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要四个月才有胎动呢,现在还不到两个月,打什么招呼呀?你也太心急了!”
霍崇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幽幽叹息,“还有7个多月呢,真难熬啊!”
“再说了,你就知道是儿子?”
“我希望是儿子!”
秦夏有些不乐意了,“为什么?我喜欢女儿,我希望是女儿!”
“如果是儿子,就多了一个人保护你!”
这样就算我将来出什么事,他也能代替我保护你!
这样的话,霍崇是没办法说出口的,他也不能说,以免秦夏担忧。
只是最近这些日子,他越感到幸福,便越觉得恐慌。
总觉得太幸福了,上天会看不过眼,总有一天会从他手里把他所爱的人抢走。
他问过洛风,洛风说他得了婚前恐惧症。
他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未来的婚姻生活充满美好的憧憬,满怀希望,他渴望跟秦夏在一起的每一天,他对婚姻没有恐惧,反而满怀热情。
每天晚上入睡前,怀里是她,他感到无比的满足,每天早上起来,睁开眼,第一眼也是她,他便觉得这一天的空气都甜了,就算天色阴沉,下雨下雪下冰雹,他也觉得这一天明媚灿烂。
他没有婚前恐惧症,但他越觉得幸福,便越觉得害怕,就好像那些幸福就像是手中沙,他拼了命的去抓紧,可越抓紧,就流失得越快。
这些天,他一直在安排一些事情,只有洛风和张文浩知道,他千叮万嘱张文浩不得对秦夏说,张文浩也的确没有说,以张文浩的精明,他一定也知道自己在安排些什么。
张文浩没有多问,一直听他的吩咐,暗中做事。
婚礼的筹备一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整个s城一片风平浪静,可这平静并未让霍崇感到真正的安心,反而让他心里的恐惧更甚。
太平静了!
霍家这么平静,宫家也这么平静!
他可不相信宫珝真的对他老婆死心了,可宫家的确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不敢相信。
就在霍崇怀疑宫珝的时候,宫珝正在宫家的游泳池里游泳。
他修长灵敏的身体,就像一尾鱼,优雅灵活的在水中游来游去。
宫老太爷站在岸边,神色凝重,眼神锐利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宫珝终于游完上岸,宫老太爷才皱着眉头道,“你前几天去了帝都?”
宫珝轻轻‘嗯’了一声,“去为刚拍的电影做宣传。”
“是吗?”
宫老太爷苍老却不失锐利的目光在宫珝脸上转了两转,宫珝妖娆一笑,“爷爷,你不信?”
宫老太爷面色严肃的盯着他,“我不信!”
“那您要不信,我就没办法了。”
宫珝嘻嘻一笑,故作轻松的说道。
宫老太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直盯得宫珝再也笑不出来,他默默的止住笑,别过脸去,接了女佣递上来的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阿珝,见陈家的那位纨绔大少爷,也是为电影宣传吗?”
宫珝擦拭头发的动作略微一顿,很快,他继续擦拭着头发,并没有回答宫老太爷的问题。 宫老太爷皱了皱眉,神色极其的严肃,“阿珝,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宫珝微微一笑,“爷爷,我永远不会让自己后悔!”
宫老太爷眉心拧得更紧,苍老的眼中闪过一丝痛心,“阿珝,陈家不是好对付的,更不是你能利用的,我现在感觉陈家背后的人,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也许你想利用对方的同时,早就被对方利用了!”
宫珝并未言语,宫老太爷知道他现在犯了倔,根本不听自己的,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一声,也许当初撮合他和小夏姑娘,真的是个天大的错误。
他这个孙子一动感情,就和所有宫家的男人一样,犯了倔性,爱上了谁就非得是谁是不可。
现在劝阿珝放手,阿珝已经不肯听了。
“爷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见宫珝执迷不悟,宫老太爷不由得有些气急攻心,他目光凌厉的看了宫珝一眼,极其严厉的说道,“阿珝,这件事,爷爷不答应,你也不能再和陈家的人见面!更不许背着我做那些事!你派出去的宫家的人,全部都得叫回来!”
宫珝扔了毛巾,平静的看着宫老太爷,语气淡淡的,“爷爷,你说过的,宫家最终会交到我手上,所以,宫家怎么走由我做主,我想怎么做都行。”
“可是,这件事不行……”
宫老太爷刚开口,就被宫珝打断,他神色坚定,语气低沉,“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我不想留下遗憾,我想搏一搏!”
“你博了又能怎样?小夏姑娘爱的是霍崇,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她还怀了霍崇的孩子,就算你把她抢回来又怎样?”
宫老太爷很想敲开宫珝的脑袋看一看,他为什么这般的执迷不悟。
“时间会磨平一切,只要霍崇死了,秦夏再伤心,都会慢慢忘记他,我总能等到的,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
宫珝语气淡淡的,可眼睛里闪着的光,表示着他对这一切很有信心,他对自己的计划也很有信心。
宫老太爷气得连气息都不稳了,“如果小夏姑娘没有深爱的人,你也许能等得到,可她有深爱的人,你可能一辈子都等不到她的心!更何况,等她知道霍崇之死,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