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对着天策微微一笑,祭起她的法器来,只见那法器带着星星点点的小尾巴在房子里绕了一周,天策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然后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和茶茶还是停留在之前呆的那个屋子里,只不过为婚礼准备的红双喜和红喜帐都不见了,茶茶也不见了,难道这就是茶茶说的那个体验?突然外屋传来孩子的哭声,紧接着又传来了茶茶哄孩子的声音,“阳阳别哭啊,肚子饿了是不是,娘马上就做好饭了,天策,出来哄一哄阳阳,我这忙着呢。”天策听到茶茶的呼唤声,赶紧出去,本以为会在外面看见葭月和谢白的身影的,但是似乎这个房子里只有他们一家,他看见茶茶正在忙着做饭,旁边的摇篮里是他们的孩子,茶茶的这个法术真是逼真,他想要的都有了。“你楞着干什么呢,快过来哄哄他,瞧他那样,哭得可真够惨的,别哭了,爹爹过来了。”天策听见孩子哭得更大声了,赶紧过去哄孩子,他轻轻地摇着孩子的摇篮,拍拍他的小肚子,很快孩子就哄睡着了。天策想试一下这个场景的真实度,于是他问茶茶,“茶茶,你是不是过几天就要回冥府了?”“什么回冥府,你在说什么呢,卢天策,你要不就是傻了,要不就是厌倦我了,居然敢对我说这么奇怪的话,你是不是这几天耳根太清静了,想我给你闹腾闹腾。”茶茶听到后不但不知道天策在说的是什么,反而觉得天策在说浑话,天策接着又问,“不是不是,那我再问你啊,葭月和谢白呢,就是我妹妹和妹夫,他们去哪了,之前我们不是跟他们同住的吗。”“你说葭月和谢白啊,他们之前是在这里跟我们同住的,后来凡凡大了,他们就说要带凡凡去周游各国,就把这里留给我们了啊,哎,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问题这么多,还都是奇奇怪怪的,要不要我给你叫个大夫啊。”茶茶对天策的“反常”表现有些担心。天策急忙说,“没事没事,不用叫大夫了,我就是昨天夜里睡不着,现在头有点痛,脑子不清醒。”“不是吧,你昨天晚上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还说没睡好,不过看你样子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难道是饿坏了?我饭就做好了,赶紧准备吃饭吧,回头你要是还是不舒服再跟我说啊。”茶茶看着天策有些担心地说。天策也没有再说什么了,看来茶茶还真的是施法成功了呢,天策边想着边准备好了碗筷,等茶茶把菜端上来之后他们就开始吃了。
吃着吃着又是一阵眩晕,这一次的场景是天策躺在床上,旁边守着已经长大了的阳阳,这时他感觉浑身疲惫,没有力气。正想问阳阳他这是怎么了,茶茶就端着一碗药进来了,“天策,快把药喝了,你的病就能好了。”原来他这是生病了,茶茶正在照顾他,可是照他浑身酸痛的程度来看,好像躺了很久的样子,刚才不是还跟茶茶在吃饭吗,怎么突然就......“天策你在想什么呢,快趁热喝药了。”茶茶在催促他快喝药。他定睛一看,茶茶的眼周已经开始出现皱纹了,平时看茶茶总是万年不变的年轻貌美,现在突然看见她有些许老态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想必一向爱美的茶茶是有点难接受的吧,肯定也是受不了别人笑她变老了。想着想着天策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笑什么呢你,让你喝药呢,真是的,捧得我手都酸了。”茶茶的抱怨把天策从漫无边际的想象中拉了回来。“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看见茶茶貌美如花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幸运娶了茶茶。”“老不正经的,孩子还在呢。”茶茶娇嫃道。阳阳听见他爹娘这么说也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说,“爹娘忙着秀恩爱,孩儿就先退下了,不妨碍爹娘。”
说着就一脸坏笑地走到外屋去了。天策见阳阳走出去了,就握住茶茶的手说,“茶茶,我病的这些日子委屈你一直照顾我了。”“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矫情的话,”茶茶虽然嘴上怪罪,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她接着把天策扶起来,半卧躺在床上,一点点慢慢喂他喝药。“天策,你的病应该不碍事的,慢慢养着很快就能好了,”茶茶安慰天策说。“我可不想这么快病就好,天天有你照顾我,多好,”天策逗趣着茶茶说。“你最近少惹我啊,别以为你生病躺床上动不了了我就能不唠叨你,我能唠叨到你烦为止呢,”没想到茶茶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到了中年了还是一点都没有变。“我就爱听你唠叨了,怎么着,我听了半辈子了还没听够呢,我要听你唠叨我一辈子,这辈子还不够,下辈子我还继续听呢,你别想跑就是了,”天策深情地看着茶茶说。茶茶被这样的天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好,我不跑,你可给我记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逼你,你也别想反悔,你要是反悔了,我能追你追到天涯海角。”“决不反悔。”说完这句话,天策的头又是一阵眩晕,他知道这是又要转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