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他用荒唐的嗓子唱着南腔北调的小曲,洗完澡就裹着了浴巾出来了。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两个瘦马已经在床上睡了,这个对头。
屋里和刚才也没什么变化,这也对头。
但是那个坐在椅子上抽烟的青年就不对头了。
他是谁?他怎么进来的?他要干什么?
三个问号齐出,让张竟成品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出于本能他想找自己的防身武器,才发现自己离床的距离远了点。
但是他不亏也是久闯江湖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哈哈,这位兄弟半夜时分不请自来,不知所为何事?”
“你就是张喜痞子了?”
“江湖抬爱,送了在下一个小小的外号,不足挂齿。不知兄弟到我这里来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不论是江湖末路还是有人追杀,在林源这一亩三分地上,我都可以帮你摆平。”
“我有个朋友是做材料批发生意的,前几天在他的场子里发生的一点摩擦。这事儿呢其实本来已经过去了,如果谁都不再往下发展天下也就太平了。但是他很不幸地昨晚被人挑了脚筋,现在还在医院里,我觉得这事儿应该有人负责才对,凶徒逍遥法外这样的事儿在我们这个和谐社会不应该发生。”
张竟成呵呵一笑:“如果实在没人承担医疗费我可以慷慨解囊,权当做善事了。”
“你以为我是来要医疗费的吗?”
江枫当然不是来要医疗费的了。区区几万块钱的医疗费算个逑。
原本江枫确实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确实也不算个事儿。但是当林文丽说出谭巍的脚筋被挑断了后江枫就不淡定了。
如果说谭巍只是被打一顿他的心也不会有什么波澜,但是挑断脚筋这事儿就不是人该干的事儿了。
这可是能造成人终身残疾的事儿,谭巍如果残废了,他的父母谁管,妻儿谁管。
这已经和谋财害命的性质相同了。
他确实和谭巍只是泛泛之交,但即使他和谭巍不认识,这样的事儿也不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