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你觉得自己能上靶吗？”他问。
苏言玥一愣，尴尬笑道：“应该可以吧。”
“杨琸琳呢？”
她摇头，“我不确定。”
他看向林瑜凡。
林瑜凡却扬起眉梢，一脸的得意，“肯定上十环。”
几人惊讶的看着他，慕锦程抿嘴一笑，“这么肯定？”
林瑜凡被他一说又觉得没有底气了。看着陈阳回来，不由得问道：“我有没有上十环？”
然而陈阳看都不看他，直接把纪记录下来的数据拿给了慕锦程。慕锦程淡淡扫了一眼，“夏至，你觉得自己打在那一环？”
夏至扭头，她心里没底。说十环会不会太傲气了？说少了又觉得对不住他。要不就说个中间吧。
“七上！”
慕锦程诧异，“七？”
“那就八吧。”她又改正。
“到底几？”慕锦程声贝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十！”
她咬着牙，直接报了最高的。然而慕锦程却没有再搭理她，直接喊道：“郁婉儿，没上靶。”
她一愣，小声道：“我这是送死去的吧？”
慕锦程平淡看她一眼，她立即站好。
“苏言玥七环内。”
苏言玥一惊，拍拍胸脯，“还好还好，不至于死的太惨。”
“杨琸琳，六环上前，可以打伤敌人，打死还需要加把劲。”
夏至抿嘴一笑，听她道：“能打伤已经不错了，我会继续努力。”
“林瑜凡……”他笑道：“你刚刚说十环？”
林瑜凡大囧，“不会没到吧？”
他扬起眉梢笑道：“九点九！”
噗嗤，林瑜凡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他深吸一口气，“居然没有上，儿时打鸟，打一个准……”
“哈哈哈。”夏至笑道：“再准也会有脱靶的时候，你就知足的。”
慕锦程睨了夏至一眼，继续道：“夏至，十环！”
她一听得意的扬起下巴，看着慕锦程。其他人纷纷鼓掌。
厉害，厉害。
结束之后，林瑜凡得意和苏言玥说道：“我们和她，小时候最爱掏鸟窝，拿着弹弓四处打。”
当然被夏至拿着弹弓打了自己鸟的事情，他肯定是没有脸说的。
慕锦程就跟在一旁，这事情记得听夏至说过，想起来脸色不由得暗沉下去。
夏至瞥了一眼慕锦程的脸色，轻咳了几声，有警告林瑜凡不要继续说这件事情。
晚饭后，他吩咐几个女生回去休息，明天早上五点在门口集合出发。她转身问夏至，“今晚去我那边吗？”
不待她吭声，苏言玥笑道：“去吧去吧，天这么冷，两个人睡着互相取暖。你被子给我用，我怕冷。”
夏至瞪她一眼，慕锦程瞧她不吭声，拉着她手道：“那就回去休息吧。”
几个女生嬉笑着上楼。
他丝毫不顾及这是在军队，直接揽着她的肩膀，往回走。路上遇到了慕玄，她慌忙推开他尴尬道：“首长好。”
“私下不要喊首长了，小至这几天怎么样？吃得消吗？”
她点头，“嗯，一切都好。”
慕玄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你们也给家里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你妈天天在耳边唠叨，你们看着办吧。”
夏至点头，“好的爸爸，等在我就给妈妈打电话，让她不要担心。”
慕玄指着自己儿子，“明天一定要保证安全。”
慕锦程点头，“知道了，您早点休息，我带她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早起。”
说着便拉着她从他面前走过。夏至睨他一眼，在军队还这样子，难怪大家都怕他。
打开房门，一股暖流袭来，她搓手道：“还是家里比较温暖，外面太冷了。”
她迅速的解开了腰带，“穿了一天，累死了。”
慕锦程回头看她一眼，“山上气温还要低，明天还是穿这个衣服去吧。”
“太麻烦了，行走都不便，这样会拖累我的。”她将衣服丢在一旁，“我不要穿。”
“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她做沙发上，“感冒了我就离你远点。”
他厉眼看去，她讪笑道：“不会感冒的，这衣服真的太碍事了，你看我今天笨拙的样子，明天肯定影响我发挥。”
慕锦程起身，妥协道：“随你吧，不想穿就不要穿了，但是你若是感冒，我定要你好看。”
她不由得缩了缩脑袋，没有吭声。
她本想和他再说说话的，但是被他强制命令睡觉了。凌晨四点半，他把她喊醒，催着她道：“五点集合，速度快点。”
她一骨碌爬起来顿时来了精神。明明说好的不穿棉衣，结果慕锦程还是强制性的让她穿上了。两人一起下楼，前去集合地点。她目测了一遍，今天野训的人起码有五十人，而且最让她想不到的是，他们并非一起出发。
她扭头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难不成要等着他们抵达之后？”
慕锦程看着已经出发的十人说道：“你们第三，而且是你们五人一组，所以你们一定要团结，不能给我分散。”
夏至点头，看了其他人道：“我们五个人，一定会安全返回来。”
他看了其他四人，“啰嗦一句，注意安全。如果有任何不适，可以放烟雾弹，会有人上去带你们下来。必须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意外受伤的情况下才可以使用。不过，我建议你们，咬咬牙，坚持下来！”
夏至点头和其他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