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都a县城被贼匪给围了”门外响起了柷奥的声音。
“围了就围了吧!关咱们什么事?”吴大胖子从床上坐起,睡眼惺忪,打着哈哈。
柷奥一听,满脸黑线,什么叫围了就围了,关咱们什么事?敢情自家这位爷还在梦中呢?想到此处,他再次提声道,“员外,我们被贼匪围困在了都a县城,在城破之前必须想办法离开此地危境。”
被柷奥突兀的提声,吴大胖子一下子惊醒过来,沟日的,什么情况,自己怎么又深陷在了死地?难道成都的那位内贼又把自己的消息泄露给了赵韪死党?踏娘的,若是,周泰所携带的密信难道没有交到法正手上吗,法正是干什么吃的?他仙人板板的,这帮天杀的逆贼真是阴魂不散!
吴大胖子想到了这一种可能,脸色阴暗至极点,他穿好衣物,推门走了出来。柷奥带着众护卫见自家主子来了,急忙见礼,吴大胖子扫视众人一眼发现小苏秦秦宓不在,眉头紧皱。
柷奥一见岂能不了解自家主子的意思解释道,“员外,秦管家带着王朝去城门处打探消息去了。”
吴大胖子闻言脸色和缓,正要发话,这时青城道君范文急匆匆跑了过来,“立早兄,昨日咱们所杀山贼的同伙前来报仇来了”。
立早是吴大胖子化名的字,刘旺,字立早。
“山贼的同伙?瓜娃的,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攻打府县!”吴大胖子闻言大怒,二话不说,掂起大油锤,率领着众人就往城门方向前进。
此刻都a县城门女墙上,都a县县令急的是满头大汗,县尉也是腿直打哆嗦。
“都a县县令听着,限你三刻之内交出青城道君范文,并献上美女三百,金五万…否则待老子破了城定将都a县杀的鸡犬不留。”从乌压压的贼匪群中,打马出来一道士,向着城上喊道。
“你乃何人,可知攻打府县意味着造反呼?”都a县令强做镇静,对着城外喊道。
“造反?哈哈,你家道爷干的就是造反那一行当。”城下那将抽出身上的铁尺十手,猖狂大笑,后面的贼匪闻言亦是笑的前仰后合。
(铁尺十手,武器,类似于叉)
县令闻言,心中咯噔一下,这帮贼子来头不小啊!他深吸一口气,凝声道,“贼子,你可知中郎将李严所率的大军就在附近,识相的速速离开,本县可不予你一般见识。”
都a县令本想用威胁之语迫使这帮贼匪撤去,可谁知那贼道不仅不吃他那一套反而更加猖狂起来,“瓜娃的,听着,你家道爷我现在改主意了,你龟儿子的一刻之内立马于道爷投降,否则破城,嘿嘿,老子杀你全家女眷之前先奸污她们八百遍。”
“泼贼,你…”都a县听罢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大人…”县尉跑到县令面前,扶住了他,并在他耳边小语一番。县令听罢大喜,推k县尉就往城下跑。
“王将军何在?何在?”县令跑的急促,连鞋履跑掉了一只都顾不及。
“都a县哪里去,本将在此”,一精壮汉子和一名文士已经站在了女墙上。都a县令一听,跑上前去,纳头就拜,现在这位可是他的救命稻草了!
那精壮汉子拿出将符让都a县确认,然后介绍道,“这位是李严将军的好友的管家,秦苏”。
说话的那人赫然是吴大胖子的锦衣护卫小将王朝,而那文士正是小苏秦秦宓。
县令一听这下子更不得了,一位是李大将军的心腹爱将,一位是李大将军好友的管家,哎呦,这次搞好了,将来仕途平坦,搞不好,乌纱帽掉了是轻,脑袋能否挂在头上还是两说。想到此处,他急忙恭敬再次见礼。
秦宓见其样,没有多说什么,把目光扫向了城外,见贼匪虽然杂乱无章但却众多,眉头紧皱,过了会儿,他于王朝使了个眼色,王朝知其意大喝道“吾乃中郎将李严将军麾下大将王朝是也,尔究竟为何人?”
城外贼军一听李严的部下在城里立马如同炸了窝,军心动摇,马上道士见状脸色也是大变,不过他是心思深长的人,转瞬就想到了破绽,两把铁尺十手一击,匪众立刻安静了下来。
“哈哈,都a县你个瓜娃,与道爷耍心机是吗?王朝,还李严的部将,老子呸,实话告诉你,李严狗贼大军已经中了爷家豪帅之计,被围的死死,嘿嘿,若不知实情的话,道爷还真的被你小子的诈计给唬住了。”
城上的王朝闻言心中直突突把目光放在了秦宓脸上,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指点。秦宓此刻虽然表面镇静,其实内心早已是波浪滔天,以李严的本事怎么就轻易中人敌人之计?不对,这里面定有说不出来的秘密。
都a县令与县尉见这两位大人物都不发话,自己也不敢多嘴,女墙上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还有什么好想的?开城投降!”突然一声大喝从女墙的楼梯上传了过来。众人见闻把目光放在了楼梯处。一个胖子提着大油锤率先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乌压压一大帮精壮之士。
都a县闻言大怒,欲张口就骂,这时身边的王朝与秦管家这两个大人物居然是不约而同的跑上前去施礼,尊道,“员外”。
都a县令一见,吓的差点趴下,沟日的,这爷又是哪一尊大神?他哆嗦着h县尉上前问礼。
“都a县这位员外就是李严将军的好友”,王朝笑道。都a县令听罢与县尉面面相觑,接着便是下跪行大礼。吴大胖子见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