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皇帝吟出贾琏旧年时在大观园中盗写的沁园春.雪,贾琏心中一片灰败,要知道能听过这,就是贾琏自己的家人泄了密。.んm
“皇上,若臣解释这不过是臣一普通的借雪言志小词,您能信否?”贾琏苦涩道,当日无心之举却成为了今日祸事的源头。
只见皇帝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这还只是普通的言志之词吗?那你派自己的弟弟贾琮,暗中与南蛮王秘密来往贸易又作何解释!”
这时贾琏才知道,要说那沁园春.雪也是贾琏几年前所作,皇帝要作早就作了,如何会等到这个时候,原来根源却在贾琏派贾琮薛蝌去会川府,与南蛮做皮货生意惹的祸。
如此想来倒是可以说的通了,贾琏掌握的神机营原本就攻击力无双,再有南蛮的皮货制作防具,同时自身几样垄断生意又是富甲天下;如此一来,就算此刻贾琏没有反意,但是难保贾琏一但生出了非份之想,拉起队伍来绝对要比南安郡王这次叛乱更加来得猛烈!
也就难怪皇帝再不能坐视不理,在这叛乱刚刚平息不久,国民还惶惶不安之时,仍然兵行险招,就在这御书房里全面对着贾琏作了。
这时只听贾琏诚恳的说道:“皇上,臣可对天誓,所作所为虽有自私之心,但绝无半点非份忤逆不忠之想,若非如此,臣又如何会在明知那人是皇上您耳目的情况下,任然光明正大的做出这一切。”
“哦~你知道是谁在与朕通风报信?”皇帝道。
“这又有何难猜。”贾琏回答道:“我家那环老三到底还是始终都在记恨着我。”
“你为何以为是他?要知道他在你的亲信里面可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皇帝仿佛对这事感兴趣起来。
只听贾琏呵呵一笑,然后回答道:“不过是以我死之后谁得利来推断罢了,我其他的属下靠着我,尚有一份安稳的前途,我若被砍了头,却无他们半分好处,甚至以后的处境反而堪忧;只有我那个傻弟弟,想来他天真的以为我死之后,他能够接掌我的一切,这才不择手段吧。”
皇帝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果然不愧是百年难于的天下奇才,窥一斑而知全豹。”
接着又见皇帝转头对着帐后的屏风喊道:“贾校尉,你来说说你这二哥如何?”
这时只见贾环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对着皇帝跪下奏道:“回皇上的话,当今世上谁不知道贾国公琏二爷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微臣虽是其族弟,但是也万不敢因私废公,所以才斗胆状告贾琏貌似忠良,暗藏祸心,请皇上明鉴。”
待贾环说完之后,皇帝又贾琏,问道:“贾琏,朕爱你之才,所以不惜赏你高位荣耀,但是如今你又如何证明你的忠心!”
只见贾琏沉默了一小会,然后低沉的回答道:“皇上隆恩,贾琏又岂能不知,否则贾琏如何一直甘为皇上爪牙;此刻贾琏斗胆,说一句无礼之言,皇上您就是请贾琏去坐您那位置,贾琏也没有半点兴趣。”
“大胆!”御林军卫士齐喝道。
一旁贾环也乘机出言:“皇上,如今您也亲自听见了贾琏之狂妄忤逆之言,对其所作所为可想而知。”
然而皇帝没有表态,贾琏也只轻蔑的环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世人都只知皇帝至高无上,谁人又知,想要做一个合格的皇帝何其难也;兄弟骨肉相残,不眠不休战战兢兢的处理国家每一件大事小事,作为皇帝,可有一天能为自己而活?”
这一番话,至少道明了皇帝之苦楚,回想至即位以来,上有太上皇压制,下有无数老臣各谋其利,还有那一杆子野心勃勃的兄弟子侄,无时不刻不再盯着这个皇位,多少年来的如履薄冰,此刻皇帝心中一时感慨万分。
这时又听贾琏继续说道:“贾琏自受皇上隆恩以来,短短几年贾琏就官至荣国公京营节度使,升官进爵固然大喜,然而凌云之志却非贾琏所求,贾琏心中其实只是想要好好的守护自己的家人,不想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温柔帐里红袖添香,才是贾琏此生所愿。”
说到这里,只见贾琏长叹一声,最后再道:“此刻皇上您要的忠心,其实这倒简单。”说着,只见贾琏从怀中掏出了一管状事物,然后指着贾环扣动了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响,贾环惨叫一声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四肢胡乱蹬了几下,就断气身亡了。
“护驾~!护驾~!”兀然出现这样的变故,李公公尖着嗓子大声呼唤着,御林军侍卫顿时分出一半把皇帝团团围在了中间,剩下另一半持刀把贾琏围了起来。
这时却只见贾琏直挺挺的屈膝跪在了地上,反转了自制的火枪口对着自己,然后说道:“这叫火枪,乃臣近期的明之一,十步之内杀人与无形,臣若有不轨之心,皇上您岂不早就危矣;臣自愿把它献给皇上,再请皇上免去臣之京营节度使一职,如此表达忠心,若皇上还觉得不够,就请下令砍了贾琏吧。”
皇帝透过人墙的缝隙,上早已经死透了的贾环,心中不由的感到一阵阵恐惧,再在地上的贾琏,却如同鬼神莫测的深渊。
想着贾琏随身携带着这样防不胜防的武器,此刻皇帝有心一声令下,让侍卫把贾琏砍成肉泥,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始终有种不敢出口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皇帝非常的难受,跪在地上的贾琏仿佛还能给皇帝散出一种危险的错觉。
“尔等全散开!”良久之后,皇帝最终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