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第二个厉害?
没跑了,一定是一个女人无疑,男人没人对这事儿感兴趣的。
三位大姐看到等竟然说话了,这简直是千年不遇的奇观啊,都纷纷问道等究竟是谁啊?
不过我没回答,等也没有再说话。
我的脑子今天晚上简直乱死了,我一直在想法兰西的绣法,一直没有头绪。
我揉了揉自己的头,在微信里发了一个抓狂的表情,说道:法兰西绣法怎么弄啊?怎么弄?我想不出来啊,想不出来!
又发了一连串抓狂的表情。
叮地微信响了一声,我以为有人给我答疑解惑了,一看,原来是等的一条微信,上面写着:难道让我手把手地教你?
这个法兰西绣,我想了五天也想不出来该怎么解决,而这时候,距离开学就还有五天了,虽然我回去也没有用,但是不回去的话,我心里始终不踏实,而且,我走的时候我妈妈对我那种态度,我想和她请罪,心里好不踏实。
我刚刚把要回家的决定告诉董正,董正就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董事长要见我。
见我干嘛?
我脸色苍白,难道是要秋后算账吗?
他这么长时间的按兵不动,肯定查出来什么了,我说刚开始什么动静都没有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我忐忑不安,说我不认识董事长,不想去。
董正说道,董事长邀请,多大的荣耀啊,说不定改变你命运的时刻来了。
我上次袭击了董事长的事儿,董正肯定不知道,所以他才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和我说,可是我心里有鬼啊。
我问董事长什么时候让我去啊。
董正说今天晚上。
我心想,死期就在今天晚上了。
“我生理期,肚子痛,我和你说话的时候,我肚子就痛得不得了了,你不能让我去,生理期我必须抱着被子躺着才不难受。”我反驳着。
可能和那好几位大姐在一起时间久了,现在我也可以拿着这种事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我每次来,我就像掉了半条命一样,我怕我今天晚上失态,为了表示对董事长的尊敬,所以我不去了,请经理转告董事长,还有我的歉意。”
董正好像也愣了愣,“这样啊?”
貌似他对我提起生理期这件事情,无法招架。
他愣愣地转过身,说了一句,“那我和董事长说说,看看他的意思。”
我“嗯”了一声,我心想,我这个理由真是充分啊,我生理期,董事长又不会知道,也没法查。
我刚才是从车间里出来的,那几位大姐看到我,都问我干什么了,我说董正找我,顺便和他们说了那天晚上我不小心盲目袭击了董事长的事儿,三位大姐都替我捏着一把汗呢,说那是不能去,千万不能去,我们在这里混混就过去了,万一去了董事长家里,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儿,“不过暖暖,你生理期这个借口编的是真好啊,董事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的。”
我心想也是,我还有半月才来例假呢,他去哪儿查啊?
不过,我并没有高兴多久,过了半天,董正又来了,说道,今天晚上董事长见我的计划不变,让我准备准备。
“这个死老头子!”我怒气冲冲地说了一句。
“谁是死老头子?”董正惊讶地问道。
我也才惊觉自己的说辞有些过分了,慌忙捂了嘴,说道,“好好,你说去就去。”
我想好了,既然他要去找我说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就说吧,我就说自己把他当成歹徒了,这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