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玄,果然是你!”在这三百人出来之后,聂震天带着几位长老走了出来,并扒开了人群!
面对聂震天与六位长老,聂玄没有半点惧色,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见了,家主!听说聂宇族兄不幸夭折,这不刚得到消息,我就赶过来了!不管怎么说,身为聂家之人,我都该回来看看,不是吗?”
七长老安然跟在聂震天身后,很明显这几位长老并没有将聂宇的死如实的说出来。聂玄估摸着这几位长老应该是把聂宇的死归咎到神猿身上,反正也死无对证,也没有必要引起聂震天的仇视。
“聂玄!”聂震天大喝一声,双眼猩红地怒吼道:“你杀兄弑父,罪无可恕!聂家长老何在,还不快快将这孽障给我拿下!”
聂震天就那么一个儿子,上次派人前去杀聂玄的时候,要不是为了让聂宇博得岩坤的好感,只怕早就自己前去了,也不至于会如此麻烦。
可他没有想到,那一战不仅没有杀掉聂玄,岩坤也死于当场,而他的儿子,也同样被妖猿扔下了悬崖,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聂玄。
他吼叫过后,六位长老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动弹,仿若没有听见一般。
见聂玄脸上挂着戏侃的微笑,聂震天更是恼怒,对身旁的六人大喝道:“你们都聋了吗,我让你们把他拿下!”
六位长老低头沉默,还是没有动弹一下。先不说他们的心本来就开始倾斜聂玄,就算是他们迫于聂震天的淫威,硬着头皮上,在面对那头鹰妖时,也会感到无力。
而且他们还知道,聂玄身旁还有一头妖猿,那头妖猿的力量他们都见识过,就算想要踏平聂家,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行了行了,你不就死了一个废物儿子嘛,干嘛这般着急上火的!”聂玄赶紧出声,替几位长老解围,又说道:“这次我回来,是来争夺家主之位的。你在位这么多年,也没弄出什么名堂出来,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再次与聂震天相见,聂玄也不再顾及什么家族之情了。聂震天对于聂玄而言,有杀父之仇;聂玄对于聂震天而言,有灭子之恨。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早已无法调和,唯有一方死亡,恩怨才会结束。
聂震天看了看聂玄背后的那头鹰妖,突然冷静了下来。聂玄回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找他报仇,他不明白为何聂玄不直接杀了他,而是要争夺家主之位!
在他印象中的聂玄,一直对家族之事不太热衷,他自然知道对方绝不可能是为了家主之位而争夺家主之位,只是其中玄机,却一时琢磨不透。
“你杀兄弑父,有什么资格可以与我竞争家主之位?像你这样的聂家罪人,就该以死谢罪才是!再说要想竞逐家主之位,非家族内的过半长老支持不可,这是聂家的祖训,岂是你一个黄口小儿说竞逐就竞逐的!”
聂震天神色难看,聂玄不仅没有死,宇文家族的影士却一个都没有回来。他们赶往南苍山巅查看之时,只在悬崖下找到了十多具尸体,除了聂家的六位长老之外,其余的全都死了个透彻,包括他的儿子与岩坤。
为了此事,宇文烈雷霆震怒,要不是念在死掉的人中也有聂震天的儿子,宇文烈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饶了他。
聂玄笑了笑,望向那站在聂震天身后的六位长老,说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我一定会查清楚的。至于聂宇,的确是我让神猿杀的!说起你那一心想要给别人做狗的儿子,我杀了他是因为他给我聂家丢尽了脸面。我还想问问你这当爹的是怎么教他的,为何要让他腆着脸去给岩坤那厮做狗?”
聂玄的声音突然变大,对在场的众多聂家子弟大声说道:“诸位,当时聂宇为了杀我,带着几位长老一起赶往南苍山巅。在见到岩坤后,他曾亲口说要给岩坤当狗。他还说了,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这位家主教他那么做的!”
“不仅如此,聂宇还跟岩坤说了,咱们聂家的女儿可以任凭岩坤挑选,岩坤要是看上了谁,就由聂震天父子帮他弄来!还说只要岩坤肯收他为仆,我聂家的儿郎都会奉他为主!”
整个演武场上都议论纷纷,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堂堂聂家家主之子,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所有人都不会相信聂玄的满口胡诌,认为他定然是发了失心疯,故意在此地抹黑聂震天父子,毕竟这样的事,就连普通的聂家族人都不可能做得出来,更何况是聂家家主的儿子?
“够了!”聂震天大喝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因为我处罚了你,对我心生怨恨,故而才如此污蔑我和聂宇,你的这些话荒唐可笑,试问在场的聂家人,有谁会信?”
聂玄微微一笑,又大声喊道:“大家都知道,在场除了六长老与我父亲走得近之外,其他的长老都曾是聂震天的支持者!我要是这么说,你们不会相信,你们也应该不信,可要是当时看到那一幕的几位长老说的呢?”
聂玄的目光凝聚在七长老身上,再次逼问道:“七长老,你来说说,我聂玄刚才的话,可有半分虚假?”
六位长老一直默不作声,聂玄太会添油加醋了,要是这种荒唐的说法一旦被坐实,聂震天必将面临聂家所有族人的怒火。
当初就是七长老一时生气,才将聂宇踢下了山崖。他要是反驳,难道说是自己杀了聂宇?那样一来,聂震天必然要将怒火发泄到他和他的家人身上。
可要是不承认杀了聂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