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给自己两年时间,来制作如此精良的枪支,便是有再多人跟自己背水一战的拼命,自己也不会惧怕了。
“宋兄,范兄,我感觉我还是静不下来,不如还是找点小事做做,宋兄,这段时间,你不是帮助整理那些白莲教的口供的吗,我们帮你一起整理吧?”
柳玉清故作露出些许焦躁的心态,既然小满坚决要踏入京城,自己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数十万禁卫军的围剿,哪怕小满带着五百勇士,不踏足金銮殿,只在状元楼献药也不保险。
自己已经安排人私底下鼓动读书人跑去斥责小满,围堵小满的读书人越多,首辅老师他们就越不敢轻易连累这么多读书人。
另外自己还得让他们自己发现,小满的内部隐藏着另外一股前朝势力,这股势力还是小满自己都不知道的。
以首辅等人的聪明,想多了就知道怎么做才是对庆武最好的。
只是皇上跟二皇子四王爷,太孙三人,就不知道会不会这么聪明了!
相信在这么多聪明人的死谏之下,这些皇子皇孙,应该会做出选择的,不然以他们的势力,这个时候,他们谁愿意冲在最前面?
眼下小满又不会如他们所愿的入金銮殿了?若想围剿小满的五百勇士,至少要付出他们成千上万人的代价。
若他们是铁板一块,也许会愿意承受这样的代价,但若是几个人都各怀鬼胎的想着消弱他人的势力的话,也许反而没人愿意打头阵。
“也好,只是委屈你们了,大理寺的牢房,可不如这边,味道有些熏呢!”宋博从善如流的包容着玉清。
心里也是怪心疼玉清的,玉清这样的大才之人,却过早的遭遇了这些不公,现如今,还得面对这样的事。
站在道义角度,玉清别无选择的只能眼睁睁看着昔日的妻子,横死在金銮殿。
终究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哪,玉清能为韩小满有些心痛,也是难免的,玉清本就是重感情的人,也难为他了!
给他清净下来,反而令他坐立不安,倒不如找点不沾边的事做做,打发了这几天时间才好。
“没事没事,宋兄你都能忍受这样的味道,我们自然也能受得了,你就偷着乐吧,有我们的帮忙,你的这个任务,也能早点结束!”
一边的范士融顿时笑着,替柳玉清回了话。
当下三人结伴去了大理寺关押白莲教的死囚牢房。
这些人是那次韩国公被劫的时候,穆宗明一怒之下,大肆抓捕进来的。
当时穆宗明是想通过这些人问出来白莲教的总坛,也问出来韩承的出处,结果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的,知道的宁死不肯开口。愿意开口的竟然是不知道核心消息的。
穆宗明等人,深深知道白莲教的危害,自然一直想着端了白莲教的老窝。所以也不着急杀了这些人,而是打算慢慢撬出来他们嘴里的消息。
谢传玉上次带人赶到金山府救出呼延庭等人的时候,是将所有痕迹都消除了的,没人知道韩小满的人,将总坛全部灭了,除了白莲教的几个核心分坛主。
但为了凝聚剩余白莲教教众的人心,这几个核心分坛坛主,决定死守这个秘密,对不知情的教众,就说是因为朝廷跟韩小满势力的追剿,总坛秘密搬迁了。
这个理由很是正当,白莲教的教众自然都这么以为了,是以穆宗明等人就是抓住了不少白莲教教众,但终究没有问出来这些消息,更别说被谢传玉彻底毁去的枪击痕迹。
“说吧,只要你愿意说,我可以做主,给你一个痛快!”范士融满脸肃穆的站在一个满身鞭痕的白莲教的一个旗主身边,例行公事的问着。
这种问法对于死囚来说,是极为正常的,但凡这样的谋逆之罪,所有罪人自己也知道必死无疑的,只是遭受的酷刑有轻重不同而已。
能痛快的死,对于这样的死囚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旗主在白莲教地位算蛮高的,仅次于坛主的地位,因此此人算是被特别照顾的人,但此人骨头很硬,打死不说。
“我呸!我们白莲教,可不是你们朝廷鹰抓能抓干净的!我们白莲教也不是势孤力薄的,元朝的七鹰会跟我们白莲教一起,迟早会得了这个天下!
到时候,就轮到你们这些人成为丧家之犬,就轮到你们这些人被人千刀万剐,元朝的七鹰,可不是默默无闻的,他们如今的势力,可是你们想不到的。
不过,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们的,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就等着他们攻入京城吧!”
“说,七鹰会是什么组织?有哪些人?老窝在什么地方?”
范士融陡然间捏住对方的下巴,满眼的赤红,没想到庆武的朝廷,还隐藏着这样的一支不为人知的前朝造反势力?
“我为什么要说?明知是死,我为什么还要说给你们知道?”满身鞭痕的旗主露出狰狞的笑容,一副嗤笑对方的高傲态度。
“你其实不叫张聂,而是叫聂中,你的家人,如今还好好的,但若是你的家人因为你都没了,你还死硬的不说么?
我们三个人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将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就当你是张聂处死,你的家人,不会受你的连累,不然?”
柳玉清忽然发狠的威胁着这个死硬的旗主。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个骨头坚硬的旗主,忽然间满是颓废,满是绝望,也满是挣扎。
“去年大旱死了很多人,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