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诧异的看过去,正对上一张妖孽貌美的脸,她惊喜不已,“宫珝,怎么是你?”
宫珝笑了笑,“夜色是宫家的,你不知道吗?”
秦夏更惊讶了,她看了齐铭一眼,齐铭也是一脸惊讶。
“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连调酒师都不知道夜色酒吧背后的老板是我呢。”
宫珝说着,似笑非笑的看了调酒师一眼,调酒师脸色发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秦夏奇怪的看着他,“你生病了吗?”
“啊?”
调酒师声音有点抖,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生病。”
“生病?他怎么会生病?他只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而已。”
宫珝意味深长的说道,秦夏不懂他这话的意思,却发现调酒师脸色更白了。
秦夏皱了皱眉,询问的目光投向宫珝,却见宫珝端着那杯酒闻了闻,淡红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把酒放在吧台上,推到调酒师面前,淡淡道,“喝下去!”
调酒师整个人都抖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来,干巴巴的说道,“宫少爷和这位小姐不喜欢这杯酒,我另外调一杯!请稍等片刻!”
他说着就要倒掉酒,宫珝冷冷的说道,“你要是敢倒,我会让你喝十杯同样的东西!至于后果,你自己想象!”
调酒师脸色惨白如纸,满头大汗,“宫少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
宫珝站起身,朝秦夏伸出手,秦夏轻轻摇了摇头,宫珝也不勉强,含笑道,“跟我来!”
有人在前面开道,还有人拖了那个调酒师跟在后面,一行人去了酒吧的三楼。
“我一直以为夜色只有两层,一层是普通客人,第二层是给vip客人的包房。”
齐铭惊讶的说道。
宫珝淡淡道,“能上第三层的,整个s城不超过二十个人,你当然上不来。”
宫珝这话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看不起齐铭的意思,齐铭的脸色却有些红了,秦夏朝他笑了笑,齐铭的脸色才好了起来。
宫珝看见这一幕,什么也没有说,带着他们进了一间房。
房门关上,那个调酒师被丢在地上,浑身发抖。
“说吧,谁让你这么做的?”
调酒师死死咬着牙,不肯说出背后主使,只是不停的求饶。
事情到了这一步,秦夏也看出来了,调酒师给她的那杯酒里加了东西。
“宫珝,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迷情水。”
宫珝这话一出,齐铭脸色顿时一变,秦夏询问的目光投向他,齐铭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有些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出来玩,就带着这种东西,遇到不肯听话的妞,就偷偷下在女孩子的酒里,或者饮料里,一喝下去,人事不省,就可以让他们为所欲为。”
秦夏顿时手脚发凉,连声音都发颤了,“谁要这样害我?”
宫珝看了手下一眼,“撬开他的嘴!我的酒吧的员工,居然害我……我的朋友!”
他本来想说我的女人的,想想秦夏从没回应过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这么称呼。
那个拖着调酒师上来的高高大大的男人,二话不说走过去,狠狠扇了调酒师一耳光,一颗牙齿带着血飞了出来,朝秦夏飞来,宫珝眼疾手快的拿了本杂志挡了下来,不然秦夏被那颗牙齿砸中,得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调酒师捂着不停冒血的嘴角,仍然不肯说出主谋,除了求饶还是求饶。
“能让你做事,威逼利诱,就这两样,说吧!钱还是命?”
宫珝冷冷的盯着调酒师,薄唇一勾,“钱?”
调酒师面色没什么波动,宫珝眸光微微一闪,“那就是命了!你说了,说不定能痛痛快快的去死,你不说的话,宫家的手段,会让你尝到什么叫生不如死,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死了比活着更好。”
调酒师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宫少爷,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如果知道了,我不会做的!”
他一直求饶,就是不肯说出是谁主使的。
宫珝终于失去了耐性,“拖下去!撬开他的嘴!动静弄得小一点,别让人听见了!”
“是,大少爷。”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住调酒师的胳膊,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调酒师被拖出去时,一直声嘶力竭的喊着,“宫少爷饶了我吧,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宫珝背靠着沙发,白皙漂亮的手指轻轻敲着沙发的扶手,似乎没听见调酒师凄惨的求饶。
晴子和另外两个室友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抖个不停,齐铭还好,没有抖,但脸色有些难看。
唯独秦夏,坐在宫珝身边,除了刚开始知道迷情水时,有些发抖之外,很快就恢复如常。
宫珝心中对她又高看了一眼,觉得爷爷说的话简直是真理,这个女孩外表看似柔软,其实很坚韧,最适合他们这种大家族。
“你不怕吗?”
“还好。”
秦夏是真不怕,毕竟调酒师的惨状,还没她被霍崇折磨时惨呢。
“你不可怜他?”
“我为什么要可怜他?”
秦夏皱了皱眉,“那是他自找的,既然要害人,就要做好被人发现,反过来报复的心理准备。再说了,我可怜他,万一他成功了呢,谁知道我会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到时候谁来可怜我?”
宫珝眼中一亮,同情心不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