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亚伦!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啊!”\r
“我...我已经不能再画画了,我已经绘画不出这个世界的颜色了,无论什么颜色最终都会变成死亡的灰色,无论我画上什么东西,最终都会迎来毫无避免的死亡,白泽,我已经!我已经不能画画了!”\r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情,亚伦!亚伦相信自己啊,你还在寻找的颜色,一直苦心寻找的那种颜色,你能还记得吗?人的一生之中的颜色绝对不是只有黑白俩种颜色,对于你来说这个世界还很精彩,对于我来说,你眼中的世界是璀璨明亮的啊!”\r
“没可能的,你看我这些画,无论画上什么,无论是画上树林,还是动物,还是我那个时候捡回来的小狗,只要最终出现在我的笔下,当画作彻底完成之时就是他们的死期啊,你看到了那边枯萎的森林了吗?你看到我埋葬的那条小狗了吗?你看到我喜欢的花瓶直接破碎了吗?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画作完成以后,无论我做什么,都已经无法改变了!”\r
“那样的话,不是还有一种东西可以画吗?”\r
“没了,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我...”\r
“那样的话,就来画我吧,如果你的画作真的是死亡之画的话,就由我来吧,我相信你的,亚伦,拥有这世间太多美好颜色的你,那种死亡的黑白色,不是属于你的,我是圣斗士,我拥有非同一般的力量,如果是我的话,是绝对不会有事的。天『籁小说”\r
“不可以!我怎么可以拿你的生命去做这种赌注,我也绝不会去做的!万一...万一!”\r
“没有什么好万一的,别忘了我可是天马座的圣斗士,亚伦,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变成那样的,这是作为我来说毫无保留信任你的条件。亚伦,相信我吧,将我的存在寄放于你的笔下,我不会死的。”\r
“可是...万一呢?万一...”\r
“没有万一...我是不会死的。我这个人从来不轻易做下是什么承诺,但是我在这里答应你,我绝对不会有事的,如果你真的不能画画了的话,那就来画我吧,我只希望你成天面对着我,将我的身影画在你的画板上,会让你觉得乏味。”\r
“....能够将白泽的身影放在我的画里,我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乏味的,我...我...我这就去拿画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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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的画画,无论画到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都会枯萎死亡这件事情,也是你们做的吧。”走在下山的道路上,白泽并没有在背后背着圣衣箱,而是孜然一身的来到这里锻炼然后下山,虽然的确是孜然一身,但是在他上山之后,果然还是现了潘朵拉的踪迹,对于这个亚伦很关心的潘朵拉伪装的少女形态,白泽也实在是很无奈,打又不能打,骂的话又会被亚伦说,真是对她没有一点的办法。\r
“那只是哈迪斯大人的力量具体表现而已,身为冥界主宰的哈迪斯大人想要夺取那些低等生命的性命,难道还需要什么手段吗?”提着花篮静静的走在白泽的背后,潘朵拉说道。\r
“那为什么我没有事情。”这是白泽唯一的疑问,为什么自己这五年以来一直在凹造型给亚伦画画,却没有一点死亡的感觉,自己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比如说...穿越者?\r
潘朵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气诡异的说道:“你觉得呢?你觉得你...真的没有任何的影响吗?”\r
白泽无法回答,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被画上去之后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基本上来说和以前一模一样,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同。但是亚伦去画别的东西的话的确是只要画上去立即就会将画作上面的真实直接毁灭掉,如果是树,就会腐朽掉,如果是动物,就会直接丧失性命,如果是天空,会在很快的时间之中被黑暗的云层包围住。\r
有时候白泽也在想,这就是哈迪斯的力量吗?只是单单在一幅画之上,就能够做到这种想象之中的事情,这已经和所谓的言出法随没有什么分别了。身为希腊奥利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之一,哈迪斯的力量到底是一种什么程度,恐怕现在的自己并不知晓,就算是询问星矢,星矢也是咬紧了嘴巴只字不说。搞得白泽实在是很无奈。\r
“我当初的承诺依然还在那里哦~我已经听到圣域的消息了,在最新的一场圣斗士选拔赛之中,选拔出了名为天马座圣衣的圣斗士。”潘朵拉“唰”的一下遮住了嘴巴,掩盖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那么能请天马座圣斗士解释一下,你的天马座圣衣是什么呢?”\r
“无可奉告。”冷冷的四个大字直接堵住了潘朵拉接下来想要说出来的话语,她的确没有想到相处了几乎五年的时间,本来以为已经将这个家伙的性格摸的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人完全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性格也是有很多方面的变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实在是令人琢磨不透。\r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潘朵拉并没有选择放弃,对于这件事情她是真的很感兴趣:“天马座白泽,天马座天马...真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圣战之中,冒出来俩个同一星座的圣斗士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有什么惊讶的,毕竟双子座的特殊就在那里,但是天马座...出现了俩个圣斗士,并且都有圣衣。”语气再一次变换了一下,变成了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