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显赫的身份,比起反贼强多了吧?
“起来吧!朕惭愧啊,当年若是能派兵保护韩国公一家入京,也不会发生那样的惨事,本以为韩家就留下来梅妃一个人,谁知道还遗漏你在外面,朕一直愧对你祖父家人,如今有幸找到你,承袭你祖父韩国公的位置,朕相信,你的家人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慰了!”
随着老皇上的话,顿时满朝文武都炸开了!
什么?眼前的这个儒生,竟然是开国功臣韩国公的孙子?就是那个反贼韩小满的亲爹?
皇上不治他死罪,竟然还要还他韩国公之位?什么意思?真的相信他们父女断绝了关系么?说好的造反之罪,株连九族的呢?
“草民惶恐,草民当年在家奴保护下得以偷生,已是祖宗保佑,那年草民年幼,奴仆胆小,才会一直在宁阳乡间避祸。
草民有罪,草民教导妻女不力,才导致了今天的祸事,若是草民早知道会如此,草民必定严加管教草民妻女。
可惜,现在草民现在也不得不跟妻女,恩断义绝了!便是想管教,也没那个机会了!皇上,草民请罪!”
韩承继续匍匐在皇上的脚底下,说着声情并茂的话,可这些话里,唯独对自己妻女的不舍是真的,其余,何尝不是演戏而已?
韩承的话说完,底下的众臣都等着皇上震怒,就是,要不是你管不住你女儿,会有今天的烂事么?
谁敢挟持太子?哪怕太子再是废物一个,那也是国家的脸面,谁敢践踏国家尊严之后还能活的好好的?
“据说你女儿今年还不到十五岁吧?”老皇上高高的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韩承。
“回禀皇上的话,草民的女儿,今年十四岁,因为从小天生神力,长得看起来大了一点点。”
韩承继续摆低姿态回话,连头都没敢抬,然此时此刻,韩承心里忽然有种感觉,这个老皇上,言辞间,似乎有饶了自己女儿的意思。
自己自从跟着妹妹来到京城,就一直闭门不出,呆在妹妹将自己安置的京城小院里。
因为自己知道,自己从现在起,一举一动都在妹妹的眼里,这个时候,自己唯有不动才是最能取信妹妹的。
若想恢复国公之位,若想帮助女儿造反成功,自己在京城里面的一举一动,都不能轻率。
终于等到太子回来,皇上召见自己,这个时候的自己,哪怕不要尊严,也要站稳在这个朝堂,为女儿铺路。
“太子,你看看,逸儿跟韩承的女儿,说起来还是亲的表兄妹关系呢,结果,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逸儿也是的,出门在外,也不知道收敛自己的坏脾气,这下子招惹上了自己亲表妹了,挨揍了也是活该!”
老皇上既然要哄韩小满贡献出来两颗回春大补丸,就的淡化韩小满的造反之罪,索性将这么大的造反事情,轻描淡写成两个孩子过家家闹着玩的事。
李逸跟韩小满都是十四岁,从外貌看,韩小满肯定比李逸大一些,但这个时候,皇上想都没想的,就将韩小满算成是李逸的表妹。
“是!父皇!这件事,儿臣也有罪,没有教导好逸儿,等儿臣回去,一定让逸儿跟她母亲亲自去给她表妹赔罪。
说起来韩小满也还是孩子,更是逸儿唯一的表妹,两孩子打杀红了眼,连累了天下百姓,都是儿臣的错。
儿臣恳请父王,让儿臣带着梅妃母子,再去临汾一次,一定处理好这件事,免得临汾一府五县的百姓惶惶不安。”
噗!
太子的话说完,很多大臣差点忍不住的吐血身亡!
见过不要脸的,也见过废物的,但不要脸,废物到这个程度的,太子算是头一份了!自古以来,怕是无人能及。
分明是太子一家人在宁阳,倒行逆施,惹的宁阳百姓天怒人怨,才刺激的韩承女儿,断绝父女关系,断绝夫妻关系,举旗造反的。
太子你还当场被人家韩小满挟持成为人质,用你这个废物换了庆武的临汾一府五县,如今你还有脸,在朝廷之上,跟反贼认亲?
你早怎么不在宁阳认亲的?你要是早在宁阳认亲的话,能丢庆武这么大脸么?
呸!这个庆武是你们李家的庆武,又不是我们臣子的,你们一对父子都不要脸了,我们还顾忌什么脸面?
对了,太子如今还能不要脸的提出来带着自己女人儿子,亲自去给反贼道歉,尼玛,造反造成这样的,连自己都服了!
如此之下,造反,谁都敢,谁也都愿意啊!造反不但无罪,还能强占地盘,还能让一国太子点头认罪,真他妈的爽,老子都想造反了!
老皇上看着殿下的众臣露出一副鄙夷不已的态度,也不想置评太子刚刚的这番话。
“宣旨吧!”老皇上示意自己的御前太监,宣读自己封韩承为韩国公的圣旨,然后恩赐豪宅。
再然后,才能顺理成章的,将临汾一府五县,赏赐给韩国公,全了自己跟儿子的脸面,
如此,临汾一府五县,就不算是被韩小满抢夺了去的,而是自己这个皇帝恩赐给的韩国公封地,至于,泽州府,就默许给韩小满吧,这一次封韩国公之后,就让韩承自己回去,传达自己的意思,最好能哄得韩小满傻傻的将手里的那两颗药,贡献出来。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才能毫无顾忌的杀了韩家全家,这一次连梅妃母子,也一个不留。净是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