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从未想过,建文帝朱允炆掏出皇宫之后竟然是带着心腹逃到了塔木陀!
现在回想起来发现这也并非不可能,朱允炆毕竟是朱标的儿子,朱标到底在哪里朱元璋不可能不告诉朱允炆,所以朱允炆被自己的四叔篡夺皇位之后躲到塔木陀也是有理有据。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朱允炆来到了塔木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范教授他们又到底是什么人?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谜题,令人难以明白。
整座废墟古城都已经坍塌了,到处残垣断壁破败的建筑,而在护城河的前面唯一能跨过护城河直达进入废墟古城的通道竟然就是我们昨晚躲的破庙后面。
那是一座已经看起来腐朽不堪摇摇欲坠的铁索吊桥,可以看得出以前的时候应该很宽很大,至少车马在上面行走完全没有问题。
但现在早已经成为破烂了,吊桥上面的木板早就粉碎成了渣渣,只剩下大贴脸横渡在护城河的两端。
而我们想要过去就必须抓住这些锈迹斑斑的铁链踩着挪过去。
铁链下面就是黄金与白骨共存的护城河,如果掉下去就是必死无疑,颇有大渡桥横铁索寒的感觉,不说走在上面单是看一眼都令人胆战心惊。
我也终于知道昨晚浓雾中的那个类似西王母的女人看的其实不是我们所躲避的破庙,她看的其实是她这个早已破败的国家。
或许西王母现在躲在丛林之中,或许她躲避在废墟古城之中,但这些现在都与我们无关了,因为我们已经沦为鱼肉,被范教授他们这一帮不明目的的组织抓住了。
他们这帮人中总共有六人,范教授、瘦子和南燕,以及另外三个我们没见过的彪形大汉,身上都背着补给携带武器,我们生死只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我们身上的所有装备都被他们搜刮而去,胖子不服气嘟囔着喊:“胖爷我从来明人不说暗话,既然点背被你们抓住也没啥好说的,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十八年后老子我还是一条好汉。”
我心说你他娘的还算有点骨气,随即看了范教授一眼,道:“你们要找的黄金就在上面,已经达到了目的,你们到底还想要做什么?”
“黄金?”
范教授笑了一声:“我们对黄金毫无兴趣,陈三,你把东西交给我们,我就告诉你陈二木他们的位置,或许趁毒雾还没来之前你能找到他们脱离现在的处境,把东西交给我你没时间考虑了。”
我满脸懵逼,道:“什么东西?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瘦子冷笑一声,将狠人的断刀拿在手中把玩,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们一眼,说:“陈二水拿走的东西,在什么地方?”
“我三叔?”
我心里惊讶一声,他们找的是我三叔拿走的东西,瞬间我就想到了当时还在沙漠中的时候他们就曾假装考察队接近我,为的就是找到我三叔手里的一样东西。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但很明显他们也不知道我手里到底有没有三叔给的东西。
我的脑子飞速的旋转,现在我跟胖子两人的性命都在他们的手中,如果我说了那么我们就再也没有谈判的资本必死无疑,如果不说以那虚无的东西要挟他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我手里并没有那样东西,而且我甚至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他们显然也不知道我手里没有,所以才会抓住我们不杀只是逼问。
这是唯一能够跟他们谈条件的资格,我千万不能松懈,可他娘的,我他妈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如果一问起来三句话不到肯定就会露陷,所以我不能处于下风,必须先发制人逼问他们,让他们没时间考虑我到底有没有这样东西。
胖子曾经与我提到过,说当时南燕以手当脚在我车底下搜查,但他们并没有搜查我的身上,说明那个东西是一件很大人不能随身携带的东西,我必须抓住这个点。
当即我就说道:“东西这么大我怎么可能随身带着。”
说完我就不动声色的看向他们的眼色,果然发现他们脸色一变,我顿时就松了口气,看来赌对了。
范教授急忙问道:“是在于田县还是陈家?”
我闭上了嘴不再说话,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吐露太多,吐露太多不但会暴露那种东西不在我手上,甚至还会让这帮老狐狸觉得不安,能敢打我三叔手上东西注意的人必定都是狠角色。
瘦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不说?”
我没回话,他提着断刀走到胖子身边:“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不说这个肥猪恐怕就不能完好无缺了,一分钟我割他一刀,你听说过凌迟吗?就是要在人的身上割几千刀那个人才会死去,我相信以我的刀发一千刀还能能做到的,现在你只有三十秒了。”
我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胖子,瘦子提着的断刀就架在胖子的手臂上,我陷入两难境地,说了是死,不说胖子要被凌迟,一分钟割一刀,这种痛苦任何一个人都忍受不了。
我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胖子眼神决绝的看了我一眼喊:“你个傻逼,千万别说,说了老子们必死,不说还有机会,你让他砍,胖爷我一身神膘还会怕他!”
“噗嗤!”
胖子话音才落,瘦子已经在他的手臂上砍了一刀,刀口不深,但却很痛,鲜血顺着伤口就流了出来,胖子一身不吭,咬牙坚持。
我脸上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