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教我武功吧?”徐天佑跪在江流的身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江流摇摇头不说话,他坐在酒肆的长凳上,左手拿着一块白娟,右手拿着寒铁刀,仔细的擦拭着,连一个头发丝细小的灰尘都不放过。
“您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徐天佑脸涨得通红的,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音。
外面已经暗了下来,月舞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不过现在连夜赶路的话就要准备多一点东西。干粮已经够了,月舞就在酒肆里跳了一些烧鸡,花生带上。酒肆里除了这两样,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当然还有酒,天佑他娘亲自酿的米酒。
“我不能答应你,你要是跟我走了。你娘怎么办?”江流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寒铁刀一边说道。
“我娘为什么会被人欺负,就是因为我不懂武功,等我学好了武功,那些人就不敢欺负我娘了。”徐天佑昂起头大声的说道,就像每一充满理想的少年一样,阳光而又充满了朝气。
“我现在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如果你跟着我,你可能会没命的。因为我没法顾及到你的安全。”
“我不怕!”
“你娘怕。”江流摇摇头,不再说话了。
徐天佑丧气的站了起来,他挪到门槛边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开始发愣。以前他还以为林哥儿是武功最高的人,在安康镇没有人比他更厉害了,可是刚才将了银枪公子的枪法之后,他才知道玉玄林的枪法屁都不是。
江流从腰间解下一个竹牌,拉过酒肆老板娘的手放在她的手心。“帮不了你什么,以后你就把这个竹牌挂在酒肆的门口,要是有人来捣乱你就指给他看。”
这是月狸给江流刻的天下镖局的铭牌,不晓得是什么竹子,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江流带在身上这么多年了。这块牌子的颜色却不见变化依旧光洁如新。正面刻着天下镖局,方面刻着江流两个字。
“这牌子管用吗?”
“有总比没有好。”
“那好吧,我试试。”竹牌被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潘员外躺在酒肆冰冷的地面上,半响才回过神来。他花了大价钱的几个力士眨眼间就没了。要知道这七个人可是他托人从外地请过来的,来之前那人可是拍着胸脯说没有问题。小小的安康镇,这样的高手绝对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了。
“要走了,有件事情拜托您老人家。”江流点了一炷香在潘员外的身前。“既然是拜托您老人家做点事情,就不能没有报酬吧。我去去就回。”
江流话音刚落,人就像燕子一般从酒肆洞开的大门处飞了出去。耶识步九九归一之后,神识到达的地方人就能瞬间出现在那里。所以江流走的时候外人看来就跟飞一样的。
江流离开之后,月舞就将新月弯刀抽了出来。“我家公子是个善良之人,他好说话。不过我这个人可不是那么好说话。姐姐家的大门被你打破了。你说说看应该怎么办吧?”
“姑娘想怎么办?”潘员外长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一直憋了这么久。一直等到那个煞星离开之后才敢吐了出来。现在屋里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孩。他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个有钱人家的土财主。这样吧,你看着赔一点钱好了。我家公子不在乎钱,可是姐姐她们两要花钱修门啊。你打烂的,问你要点修门的钱不过分吧?”月舞笑盈盈的走到潘员外的身边,手起刀落。一刀插进潘员外肥胖的小腿来,刺了一个对穿,将潘员外钉在地板上了。
啊,一声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在寂静的夜晚响了起来。新月弯刀锋利无比,刀刃不过两指宽。潘员外不敢动弹,捂着小腿拼命的尖叫。
“怎么样,你准备赔多少钱?”月舞手中另外一把新月弯刀慢慢地从刀鞘里面抽了出来。一寸一寸的往外拔。
“五百两,我陪五百两。”潘员外赶紧叫道,他以为煞星已经走了,谁知道留下来的这个更狠。
“五百两太瞧不起你了吧。”月舞又是一刀插中了潘员外另外一条腿,一模一样的被新月弯刀对穿之后钉在酒肆冰冷的地面上。
“五千,我出五千两。”潘员外连忙伸出胖乎乎的右手,五个手指张开来。
“一万,要出一万,五千两是一扇门的价钱,你打烂的是两扇门,要陪一万两。”月舞冲着潘员外摊开了两只手。
“好好,我给,一万两我给。”潘员外只是两个腿不能动,两只手还是能动的。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数都没数就放到月舞的手上了。
“算你识相,我就不跟你玩了啦。”月舞朝着潘员外抛了一个媚眼,眼珠子溜溜地转动着。她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银票一股脑放到酒肆老板娘的手中。
“我不能要。这钱我不能要!”
“这是你的,你就好好的拿着。”月舞不容推迟地将一大把的银票按在她的手中。
两人在相互推诿呢,江流就回来了。他的手上还抱着一个包袱,里面不知道裹着什么东西。
“这是你老潘家的祖宗灵位吧。”江流将一个黑黝黝的木牌子扔到潘员外的跟前。
潘员外浑身直哆嗦,他一把抢过灵位,碰到胸前仔细的看了又看,生怕碰掉了什么东西一样。“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从这里到你家有多远你自己心中有数吧,这是你家供起来的牌位,这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