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闯进家里,她噔噔噔的抱着箱子吭哧吭哧的上了楼关了门,这才愤怒的一把把箱子扔在床上。
缓了好一会儿,丢脸的感觉才渐渐褪下去。
秦挽歌盯着床上的小箱子,真的好想扔进垃圾桶......
可是,她想了想许安安那张脸,几秒之后,幽幽叹了口气,毕竟是许安安的一番好意,扔了总归是不好的。
重点是......她有点好奇里面的内容......
找了个地方把小箱子放好,简单收拾一番,换了件衣服,秦挽歌出了门。
驱车到达写字楼。
办公室里,毫无意外的空旷。
宋牧跟秦姐去拍戏了,那部《上海风云》的拍摄已经到了尾声,今天是宋牧的最后一场,拍完他就杀青了。
秦挽歌百无聊赖,坐在办公桌前替宋牧物色新剧本,宋牧虽然借着这部戏火了不少,从一个十八线名不经传小演员转到了三线......呃,还是小演员。
但是,以宋牧俊朗的外形和优质的演技来说,他完全有实力问鼎一线大腕,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当然,还有剧本的问题。
界外的人可能不太懂一个好的剧本对于一个演员的重要性,但秦挽歌懂,成败之在一念之间,这里的一念,便是挑剧本的眼光。
虽然近期内有不少的导演找上门来,有意跟宋牧合作,但剧本都是些什么“野外情事”、“食色男女”、“一夜fēng_liú”之类看起来就很浪荡猥琐的片子,她也不晓得这些导演哪里看出宋牧有演sān_jí片的潜质,但是,作为宋牧的经纪人,秦挽歌是绝对不会同意宋牧出卖色相的。
只怕这一卖,那些脱下的衣服就再也穿不起来了。
她家宋牧辣么帅,根本不需要靠身体赚钱,他只需要靠脸。
所以看了一通,秦挽歌果断把所有的剧本都ko了。
宋牧回来时,秦挽歌正认真的坐在电脑前,神色专注,一本正经,白希的脸蛋在电脑光线的照射下散发着莹莹白光,黑色的发丝柔顺的披在肩后,看起来温柔又美好。
他走过去,视线往电脑屏幕上一扫,然后就斯巴达了。
秦挽歌在玩游戏,玩的还是那种特别蠢的蜘蛛纸牌,神奇的是她居然还玩的那么认真,那么正经!
他以为,她在认真工作,好吧,他果然是想多了。
宋牧扯了扯唇角:“阿歌。”
秦挽歌像是被吓了一跳,她怔愣了几秒,动作激烈的关掉了游戏界面,然后回过头来笑嘻嘻的看着宋牧。
宋牧也笑嘻嘻的:“剧本选的怎么样了?”
“全毙了。”
“那你让我接下来拍什么?”
秦挽歌认真想了几秒,小心翼翼道:“拍......拍......拍黄瓜!”
宋牧终于怒:“你信不信我拍死你!”
秦挽歌吐吐舌头,伸手捏了捏宋牧的脸:“乖,别急嘛,姐姐再给你好好物色个好剧本,你就只管等着我的好消息。”
等着她的好消息......宋牧是不会相信一个在上班时间玩蜘蛛纸牌的经纪人能给他物色到好剧本的。
可是,秦挽歌居然捏了他的脸蛋,她的手指绵绵的,热乎乎的,软软的......
好吧,看在他们终于有了肢体接触的份儿上,就原谅她的不务正业了。
宋牧点头:“好。”
秦挽歌呆了,居然有人会相信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经纪人能给他找来什么好剧本,她自己都不相信好吗?
不过,宋牧耳根子那一抹红是什么鬼?
现在的小男生都这么纯情吗?捏一下脸就害羞了吗?唔,好萌。
秦挽歌跟宋牧扯了一会儿皮,下班时间很快就到了,秦挽歌没有等到江衍的电话,而且她觉得不可能等到了,于是她愉快接受了宋牧的邀请,两人一起去了西街新开的一家煲仔饭。
楼上,总裁办公室。
聂远推门而入。
“夫人呢?”
“吃饭去了。”
“一个人?”
“不,跟她手下的那个小演员。”
然后,总裁大人就沉默了,聂远抬头,总裁大人在发呆,神色恍然,若有所思,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咬牙切齿?
号称最懂总裁心的聂远立刻心若明镜,眨了眨眼睛:“那个,要不我把夫人叫回来?还是查查他们去了哪儿?”
“不需要,给我......订一份儿外卖。”江衍如是说。
“那总裁,你想吃什么?victorian的鹅肝还是歌顿的顶级牛排?”
江衍垂眸,几秒,他淡然道:“钵钵鸡。”
“什......什么?”聂远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从总裁嘴里听到“钵钵鸡”这三个字就好比在一群羊里面看到一只羊驼,那是完全不沾边的两样事。
江衍重复:“钵钵鸡。”
聂远忽然觉得眼前的江衍有些不真实了,不,这一定不是江衍,这是江衍同母异父的双胞胎......
“听不懂?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了。”一道冷冷的身影毫不留情的砸下。
好吧,这真的是总裁。
聂远匆忙转身,下楼给总裁大人寻找钵钵鸡去了。
就算是钵钵鸡,总裁大人要吃的也是最顶级的钵钵鸡。
穿越大街小巷,聂远终于找到了一家传统老店,脏兮兮的,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卫生,可是,总裁想吃。
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