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那个……嗯,那个……我不服吗?”宗师笑吟吟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岁数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脸上带着戏虐的笑容打着招呼。
赵文吉脸色一窒,双眼中顿时射出了愤恨的目光,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红。
“哼,有本事就别逞那口舌之利,咱们球桌上见高低!”赵文吉低声说道。
宗师懒洋洋的用左手划拉了一下后脑勺,看着赵文吉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说那个我不服啊,一会儿别说爷不给你面子哈,你不是各种不服吗?爷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一会儿别被爷给打哭了就成!”
赵文吉冷哼了一声,放开了和宗师握手的右手,走向一边,再也不搭理宗师。
此时赵文吉要是再不明白宗师的身后到底站着什么人,那他就真的是成傻子了。年初在红鼎酒吧和宗师起了冲突,那是因为不知道宗师背后的力量,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宗师背后竟然站着整个大华皇族,赵文吉就算是脑袋被驴踢了也不敢再和宗师呛呛。
于是,两人在开赛前的握手时,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画面。
要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赵文吉,这个世界的斯诺克球坛也不会冒出一个比妖孽还妖孽的宗师。年初那场闹得沸沸扬扬的酒吧打架事件,把宗师给彻底惹恼了,于是宗师这才做出要进军斯诺克的决定,因为宗师真的是很想再次教训赵文吉一次。
你丫不是不服吗?那老子就搞得你服服帖帖的,以后让你见了老子就老老实实的夹起尾巴!
你真当老子说的那句“专治各种不服”是乱说的吗?
开城奥运会斯诺克比赛的四分之一决赛,是二十一盘十一胜。
第一盘开局,宗师就因为猜硬币输掉而开球。不过这种开球对宗师来讲根本就不算什么,一上来就给赵文吉做出了一个难度极高的斯诺克。
今天和赵文吉打球,宗师可是一点保留都没有,既然要把这家伙治服帖了,那就必须要把这家伙打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面对着这个母球藏在棕色四分球后面的斯诺克,赵文吉也是一脸大便解不出来的表情。
想要解这个斯诺克并不难,随便利用库边反弹两下一准儿能够碰到红球堆中的红球,可是这样一来,无疑就会给宗师留下进攻的机会。
年初的斯诺克天都大师赛,宗师在资格赛中和克林顿先生打的那第一盘比赛,赵文吉可是全程观看的,对于这个和那一盘几乎差不多的斯诺克,赵文吉真的头疼了。
这种球一个解不好,以宗师那犀利的进攻能力,一个说不好那就是一杆满分杆。赵文吉可不想宗师在自己的身上来一杆满分杆,让自己成为这一杆满分杆的背景板。
当初克林顿先生在解那一杆斯诺克的时候,因为用的力道小了点,竟然连续两次放了空杆,白白送给了宗师八分,而宗师也凭借着克林顿先生罚的这八分,在那一盘比赛中成功的打出了一个155分!
这155分可真的要比满分杆还要来的稀罕啊!
赵文吉尽管十分不愿意成为一个背景板,可眼前这个斯诺克却是他必须要解开的。
赵文进围着球桌几乎转悠了四五圈,最后这才下定决心,俯下了身子,架起高手桥,然后一杆把母球打了出去。
白色的母球在经过顶库、左边库以及底库的三次反弹之后,终于是颤巍巍的碰触了一下红球堆。因为碰触的力量太小,红球堆根本就没有散开,依旧保持着原本的阵型。
不错,赵文吉的这杆球不仅解围成功,而且还防守的相当到位。尤其是母球是停留在红球堆的底边中间,无论宗师想怎么进攻都不可能。而且就算是宗师想要防守的话,也要面临着红球堆被k开的危险。
因为母球在这个位置,已经没有角度将白球送回开球区了。
赵文吉的这个解球,也让宗师的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很显然,仅凭借这一杆的解球,就足以看出赵文吉要比当初的那个克林顿先生强大不少,否则一般人真心做不出这种球来。
这下子换成赵文吉得意洋洋的坐在休息区了,这一杆对于他来讲也是一个很不容易的一杆,说的确切点,能打出这么一杆来,一半是实力,另外一半则是运气。
宗师拿着球杆站在球桌前面看着球桌上的局面。
这杆球很难打,也很容易打。
这杆球宗师完全可以凭借一种类似于耍赖皮的方法,轻轻的击打一下母球,然后只要母球碰触到任意一颗红球就停下来的话,那么这杆球就算是打成功了。
但那样的话,说不定赵文吉也会利用这样的手段来打下一杆。
如果两个人都这么大的话,那可就是消极防守了。
消极防守宗师是不愿意去做的,而且如果两个人都凭借着消极防守打来打去的,场面形成僵局导致最终被被裁判判罚,那也不是一个多么有面子的事情。
消极防守宗师是绝对不愿意去做的!
既然防守不成,那就干脆进攻!
宗师在观看球桌上的局面时,发现了自己开球时k出来的那两颗红球中的一颗,在某个角度看过去的话,红球堆中的一颗红球和那颗红球之间存在着一个比较好的“自然角”。
只是,形成自然角的这两颗红球之间的距离比较远,而且其中一颗红球还是处在红球堆中,要想从红球堆中奖这颗红球k出,并利用这颗红球来击打另外一颗红球,其中的难度可是相当高的。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