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送开掐着蔡泓的手,看着那个老者:“我希望你教会你的主人做人要有分寸,不要以为是大门派就想随便欺负人。”
蔡泓捂着自己的脖子指着江枫:“唐老!给我灭了他!他敢掐我的脖子。”
姓唐的老者看了江枫半天,却没有动手。
江枫不再看蔡泓转身开始下山。
等江枫和王富贵的身影消失在山下,缓过气来的蔡泓对着唐老发火:“你为什么不出手?他竟敢掐我的脖子!”
姓唐的老者慢条斯理地说:“你急什么?他又跑不了,这个青年不简单非常的神秘,你根本看不出他的修为,但是却能一把掐住你的脖子,我们需要了解他的底细才能决定怎么对付他。”
经老者这么一说,蔡泓才觉得事情似乎确实有点复杂。
“这回算便宜他了,下次再和他算账!”
这时,瓦列里等人才从山上下来,看到面色难看的蔡泓瓦列里不禁奇怪地问:“蔡兄!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蔡泓支支吾吾:“没事儿!我要追那小子,但是没追上。”被人掐了脖子这样丢人的事儿他当然不会说出去了。
等这些大门派的弟子到达山下的时候,江枫和王富贵已经快回到歙州城了。
王富贵对江枫骑的这个突突突响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你这东西叫什么玩意,比犀牛车跑得还快!”
“这叫钢马!”
到了离城还有几里地的时候,江枫把摩托收了起来,骑着这玩意进城太惊世骇俗了,还是走进去比较靠谱。
“王哥!你在什么地方住?实在到我们住的地方住吧,我们租了一个小院。”
王富贵现在过得就是天当被子地当床的日子,哪里还有什么住的地方,闻言欣然随着江枫回到了他们租住的小院子。
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西门吹风和黄莹在凝实真气,而吕溪娷在加紧修行。
谁都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