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尔的小丑角色其实挺令人发笑的,是个很好的配角,不论何种对话他都能说得爱意满满,似乎能看见粉色的爱心。
我禁不住嘴角上扬,心中满满的鄙视,这个死人妖鲨鱼牙。而当他道:“我喜欢红色,无论头发衣服口红,红色都是最棒的…”我的视线移向红夫人。
格雷尔旧在滔滔不绝说他独特的红色审美观,杀死受害者前为他们画上红色的妆……
我的目光却无法从红夫人身上移开,夏尔的亲姨姨,因爱生恨,做出这样极端的杀人举动,已经迷失了的灵魂,该怎么拯救。
“死神是安静地取走死去之人魂魄的角色,执事是像影子般跟随主人左右的角色…”他体贴地为我披上大衣,“与二者的美学都相反的恶趣味,恕我直言,令人作呕!”塞巴斯酱语气凝重,神情严肃,雨点滚落他的发梢…
塞巴斯酱很帅气有形,格雷尔也贱得无人可敌,但是我的耐心快用尽了,快点开打吧,虽然到目前为止剧情流畅,连每句对话都复制得不二,但是总归有些难以名状的紧张,那就是,太顺利了!
我掀开眼罩,紫色的五芒星恶魔契约再次熠熠生辉,“以女王和我暗之家族之名命令你,拘捕他们。”
“遵命,我的主人!”
没错,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夏尔的命令,拘捕,而不是处死,所以夏尔是不想红夫人死的,我要完成他的遗志。
塞巴斯酱红色的恶魔眼眸,与我眼睛的契约,遥相呼应,猫一样竖起的瞳孔,唯我独尊的优雅微笑,散发杀气。
塞巴斯酱和格雷尔二人瞬间进入厮杀状态,格雷尔兴奋地挥舞电锯,鲨鱼牙都合不拢,塞巴斯酱如同舞蹈一样优美地旋转闪避…他竟然比鲨鱼牙慢一拍,被逼得贴墙撑挡。真是奇怪!难道是我高看他了?还是低估鲨鱼牙了?
“稍微有些痛才比较刺激吧!”格雷尔道。
那边打得精彩,这边红夫人道:“你和我现在互为看门狗和猎物,不主动狩猎就会被狩猎的话,就只有一条路了。”
红夫人抽出刀向我冲来,我尽忘了这个情节,没有夏尔敏捷的身手,一瞬间恍惚才反应过来,于是干脆不逃不避,任她一刀刺中手臂,痛得眉头拧紧,塞巴斯酱与格雷尔缠斗脱不开身。
激动的红夫人举起刀就要再下第二刀,我道:“安阿姨,是什么让您这样气愤,能让我知道吗?”
红夫人被我问得愣了一下。
我疼的瑟缩,不由后退几步,红夫人却已经两步冲过来,“你这种小鬼,说了也白说……”她一把掐住我的喉咙,力气之大,我搁着墙壁的肩背磨得生疼,原来夏尔的脖子这么细,真的很容易被掐断。
“你这种人,没生下来就好了。”她的嘶吼的声音在颤抖。
眼看着头顶上的刀朝我面门砍下,红夫人眼中的犹豫,再次经历死亡的瞬间,已经不再恐惧无措,况且早已准备好迎接。
塞巴斯酱见我身处险境,不顾被电锯砍伤的危险,猛冲过来,“打晕她!”我忙叫道。
塞巴斯酱眉头一拧,虎爪一变,手刀砍向红夫人后颈。
红夫人失去意识被塞巴斯酱没受伤的手接在怀里,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优雅的风度。
塞巴斯酱旋身起脚,踢飞落下的刀。
看到他血肉模糊的伤口,喘息不定的气息,显得削弱的身形,还有惊出一身冷汗温柔而关切的眼神,我不由皱眉: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因为生气他对夏尔撒的谎,我故意不躲不避,等他来救,即使知道他会被电锯所伤。
然而来不及说出关心的话,格雷尔趁隙袭来,我几乎条件反射地,像弹簧一样飞身而出,挡住塞巴斯酱,顿时冰冷的痛袭遍全身。
塞巴斯酱不可置信的表情凝固为气愤,飞毛腿踹飞格雷尔,难以置信地抱住我,紧张地抚摸我满是冷汗的脸,“少爷!”
我疼的说不出话,攥紧塞巴斯酱的衣服,抱着他发抖。
“少爷,你怎么样?我带你回去!你太乱来了!”
我强撑着一口气,只道:“保护红夫人!”
“奇怪,为什么被死神之锯砍中却没有死亡剧场?”格雷尔从地上爬起来,很是惋惜地吐舌。
我冷笑一下,塞巴斯酱则黑着脸,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他只穿一件衬衫和马甲,“少爷,坐在这不许动,再有一次,我就要生气了!”第一次听到塞巴斯酱说生气这样的话,居然有点暖暖的,tv里从来没见过塞巴斯酱关心夏尔而生气的模样。
然而不知为何,这才多会,红夫人竟然醒过来,看到受伤被裹成毛毛虫一样的夏尔,顿时惊叫起来,“我做了什么?”
“红夫人,还不把小鬼解决了?”格雷尔扛着电锯不满道。
但红夫人已然崩溃,捂住脸泣不成声,盯着夏尔的蓝色的眼眸,陷入回忆,“最喜欢的姐姐,最喜欢的那个人,最喜欢的两个人的……不行……”似乎能听到她心里悲伤的乐章,这样伤心,所有最爱的都离她而去,仅剩的这一个,又怎么舍得亲手毁灭,“果然还是不行,我下不了手!”
“明明切碎了那么多人,还说什么呢?不把那小鬼结果了,你就会被结果哦!”鲨鱼牙格雷尔嗤之以鼻道。
“但是这孩子是我的…”红夫人哭泣的话未完,鲨鱼牙便举刀冲向她,被塞巴斯酱一脚踹开。
鲨鱼牙想用电锯反击,砍向塞巴斯酱的腿,却意外地发现,电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