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警察局里出来,看着街头上的人来人往,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无处可去,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哪里。
这个世界明明这么大,仿佛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明明也有几位知心挚友,却也觉得自己无比孤单。
那种从自己内心里出来的孤独感厚重的让我不能忽视它。
我的手机有短信的提示音,我看了一眼,是个地址,发件人是子书。
我想了想,手机上的地址应该就是子书想让我去的地方,可是他想让我干什么呢?一个酒店房号?
他并不知道我结婚的事,所以不会是跟电视里说的一样,让我赶着去捉奸,更不会是带我去酒店,方便我们两个开房。
这样一想,我自己都开始好奇子书想让我去做什么了?
上海的冬天冷的像是北方一样,街上弥漫着糖炒板栗的味道,香香的味道勾引着人们的舌头,我排了很长的队伍,才轮到我,我买了十块钱的糖炒板栗。
子书发的那个酒店的地址,不是很远,但离我现在位置也不算太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坐车去,我一边吃着板栗一边走朝着那个酒店走去。
板栗又香又好吃,我知道自己走在街上吃东西的样子不是很好看,但是谁在意好不好看呢?舒服自在就行。
走到酒店门口时,一包板栗已经被我吃的差不多了,我将纸袋扔进垃圾桶里,我打了电话给子书,不过没有人接。
我带着心里的疑问敲响了房门,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我试探性的踏进去一步,脚步刚刚落在地毯上,我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从里面勾进去,一双手掌控着我的脖子,那人站在我的背后,我看不见他是谁,我刚准备开口时,他用手帕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口鼻,乙醚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里,我的头越来越昏沉,我的身体因为无力而昏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醒过来的,我睁开眼的瞬间,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子书,他穿着睡袍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试图动弹,但发现自己的手腕上都被绑着绳子,其实就算没有绳子,我也没有力气动。
我诧异的看着子书,单刀直入的问:“你想干什么?”
子书的眼神里有点点心疼,他用手替我整理整理了头发,“你先委屈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的眼眶红红的,的确是委屈的,按照我平时的防备心,收到这样的短信我是绝对不会搭理的,退一步说,我就算是来了,也不会这样一点疑心的救踏进这个房子,因为发短信的人是子书,因为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他,我才会这么鲁莽。
“把我身上的绳子松开!”虽然我很想将这句话吼的很有气势,但因为乙醚的后劲还是比较足的,以至于我说这句话还是软绵绵的。
他笑了笑,“你别生气,我知道你聪明,我刚刚出门了一趟,怕你醒过来跑了,才想到这个办法,我现在就帮你把绳子解开。”
他说着便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完了之后,他直接抱着我靠在床头,我有气无力的问:“子书,你这是想做什么?”
把我扣在酒店里,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膛上,叹气道:“我是为你好,你别怪我,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在说什么?”
他的眼睛亮亮的,里边的狡黠就像是小时候偷了好吃的而没有被发现,他说:“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那个男人就是我上次在门口见到的那个,可他不是好人。”
我顺着他的话,“是啊,他不是什么好人。”
子书一愣,接着说道:“那你怎么还一直跟他在一起?”
我想了想,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能让操心的人不多,我也不是傻子,眼睛也不瞎,上次你们两的气氛明显就不对,稍微了解一番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你想说什么?你不喜欢他?没关系的,我会离开他的。”
“奈奈,你要知道我们从小是一起长大的,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也都知道,如果我让你离开他,你一定不会听我的,可你相信我他真的不适合你。”他的声音有些急切,想要向我迫不及待的证明。
我并不清楚他是怎么“稍微了解”陆许南的,我想子书知道的内情一定很片面,我叹息,“你怎么我不会听你的?”
他淡淡道:“他对你动过手,你都没有离开他,你一定是太爱他了,要不然以你这么自尊的性格,不会委曲求全的一直待在他身边。”
我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了,我和陆许南的事太复杂了一时说不清楚,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子书知道,弄成现在这样我也无奈。
“所以呢?你今天是抱着打算的,你跟我说实话吧,我肯定能承受的。”子书做的每件事都有他自己的目的,就像是解物理题的时候,他会一步步的按照步骤来,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他让我靠在枕头上,他的双手撑在我的两耳之间,他整个人就在我的上方,松松垮垮的浴袍套在他的身上,露出了他胸膛上肌肤,上边有着清晰可见的、可怕的伤疤,我红着眼盯着他,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我都不确定他此刻会做出什么,我出声,发现自己此刻的声音低沉的可怕,我说:“你不要乱来。”
他轻轻浅浅的笑了,“你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是我照顾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子,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