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继续往上爬,出去之后再说。> “别动,否则脑袋开花。”一个背着手站在旁边的男人说,“乖乖地爬出来,别耍花样,否则一开枪,你们都得留在里面作陪葬。”
老k顿了顿,终究没有把头缩回去,他很清楚利害,此时缩也缩不回,下面的人都紧跟着他,如果激怒了上面的人,一开枪,不仅自己死定了,狭小的盗洞,他瞬间往下滑,下面的人都跟着倒霉。
我听到了老k咬牙骂人的话,我知道出事了,情况或许大概与秦陵一样,地面上的人守株待兔,以逸待劳,拾现成的。
老k被枪指着爬到了地面,接着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向地下:“下面的乖乖上来,否则这位爷就死定了,还有帐篷里的一男两女。”
我一听这话,当即愣住了,营地里的帐篷里明明只有杨刚和孙晓雅一男一女,怎么会多出一个女的来。
“秦柒,不对啊,地面上我们怎么多出一个女人来了?”发现这个问题的不仅只是我一个人,还有在下面的大胡子。
我摇头皱眉疑惑不解答道:“我也不知道。”
“那我们怎么办?”大胡子轻声问我。
我想都不用想直接告诉他说:“还能怎么办,只有爬出去,我们大不了我们这趟白干了。> 张家兄弟领着一帮黑衣人,装备着荷枪实弹,此时,个个黑洞洞的枪口都对着我们。
我们被押向帐篷,刚进去老k又开骂了:“杨骗子到底还是出……”
进了帐篷,老k即刻住嘴了,帐篷里杨刚和孙晓雅跪在地上,后面两杆枪对着他们,他们旁边还跪着一位我熟悉,老k相当熟悉的人。
“苏娅……”我和老k几乎异口同声惊讶叫道,“这是你请来的救兵?”
“别废话了,把传国玺拿出来换他们性命!”帐篷里有人说。
我向那声音寻去,那个说话的人坐在电脑前,替代了杨刚的位置,中年男人,一身唐装,还戴着副墨镜,这个男子我们曾经见过,秦陵地宫中出来后,迎接我们的正是这个墨镜男。
墨镜男姓顾,至于叫什么不大清楚,只知道张家兄弟叫他“顾老板”。
显然这些人都是为了传说中的传国玺来的,而至于他们会清楚我们在这里,守在盗洞口守株待兔,这得问问老k的女友苏娅。
我没有回答墨镜男,而是把目光投向老k。
老k瞪着眼睛望着苏娅,苏娅只好说出事情的经过。在九幽玉宫时,老k让孙晓雅发信息打电话给苏娅救命,当苏娅收到求救信息时,着急,不知道去找谁帮忙,而打听到老k有一个女友信息的张家兄弟刚好找上了苏娅。
张家兄弟说自己是老k的朋友,也是个倒斗的,苏娅听后激动不已,没有验证真伪,于是带着他们来救老k了,结果悲剧了。
“对不起,志峰!”苏娅后悔,但当她发现张家兄弟真正用意时,已经晚了,枪口已经对谁了她。
老k摇头无奈叹息,看着流泪的苏娅,已然原谅了她:“不怪你!”
“别浪费时间了,把玉玺给我,换他们三个人的性命,包括你们几个的。”墨镜男不耐烦听我们扯淡,于是催促我们说。
“秦柒,就你们上来了,穿山甲呢?”杨刚发现我们中少了一人,于是询问我说。
我摇头叹息:“他已经死了,你们没听到我们的对话吗?”
我边说边往电脑上看去,只看得到画面,却听不到声音,电脑里没有声音传出来,我们的耳机里也没有出现,墨镜男早就关掉了语言,只能看到画面,以免暴露他们。
“地下根本没有传国玺,你白搭了。”我如实说,相信墨镜男相信我们在枪口下不会说假话。
然而墨镜男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向张家兄弟使了个眼色,张家兄弟,尤其是张仲亮特别积极,冲到我们面前取下我们的背包搜我们的身。
张伯通搜到我时,双手在我身上摸索,从双手一直到脚上,摸到我裤子口袋时顿了一下,我口袋里塞了七块玉塞,他抬眼望着我,我也看着他,而后张伯通看了一眼我背出来的两只背包中的一只,背包上沾染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透,看罢背包他又抬头看着我,我眼神复杂,背包上沾染的是穿山甲的鲜血。
张伯通在我口袋外稍停了一下,很快继续往下摸去,他并没有吭声,我身上除了口袋里的七块玉塞,所有的东西都被搜了出来。
而其他人身上所有一切都搜出来摆到了桌子上。
“其实这都是多余的,传国玺是多大的印,能放在身上不被发现嘛。”我瞪着墨镜男说,明白人不说暗话,他大概是以为我们都没见过世面,这样一搜就能吓着我们。
“背包。”墨镜男并没有下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向背包。
几个黑衣人替代了张家兄弟,开始搜我们的背包,直接把背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我们的背包里除了一些盗墓必备的工具,就是从墓里带出来的一些陪葬品,唯独没有传国玺。
“没有玉玺,不过我相信你能找到。”墨镜男没有从我们的背包中找到玉玺,一丝失落,却没有失望,看着我说。
“对不起,从今天起,我们洗手不干了。”大胡子吐了口唾沫说。
“呵呵。”墨镜男干笑了两声,“现代轮不到你们作主,你们住哪里,家中有谁,在哪工作,社会关系,这些我都搞明白了,我今天可以放了你们,但我想什么时候找你们,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