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听言倍感心酸,唯一的孙儿没了,淳于家嫡系的香火也断了,他何尝不伤心!
他轻斥:“孺霁,你这样成何体统!稚儿夭亡,白发人岂可为黑发人哭丧!”
自古有习俗,稚子夭折,理当赶紧找一个非直系的亲属带人将其草草安葬,家人不可为其哭丧,也不可为其办丧事,如若不然,那便是犯了忌讳。
大惠氏仿若未闻,依然抱着淳于子楼痛哭流涕,淳于越没辙,只好给淳于元弼使了个眼色,淳于元弼会意,硬是将大惠氏拉开,妫氏而后自她怀中夺了淳于子楼。
大惠氏哭喊道:“子楼!子楼!你放开我啊!放开我!把子楼还给我!把子楼还给我!不要把他带走……不要把他带走啊……子楼啊……我的乖孙儿啊……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