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春”老二自报姓名。
“好,剑春,剑南剑春,那就叫剑南春吧!”吴大胖子只是下意识的自言自语,但当剑南春三字脱口而出的时候,不仅剑氏兄弟愣了,吴大胖子自己也是愣了!
剑氏兄弟愣的是自己的酒的名字以自己名字命名居然如此的贴切,剑的辛辣,春的甘柔;吴大胖子愣神的是,剑南春就这样随意的被自己多嘴提前了一千多年出世,这沟日的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周泰听到自家主子为那酒的命名,顿时喜的是脸上的刀疤乱颤。此刻周围的食客也被那酒释放的醇香吸引过来,个个催问着兄弟二人是否把酒卖与他们。兄弟二人是淳厚之人,见众人热情,推辞不掉,便把另一坛酒也从背篓拿了出来,免费请众人品尝。
吴大胖子见剑氏兄弟在人群中忙碌的样子,眼睛微眯,嘴角含笑,不知心下在想什么。
众人品尝之后,连声叫好。客栈的店家主事一见这酒居然如此深受大家欢迎,眼珠儿一转,悄悄把剑南拉到一边道“兄弟,若是还有此酒,我们小息楼愿出高价购买”。剑南闻言自是大喜,但转眼脸上又现苦涩,不知为何只是推辞说容我兄弟二人考虑一番。
众人吃过饭食,吴大胖子单独把剑氏兄弟请到自己房间内。
“方才人多嘴杂,不方便问你们兄弟二人为何与那苟安起了冲突,现下只你我四人,斗胆敢问缘故?”吴大胖子于二人到了杯开水,坐下来道。
剑春看了哥暗自点头,便整理整理思绪道“这事的起因其实怪我啊…”
时光流转,北影东斜。
从剑春的口中,吴大胖子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这苟安处处难为剑氏兄弟其实不过为了他们手中的酿酒的秘方罢了。有一次那苟安去三溪道观游玩,不曾想偶遇了剑春,更是从那剑春口中得知他们酿的酒是如何了得!
苟安自是不信,剑春生急,便主动请那苟安喝些自己随身所带之酒,结果苟安偿了几口,便再也无法释怀,先是利诱,见剑春态度坚决便开始转变威胁起来。但苟安又不敢做绝,毕竟这剑氏在当地也是大姓。
所以便出来后来的事。理清这里面的套套。吴大胖子心中暗笑起来,这苟安倒是位聪明的主,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想当然的!
“你们放心,这苟安的事,由我来解决”吴大胖子拍着胸脯往自己招揽责任。兄弟二人闻言相视一眼,齐头跪在吴大胖子面前,“先生先是救我等兄弟于围困,现更是…我等兄弟无以言谢,愿以此酒秘方赠与先生”。
“什么?”吴大胖子闻言,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显然吃惊不小。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举手之劳居然会得到如此大的回报,要知道那可是祖传第一代剑南春酒祖秘方啊!那价值岂能是用金钱衡量!
剑氏兄弟以为吴大胖子看不上自家酿酒之方,急忙解释这酒的好处还有那改进的众多方法。吴大胖子此刻完全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因为他心中在考量此事的轻重。
剑氏兄弟为何急于把此秘方献于自己,难道真是感恩那么简单吗?恐怕不是!这里面定然有其他考量,难道是剑氏兄弟看出了有苟安在一边虎视眈眈,自己如何也无法保全了秘方了吗?甚至可能因此招来杀生之祸!若是这样,这剑氏兄弟倒是可造之才,只是这两人的品性怎么样?
想到此处,吴大胖子观其面相和回忆其一点一滴来,琢磨一番,心中断定这兄弟二人心眼应该不坏,值得自己提携。只见他微微一笑,扶起二人道“两位兄弟的厚意,我暂且收下了,先起来说话”。
二人见吴大胖子答应收下了秘方,不由的轻舒了一口气,四人把杯置盏,好不热闹。菜过五味,酒过三巡。这时听到吴大胖子道,“既然两位兄弟已是自己人,那我也就不瞒两位了”,说到这里他给周泰使了眼色。
周泰得知自家主子将令,手一指吴大胖子道,“这位你们的恩主乃是大汉益州牧,刘皇叔,我乃校尉周泰是也!”说到最后又不忘了介绍自己的威风来。
剑氏兄弟见吴大胖子第一面时就觉得此人不简单,但却没有想到是益州牧刘皇叔,顿时说不清是激动的还是吓的一屁股跪在地上,连忙俯首请礼。
吴大胖子与周泰把二人拉起,这时吴大胖子道,“剑氏兄弟献酒有功,着赐封酿酒制造”。
二人闻言大喜,叩首不已,虽然他们不明白这酿酒制造是什么东西,但赐封二字他们是听的清清楚楚,总之绝对是好事!
周泰听到自家主子的话后,也是对兄弟二人贺喜一番,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问道“主公,这酿酒制造是什么官职?”
官职?剑氏兄弟一听,那赐封的居然是官职,顿时心中既高兴又忐忑起来,是啊,这酿酒制造是什么官职?他们也想知道。
只见吴大胖子珉了口白开水道,“这酿酒制造故名思议就是只管酿酒的差事,当下吗,就只管剑南春的研发,制造,销售等。”吴大胖子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些变异版的“江南织造”职能来。
兄弟二人听的是喜形于色,看来自己这次献方真是赌对了!几人又聊些体己的话,便各自回到房中休息去了。因为他们要养足精神,准备明日的斗酒大赛。
且说苟安离去后,一直怀疑那挺身而出的人身份,便安排了小厮盯着吴大胖子那一行人。这点小小计量怎能瞒过便衣锦衣卫士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