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是很分得清轻重主次的,”舟涧玟在维内托的搀扶下缓缓地站起,随后牵着春野樱的小手就准备朝屋外走去,“你们接下的是护卫的工作,职责只有保护我的安全。”
“而商会也好卡多也好,这些都是我的私事,又岂有让你们出力的道理?”
“所以你们就放心吧,反正卡多也好、商会也好,到了明天早上这些问题都不会再存在了,”这么说着,她直接牵着春野樱的手、带着维内托、以及赤城和加贺前往事前已经准备好的另一个套间。
“明天早上,”旗木卡卡西看着她们一行人渐渐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说真舟家有着能够在一晚上解决所有问题的能力么……”
早就通过自己的堂叔见识过真舟家底蕴的宇智波鼬对此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是那位涧玟小姐,家叔曾经说过,无论涧玟小姐做出怎样的举动都无需感到奇怪。”
“因为在这之前,她早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一切情况、并做出了相应的准备。”
已经和宇智波鼬一起跟了上去的旗木卡卡西点点头,“嘛……的确,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涧玟大人这次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商会的叛变也好,今晚的袭击也好,根本情况根本就是在她的预料之中。其实以舟涧玟的头脑,她倒也未必不能提前避免这样的情况,但是她却还是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她之所以没有避免这样的事情的发生,主要还是因为她存在着自己的目的。
至于她的目的是什么……很显然,就是她在数年前收养的那名养女。
——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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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旗木卡卡西内心由衷地为舟涧玟的教育方式发出感叹的同时,另一边,被舟涧玟放走的那名刺客也已经回到了老巢之中。
排出了将近三十余人、兵分两路对舟涧玟一行人进行刺杀,本以为派出那么多人来解决这个只有老弱妇孺的队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谁知道从正面突破的队伍被队伍中仅有的两名男性直接反杀……
而原计划从后面偷袭的分队也没有了声音。
那名存活下来的刺客在心中对自己能够死里逃生一事感到庆幸之余,却又为舟涧玟当时的气势而感到心惊。
其实就在他刚才殊死一搏、想着杀了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也好的时候,却发现坐在小姑娘身边的那个女人——也就是舟涧玟的目光可以说是无比的骇人。
哪怕她什么都没有做,但是那气场和目光就震得他双腿发软、险些就要跌坐在了地上。
那从头到尾一直都针对着他的杀气根本就不比那两个怎么看都是忍者的家伙差,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可能拥有的。
他们惹了这样的女人,真的还能有活路么?
为未来而感到担忧,又为舟涧玟让他转述的那句狠话而感到心惊,那名右臂脱臼的刺客颤颤巍巍地将今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了自家首领。
“真舟家的队伍里有两名忍者,虽然年纪都不大但直接毁去了我们一半的人马,至于另外一批人死得不明不白,也不知道那些人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忍者在,”他强忍着疼痛,面对着眼前一脸不满的卡多只觉得头疼。
“另外,真舟家的女人让我把这个交给卡多大人,还让我给您带句话。”
卡多接过了自己部下递交上来的卷轴,一边漫不经心地撕下了卷轴边缘贴着的封条,一边随口问道,“啊?什么话?”
刺客吞咽着唾液,最后小心翼翼地转述道,“那个女人让我转告卡多大人,‘既然敢对我动手,就必须先做好死的觉悟’……呃,就是这样。”
“混账,”卡多一脚踹中了自己部下的胸口,一边随手将手中的卷轴甩到了地上,“那个女人居然敢这么说?她以为她是什么人?明明就是一个脚踏进棺材里……”
boom——
巨大的声响忽然在狭窄的空间内炸开,这是这个世界的人无法理解的声音。
处于气急败坏状态下的话尚未说完就被这声巨响所打断的卡多扭过了头、朝着声源望去,却看见石质的墙壁上不知从何时起多了一个深坑,而周围更是多了一阵味道刺鼻的滚滚浓烟。
但这并非是重点,因为重点是屋内不知从何时起多了十多个年轻美貌、服饰各异的女性。
她们身上的服饰华丽,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用得起的,而每个人的容貌都足以令人过目不忘——如果忽视她们面上的冷冽,卡多没准早已经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了。
“你们是谁?”虽然美人当前、但一个个都是杀气腾腾的样子,卡多见状一边维持着相对清醒的头脑、一边冲着她们大声地质问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首的女人穿着以红、白、蓝为主色的服饰,披散着的金发如同秋日的麦浪,她的右手握着一柄指挥刀、而左手则是捏着一枚十字架,漠然地看着面前也不知道是恼怒更多一些、还是胆怯更多一些的卡多。
“你无需知道我们是谁。”
她说。
“只需知晓,我们是为你送来死亡的人就足够了。”
这么说着,黎塞留上前一步将刀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表情忽然多了些许的危险,“而且你刚才的话,我们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呢。”
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