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成熟磁性的声音,宋春梅的心秒提到嗓子眼,太阳穴也跟着突突起来,一股不安的感觉爬上心头。
“宋先生,不知道您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才签了合同没几天,而且我相信木槿之秀对您来说也没什么用处,不如您就把木槿之秀原价卖给我如何?
“乔夫人,您是在和我讲笑话吗?”那头的声音陡然冷下来,淬了毒一样刺耳。
宋春梅心里顿时腾升起一股怒火,咬牙追问:“那不知道宋先生打算多少钱才能还给我?”
“十倍的价钱!”
“十倍那就是十个亿,你怎么不去抢!”
乔气急败坏的宋春梅几乎是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握着电话尖锐的叫着,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嘟嘟的忙音。
“妈,您这是怎么了?大清早就这么大的火气?”
打着哈欠的乔思恬从外面进来,就看到愤怒不已的宋春梅把茶几上的果盘水杯全部都扔在地上。
玻璃和底板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连脸都没顾得上洗的宋春梅面目狰狞的盯着电话,嘶吼:“十个亿,我给那个姓宋的打电话,他竟然狮子大开口问我要十个亿!”
乔思恬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宋春梅,径直朝着楼梯走去。
“思恬,我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宋春梅怒吼。
从昨天开始,一向乖巧的乔思恬忽然间对她说话就不客气了,这会对她的态度更是不屑一顾,有时候看她的眼神还充满了厌恶。
“您让我说什么?”乔思恬转了身,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捂着嘴巴打哈欠:“我早就给你说过,是你自己不听的!”
“要是给您一块肥肉,您吃都吃了,让您吐出来,您会吐出来吗?”
闻言,宋春梅的怒火更甚:“我不管,这一切都是乔木槿那个贱人做的,她能吃的下去,我就一定要让她吐了出来!”
乔思恬看着宋春梅拨泼妇一般的样子,脑仁儿似乎都抽的发疼,扶着额头,没好气的道:“妈,您不能长点脑子!”
说着,她蹬蹬瞪的从楼上下来。
挽着宋春梅的胳膊坐在沙发上:“您忘了乔木槿现在的靠山是谁了吗?是温齐越,那可是堂堂温氏集团的总裁,您觉得您要是对乔木槿做了什么,温齐越会放过你吗?”
“不会的!您现在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以卵击石,不但扳不倒乔木槿,说不定连我们乔家都没了!”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乔木槿那个贱人骑在我的头上拉屎!”宋春梅气急败坏的说着。
十个亿,那不等于要了整个乔家!
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您呢,最近这段时间就乖乖的在家里待着,照顾好我爸,没事了就去医院看看奶奶,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就行!”
“思恬,你是不是有计划了?”
看到女儿那志在必得的样子,宋春梅也就不生气了,反正女儿再不好总归是自己跌女儿,只要能把乔家保住就行。
“还没,不过我找来两个帮手!”乔思恬嘴角勾起怪异的弧度,凤眸被恨意填满,似乎她已经看见乔木槿跪在她面前求饶的样子。
“对了,妈,回头你和爸爸说一声,这两天都表现好一点,苏璟可能就这个周末来提亲,只要我们两个的婚事定下来,温齐越就算视线想要的动我们乔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说完,乔思恬就蹦跶着上了楼换衣服洗漱,今天不是周末,她还是要去学校做上课的。
宋春梅也不生气了,浑浊的眼睛是和乔思恬一样自志在必得的算计,她们都在等着看乔木槿的笑话。
最好啊,乔木槿被温齐越抛弃,她的女儿取而代之,到时候整个云水的人都要高看她一眼。
……
大概是因为许久没有坐过飞的缘故,原本该是疲惫的旅程,乔木槿却是没有一点睡意,一直透过手边的窗户,俯瞰着这个世界。
叠叠层层的白云像是调皮的孩子似的,不时的把整个飞机包裹起来,然后又松开,坐在飞机上看下面,下面的世界小的可怜,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圆点。
温齐越从一上飞机就和秦淮觉聊着工作,乔木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最后趴在窗边闭上了眼睛。
温齐越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回头就看见脑袋轻轻的挨着窗玻璃,噙着淡然笑意的小女人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有金色的阳光透过那一块小小的玻璃洒了进来,洋洋洒洒的扑在乔木槿即是怀孕看起来依然纤细的身体上,阳光的照射下,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的i嫩,放佛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一样。
樱桃一样的小嘴微微抿着,细长的睫毛偶尔会眨动一下。
看的温齐越心头一暖。
叫来空姐要了一条毛毯,动作轻柔的给乔木槿盖上,修长的手指个处理她脖子处的毛毯时,乔木槿睁开了眼睛。
她莞尔一笑,嗓音缱锩的道:“我没睡着,就是感觉这样靠在玻璃上,太阳洒在身上的感觉很好,懒洋洋的!”
温齐越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还是帮她掖好了毛毯,宽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白嫩的脸蛋,勾唇道:“睡一会吧,醒来也就到了!”
上飞机之前乔木槿从机票上看到他们去的是r国,这个国家乔木槿从来没有去过,不过听温齐越和秦淮聊天的样子,似乎他们经常去那边,而且那边还有什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