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门口，在关上门的时候，朝身后又看了一眼。这位女士是和刮擦先生有交集的人，也许能够提供刮擦先生的线索，在霍奇被刮擦先生逼迫的不得不假日证人保护计划离开后，b里的每个人都憋着一股气想要拿下他。
也许可以叫叫瑞德来试试艾米丽潘提斯有些犹豫，可瑞德的状态如果明天还没有进展的话，就叫瑞德来。
当艾米丽潘提斯离开后，ss很快恢复了理智，他说服护士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带，然后跑去了病房内自带的卫生间。在看到镜子里那个清晰的镜像之后，ss最后一点侥幸也被打碎了。
ss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病号服，空荡荡的毫无安全感，犹豫要不要让真相来得更猛烈一些。对于人体构造他当然再熟悉不过，看别人的时候也可以面不改色，但轮到自己？这可真的是蜜汁尴尬。
一分钟后，ss自暴自弃的坐在马桶盖上，双手捂着头，犹豫要不要给自己添一个性别紊乱标签。
ss越想越烦，猛然站了起来，却在抬头的时候被出现在自己面上的身影吓了一大跳，直觉想往后退，但后面就是马桶，他被绊了一下，又坐下了。
“r？！”他不敢相信的低呼。
那个身影似乎也被他吓了一跳，但随即，他的脸色浮现了惊讶、激动、喜悦，直接扑到了ss身上，“ss！”
ss下意识的搂住他，却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抱不住他。没办法，r身高185，而ss还是暂时不戳他的心了。
“天啊，你在这里，你真的在这里”r语无伦次的抱着ss，用手抚摸他的面孔，然后动作越来越慢，嘴唇被他咬的发白。
“想笑就笑。”ss冷冷的说，“作为一个老人家，我这点宽容心还是有的。”
然后r就开始毫不客气的哈哈哈了。
卫生间里显然不是一个许久的好地方，ss拉着r准备离开，“亲爱的，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从来不知道你会闯入有一位女士的卫生间。”
“我在病房里等了很久，我以为里面的人出事了才进来。”r笑得直喘，但还是回答道。
ss刚好走到门口，手握在把手上，刚刚升起的重逢的喜悦却被冰凉的把手降了下温，“卫生间的门没有被打开过，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抖，只是变个妹子妹子而已，他不至于精神分裂出一个r来安慰自己吧？
r对ss实在太了解了，他几乎立刻明白了ss的想法，“不，不，我不是你的幻觉，ss，有精神分裂潜在危险的人是我，停止你的胡思乱想！”
“解释。”ss背靠在门上，房间里有监控，只有卫生间是安全的，他直觉不想把这一切暴露在监控中。
这下轮到r挠头了，“其实我现在也不是人类，你可以把我当做幽灵之类的存在。”
“rr会相信幽灵的存在？”ss挑眉，又是一笑，“哦，没错，他的确怕鬼。”
r捂脸，“求你，ss，别做那个表情，现在的你这样，不仅没有威慑力，看起来更像**的暗示。”
ss的脸黑了。
“好吧，别生气，让我从头说起。”r说，“我是在两年前来到这个世界，变回了年轻的模样的。这里有b，但和我印象里的世界又有所不同。斯潘塞瑞德同样存在，我想，这里也许有某种法则，让我们不能同时存在，所以，作为外来者的我成为了谁也看不到的幽灵。”
ss抿了下嘴角，他知道被所有人无视是一种多大的折磨。
“我还去找了你，嗯，我是说，另一个艾萨克科斯塔，但是，他明显也和你不同，从小到大按部就班，现在是一名联邦检察官，凯文还做着他的法官，黛西没有竞选，被聘进一家大公司做法律顾问，艾萨克还有一对双胞胎弟妹，他们一家生活的很好。”r的声音低落，“那很好，虽然，我知道那不是你。”
ss感觉有些怪异，因为，这份经历对他来说陌生感极重，毫无共鸣。
“再之后，我一直跟在这个世界的斯潘塞瑞德身边，直到今年，戴安娜的病情加重恶化，他把她接回了家中照顾。然后我发现，戴安娜似乎能够看到我，并和我交流。”r说，“昨天斯潘塞回家的时候情绪不大好，他掩饰的很好，但我看出来了，他对戴安娜非常重要，所以我就想知道是什么困扰了他。”
“现在你知道了？”ss看着r的表情，心里不停的做着评估。
眼前的人是r的可能性越大，他就要越谨慎的排除这是精神分裂幻觉的可能。
“我不知道，我没想到，我们在这个世界的初见，你居然还是被怀疑的受害者。”r忍不住给了ss一个拥抱，“真好，除了你之外，我无法碰触到其他任何人和物。如果别人不小心碰到我了，也不会觉得有异常。但我得说，被人穿过的感觉可不好。”
ss下意识的回拥，手里的触感非常真实，他想象不出这是假的。
“不过，我觉得，在外面，我从后面拥抱你才是正确的姿势。”r说，“不然在外人看来，你就是在拥抱一团空气，那才会让人认为你有幻觉。”
“作为百岁老人，你可真是伶牙俐齿了不止一点啊。”ss放松下来，用手戳着r的胸口。
r轻盈的绕到ss身后，抱住他，“我活到了一百一十岁，写下了六百二十万字的回忆录，你绝对想象不到那些书摞到一起有多厚。”
“改了多少？以前怎么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