吉人天相。”
我点了点头,告别了傅守年,然后我就回家了,可是始终心绪不宁,傅守年给我发来了微信,他已经订上机票了,是今天晚上的。
我忽然间觉得,一切都要真相大白了。
可是我心里的起伏却没有那么大了,好像这一刻是我命中注定终究要带来的一样。
我估算着傅守年上飞机的时间,到美国的时间。
整个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姜万年的家里有自己的院子,而且院子很大。
下午吃完了晚饭,我一直在院子里走着,散散步,始终心绪都不宁,姜万年只知道姜起山去了美国的事情,至于那些黑暗,我没有告诉他。
院子里有很多的花砖,我踩着边缘在走着。
可是由于我心不在焉,一下子踩偏了一点,然后,我差点摔倒。
我整个人“啊”了一声,现在怀孕了,摔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在我心思惶然的时候,我的胳膊一下子被一个人扶住了。
我惊惶未定,看向那个人,竟然是廖兰。
她说,“没事干嘛踩着花砖走,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啊?”
接着,她弯下身子,把脚底下的花砖都收拾好了,还给我整理了一下我的鞋子。
我一直站着,看着蹲在地上的她。
她现在已经是奔四的人了,女人一旦过了三十五,就开始老了,以前她的肌肤很水灵,还能够看得到胶原蛋白的影子,可是现在已经都看不到了,好像一夜之间,她就被风吹干了一样,也可能她离开了姜万年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经济上不是那么宽裕,所以,她就现出了这个年龄的人该有的皮肤状态。
接着廖兰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了一句,“以后小心了!”
我点了点头。
她比我大了十几岁。
她说女大三抱金砖的时候,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那时候,她和我,还是情敌关系,现在已经不是了。
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好柔软,大概现在在她的内心,最喜欢的人是姜万年吧。
这时候,姜万年走了出来,对着我们说道,“你么俩躲在院子里干什么?孩子哭了。”
我和廖兰相视笑了一下,接着,我们俩就走近进了家里。
孩子哭了,廖兰抱起了一个小娃儿,开始给他喂奶,很慈母的样子,接着,似乎很由衷地说了一句,“我也想要一个孩子了!”
这个想法还是让我很震惊的,我偷眼看了看姜万年,他坐在沙发上,咳嗽了一声。
一个六十了,一个三十,还能行吗?我不知道。
李维一是在姜万年的家里找的我,这次她没有开警队的车,而是开了一辆玛莎拉蒂,整个人一副名媛的打扮,我看到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我问她这身衣服从哪里借的,还有车是从哪里租的。
李维一说,“你看不起谁啊?凭什么我的衣服就得是借的?租的?”
我低头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接着,她凑在我耳边说道,“我这不是怕上了姜万年的家门,穿的太差了丢了你的面子吗,好歹也让他知道我家庭条件不错。”
我心想是不错,这身装扮至少也得是一个富豪。
李维一说言归正传,她最近查出来很多的内容,要和我说说。
于是,我把李维一请进了姜起山的房间,我们俩说了起来。
李维一说这段录音来自于韩国电影,不过这并不是唯一的一部,这部电影还有一个前传,在好多年以前拍的,所以,大陆知道的人很少,这个烧孩子的母亲,因为背叛了自己的丈夫,所有遭到了报复,可是报复他的人,并不是他的前夫,而是另外一个女人,总之这个女人被报复的情况和乔诗语很像很像啊。
因为她忘记了电影中人的名字,所以就用乔诗语和sarah代替了。
乔诗语先有前夫,然后又有了情夫邱长鹤,最后邱长鹤离她而去,又遇到了另外一个女人sarah,但是因为sarah知道邱长鹤心里有人,所以就一直和他打架,打架,后来,邱长鹤失手伤了sarah,说这一辈子最不会忘记的人就是乔诗语,于是sarah就和乔诗语结下了梁子,可是乔诗语并不知道,所以这几十年来,乔诗语一直生活在对邱长鹤的仇恨中,当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