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心中暗道:“你当真贪新忘旧的很。”但看到她痴心痴意的模样,又忆起前尘种种,曾几何她也如此维护过我。

白芷庸心中十分矛盾,沉吟不语。

遗音见她不再说话,暗暗叹息一声,从怀里拿出一根白色羽毛,问道:“白姐姐,你是否见过这种羽毛?”白芷庸回过神来,拿过羽毛,定睛一看,说道:“没有,但是略有耳闻。”

遗音心中一奇,问道:“怎么可能,难道你遇到的哑汉与我遇到的不同?”白芷庸道:“你的意思是这一根白色的羽毛跟那十七个哑汉有关?”

遗音点了点头:“我曾与他们交过手,发现激发这羽毛之人正是那十七名哑汉的首领。”

白芷庸道:“江湖中能摘叶杀者不出十人,能飞羽毛杀人者更是少之又少,在我见过的人当中,除了矢志婆婆、萱婆婆以外,没有第三个人有此能耐。”遗音摇了摇头:“不,还有两人。”

白芷庸道:“你是指知更婆婆和子车爷爷?”

遗音道:“不错,而且我和无颜都怀疑是子车爷爷所为。”白芷庸听到她又念及靳无颜,心中醋意又涌了上来,忖道:“张口闭口靳无颜,别忘了谁才是你拜天拜地,明媒正娶的妻子。”

遗音见她默然不语,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以为她身体有异,立刻踏前一步,问道:“怎么不说话啦,身子又发热啦?”白芷庸按耐住醋意,问道:“我没事,如果真是他,你会怎么做?”

遗音斩钉截铁的说道:“杀了他!”白芷庸呆了一呆,又问道:“你不怕靳无颜难过?”

遗音摇了摇头,自信满满的说道:“她不会难过,反而会很开心,只是……”转瞬间,她又露出苦恼之色,说道:“只是我没有这等能耐。”白芷庸越听越糊涂,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遗音将事情说了一遍,忽然抱头痛哭起来,说道:“我很害怕,害怕无颜变成第二个子车鸣,我下不了手对付她,但我又不能让她停止修炼神魔重心,因为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白芷庸闻言,如遭人重击了一拳一样,身子突然颤了一颤,慢慢的说道:“不用害怕,我会帮助你的。”此刻,她的心中十分后悔,后悔函谷关里的决定决策,后悔让萱婆婆带走遗音。

遗音哭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她,说道:“白姐姐,我求你一件事,请你答应我。”白芷庸苦笑一声,暗道:“你当真不要我了吗,哪有人对自己的妻子说话,还满口请求的。”中却柔声说道:“你说。”

遗音听她声音柔媚悦耳,动听至极,心神一荡,说道:“今日是我伤了你,我就必须治好你,我希望你答应我,平心静气的接受无颜的治病。”原来她害怕白芷庸不肯接受靳无颜的医治。

白芷庸心道:“这傻子,我是那样不理智的人吗?与其担心我不肯接受治疗,还不如担心靳无颜不肯医治。”当下微微一笑,说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语气、神态甚是温顺,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遗音大感意外,愣了一愣,才说道:“真是太好了,你快休息,等天一亮,咱们就回滁州城。”她觉得子车鸣他们并没有离开滁州城,她心里盘算着如何寻人,没有留意到白芷庸的笑容,否则非得勾得她心急火燎不可。

第二天清晨,遗音、白芷庸、老者三人就往城里赶去,小花似乎很喜欢遗音,一路到头都趴在她的肩膀上,老者几番呵斥,它都不肯下来。

回到腾龙帮,遗音首先吩咐众人四处打探靳无颜等人的下落,然后替白芷庸和老者安排了住处,就去探望晁老大的伤势了,探完伤势出来,立刻领着李剪、韩章出街寻人,岂料那老者和白芷庸非要跟着去。

五人寻到午时,仍没有查到任何一点下落,反倒发现城里多了许多边荒之人,心中甚觉奇怪,计划着找一家酒楼吃午饭,顺便打听打听。

他们走进一家名叫‘龙凤呈祥’的酒楼,在下菜单的时候,遗音拉住店小二,指了指街上的边荒之人问道:“小兄弟,这滁州城内怎么多了许多边荒人?”店小二道:“客官这可问对人了,这些边荒人是来传道的。”

遗音心中起疑,打赏了店小二一些碎银子,说道:“多谢小哥,麻烦小哥手脚麻利一些,快点将饭菜端上来,咱们可都饿慌啦。”店小二捧着银子,哈腰道谢,欢脱的准备酒菜去了。

吃过午饭,五人继续寻人,发现街角处人头耸拥,欺近一看,满着红色毡毯,南侧的红毯上,肃然并排端坐着十个奇装异服的边荒人,脸面上涂满了女儿家用的胭脂,感觉十分古怪。

遗音不禁皱眉,低声说道:“这些边荒人究竟要干什么,真是为了传道而来吗?”白芷庸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不像,只怕是冲着讨伐大会来的。”说话间,只见那些边荒人载歌载舞的跳了起来。

遗音目光扫动,凝神戒备,忽闻后面有人叫道:“前面可是梅园医庐的冠先生?”五人转身望去,见一个持棍老人已分开人丛,来到他面前,老者冷声问道:“你是谁,怎认得老夫?”

持棍老人捋须笑道:“冠先生,您忘啦,三年前,我被毒蛇咬了腿,是您治好了我的。”冠先生似乎想起来了,说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老夫记得,是你的儿子背你来梅园的是吗?”

此刻场中,舞蹈越来越精彩,甚至有人能口吐艳火。

持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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