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孽畜,这个不孝子,没有半点自己的主张,什么都听女人的话,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回来诬陷你自己亲娘啊!啊,我头疼,心口疼啊!”
柳秦氏一手指着自己儿子控诉着,一手捂着胸口,装病起来。
柳玉清被自己娘如此做法,刺激的浑身发抖,完全是一副无赖的行为,对自己的亲人如此的无赖,日后自己真的高中为官了,在自己不知道的背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何等大事。
前世的自己被韩家压迫太狠,全家人深深知道,并不敢过分张扬,而自己也将全部的收入交公,家里的生活,比起一般人好很多。
可这一世,自己不会再被韩家压迫,反而因为小满极为聪明,极为会挣钱,韩家跟自己,这一世既有可能成为小富的官宦之家。
而自己的家人若是没有约束,天知道娘跟大哥这样无法无天的态度会做出什么事来,自己的这个爹,敦厚有余,果断不足,如何能胜任一个正在崛起家族的家主之位?
自己将来的重心,不可能在家族上面,一旦踏入官场,必然要将身心放在官场之上,才能在未来战乱的日子里,安然渡过。
柳家家主之位,唯有小满最为合适不过,但前提是爹要答应放手给小满。
“娘,娘,你怎么啦?我们早上出去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就这么严重了?”
就在这个时候,柳玉清的大哥大嫂正好从娘家返回,看到全家剑拔弩张的样子,尤其是娘捂着胸口喊疼的样子,两人对看一眼,都明白,早上的事发了!肯定是玉清跟小满追到家里来要钱了!
小满看着这样的一家,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就是那些钱不要,也不想看到这些人的丑恶嘴脸。
可一看到玉清满是痛苦的眼神,心就软了!
其实这件事,玉清真的不适合亲自出面,不然他那个不要脸的娘狠心起来,指责他不孝的话,玉清就是再多的嘴也无法为自己辩解。
这件事唯有自己亲自出面,唯有自己拿出狠厉的手段,彻底整顿这个令人反胃的家。
“给我闭嘴,我还没有追究你的盗窃之罪,你给我滚一边去,玉春,去叫你们村长过来,我想问问你们村长,对于如此盗窃抢劫之人,你们村子一贯如何处置!
玉清,从现在起,你站在我身后,韩家我是一家之主,但凡任何人敢上我韩家,不问自取,我韩家都有权追究到底。
别用孝道压我这个韩家家主,你们还没有资格管我的孝道,玉清是我花了那么多钱娶回韩家的,早就不是你们柳家之人。
我倒是要问问整个上溪村的人,我韩家救你柳福成一命,算什么恩情?我韩小满曾经救你柳福成的儿子两次性命,又算什么恩情?
还有这一次,你柳秦氏吐血,我韩小满花费八十两,请姚大夫给你柳秦氏治病,这一桩桩的的恩情,你们柳家人就是这么的报答我韩家的么?
给我去将全部的上溪村人叫过来,今天我韩家人就要当场问问清楚,我倒是要看看,你柳秦氏病好之后,带着你大儿子大儿媳妇,去我韩家铺子。
在我不不知情的情况下,偷盗五十两银子,抢劫我铺子笔墨纸砚十多两,甚至连早上开张的七百文钱都据为己有,我要所有村民都看看,你们是不是还想连我们韩家全部都抢了?”
韩小满气的一把扯开玉清保护在身后,用最大的声音,吼叫出来,叫全村人都听听,这样的柳家,内地里肮脏成什么样?
玉清的娘竟然敢用孝道逼迫玉清?玉清的大哥竟然一回家,就想栽赃柳秦氏的病是玉清跟自己害的?
本想给柳家留些脸面,跟柳福成商量着将这个家治理了,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窝囊!
若非不忍心玉清如此痛苦,自己管柳家这些个不要脸的去死!
村长柳家族人都陆续被韩小满如此高亢的声音叫了过来,很快柳家的院子里面占满了村人族人。
“村长,我今天不是来串门走亲戚的,我是来讨要公道的!她柳秦氏跟柳玉润夫妻两人早上去县城干了什么事,你可以亲自问问他们。
柳秦氏,柳玉润,你们现在面对的只是村长的询问,若是面对县尊的询问,我相信肯定要动板子的。
别以为你们有玉清这个儿子,我韩家人就得忍受你们这等不要脸的行径,你们这个柳家,我韩小满若非看在玉清面上,我是连上溪村都不愿意踏足一步的。
本来我想着开了铺子,随着铺子越来越好,日后看在玉清面上,在选用伙计上面,只安排我们两个村的人的。
但看看你柳秦氏的这张丑恶嘴脸,我是连你们村子都不愿意进,因为你,所有上溪村的人,都将会失去进县城做伙计的机会,你还沾沾自喜什么?”
韩小满满眼狠厉,无情到底,不彻底的撕开柳家这个烂家的遮羞布,就没有办法彻底的管理好柳家!
若想真正将柳家管好,还得要将整个上溪村的人都带上,用全村人的力量,逼迫柳家不得不认自己这个强势的家主。
相信村长族长等人听得自己抛出去的大饼,哪怕不为了公道,只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他们也得全部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来!
即便撕了柳家嘴脸,但只要自己给足村人可以看到的利益,相信日后村人如何看待柳家人,还是一样要看自己颜色行事。
所以,韩小满并不担心将柳家的名声糟践了!这样的柳家,唯有破而后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