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garcia还是很焦虑,“我不认为他的态度是想要找回这段记忆,他甚至连在r那里的治疗都中断……嘿,别这么看我,我的确是黑进了r的电脑才找到的记录,但这不是问题……”
“心因性失忆的恢复需要一个契机,这并不是单靠医疗手段就可以的。”reid重新把棒棒糖放在嘴里,“r的确是非常棒的心理医生,但他无法让i产生信任感,这样的治疗是不会有效果的。”
garcia深吸一口气,看着reid脸颊不时的鼓起一块,最后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戳了一下。
reid捂住脸,他就知道,喜欢在他吃棒棒糖的时候戳脸的人绝不止i一个人!
不管怎么样,事情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这着实可以让人大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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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的摩,马里兰
r最近一直在研究着i片,终于让他发现了一点问题。在最初的两张ct片中,他在大脑的感知区域发现了疑似血块的痕迹,只不过出血量极少,在医院的治疗下很快就消失了,第三张ct片里已经看不出任何迹象。
在其他人看来,这也许是治愈的象征,可r总觉得,i的大脑感知部分似乎出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化。
“非常抱歉r。”因为头部受伤索性剪了光头的年轻人眼中带着没有被掩饰好的防备,“我知道建立信任关系对治疗非常关键,但我做不到。”
即使见惯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人r还是觉得因为心理医生的名字是hannibal而拒绝合作的理由太过牵强。人类的大脑复杂而精密,它的神秘之处甚至比宇宙更加吸引人,没有人知道,那未被开发的部分一旦觉醒,会产生怎样的力量,而这也是未知的迷人之处。在一次故作不经意的小试探之后r越发的确认这一点。
此时正在里士满的i不会知道他的实话被人过分解读,正兴致勃勃的对比着同伴手里的照片,开始挪动房间里的家具。最后,他们终于赶在日落之前把这幢房子里的摆设恢复原样。
“好久没这么累了。”i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幸好这里已经通了水电,不然就难过了。”
“嘿,boys,幸苦你们了,我们在超市里买了不少东西,晚上也许会有一顿不错的大餐!”之前被分配出去购物的女孩们也回来了。
i和同学们笑闹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跑去浴室冲澡了。不到十分钟,i让自己重新变得清爽起来,浴室里没有电吹风,i不得不用毛巾擦干头上新长出的不到两厘米的新发。只是擦着擦着,i的眼睛盯住了镜子里的自己,直到有人在外面敲了门才让他回过神来。
打发掉来提醒自己的同学,i甩了甩头,觉得自己在疑神疑鬼,他用手指虚点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知道这里是传闻中的鬼屋,如果真的有人因为被杀害而心有不甘,欢迎晚上找我聊天。”
话音未落,i就觉得自己在发神经,把微湿的毛巾挂在脖子上,i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