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在强调他只管重式的事情,等到时间一到,其他的事情他不会插手,所以请文县令放心,重式一旦开考,他立马就会滚蛋的意思,两个人说开了,看互相都顺眼了许多,一种相见恨晚的情绪瞬间蔓延……
又是说了一通废话,周老先生开始提议要看看今年的童生式卷宗,这是一个必备的程度,说是看,其实就是通过童生式来大致了解一下本地的文化水平到底是什么样的,这样一来,他周老先生在可以回到晋安府时说一下庆阳县城的文化水平了。
文县令自然是没有意见,立马派人去取了今年的童生式卷宗过来,且今年考上的童生那些答案也是齐齐摆了上来,其中方桦的答案被摆在最上面,是否是属于有意还是无意就不得而知了。
“文县尊,不知此地今年童生式的案首是何人,老夫看看他的卷子便能了解一二了。”周老先生礼貌说道,眉宇间不禁有些嘚瑟,好像再说老夫负责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只需要给我案首的卷子,我就可以看出此地的文化水平。
文县令闻言一点也不脸红,咳嗽两句,喝了口茶,正经道:“周老先生可能有所不知,此地童生式一直未设案首,只有重式的时候才有案首。”
周老先生闻言确实是一点都不吃惊,大宋童生式一直以来都是不太正规的,基本上一个地方有自己的考法,朝廷也一直没有规范,而周老先生也早就准备,所以才毫不吃惊,不过越是正规的童生式的地方,他们的文化水平也相对的高点,不说案首之位,例如甲榜乙榜也应该设立,可是显然,庆阳县都没有,只有一位榜文放在他的面前,上面的名字就是今年考中的人。
周老先生对文县令客气,但是对于放在他面前的卷子不免就有些轻视了,连童生式都这么不正规的地方,这里的文人能有多大的文化水平,心里轻视,脸上却还是客客气气,随手拿起一份卷子看了过去,却不料让他的眼睛再也移不开,心都在发颤,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桌子大声叫好!
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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