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叶彩苦苦要求,小杨老师答应洗完澡帮她看看。
把水倒了洗洗盆子,再打上热水,小杨老师在叶彩不知情的情况下,端着盆子要去给叶默洗澡,上衣都没给他扒下来呢,就被人家红着小脸给轰了出来。
“这孩子……怎么搞得跟小彩一样了?”
小杨老师回头看着关上的房门,有些纳闷的想到。被自己亲身骨肉拒绝亲昵接触,作为妈妈,她当然感到落寞,但更为之惊奇,儿子才八岁啊,这就懂得羞羞了?
还没回过神来,便被闺女匆匆拽进房间,闺女跪在床上,将样刊郑重递交给她看。
好整以暇梳理刘海,小杨老师似乎完全不受叶彩心态的影响,拿出婉约端庄的仪态坐在床边,细致而缓慢的翻阅样刊,像是想在闺女面前重造母亲的形象。
可这看得也太慢了,叶彩等得心急如焚,跪在床上直弹弹。
这副小样实在是萌,小杨老师忍俊不禁瞄了她一眼,闺女就是闺女,逗起来好好玩。
叶彩两眼放光:“怎么样?”
“我在看。”小杨老师压制着微笑里边的邪恶意味,手上不紧不慢,让叶彩好生沮丧。
等小杨老师终于看完,将样刊合上,准备卖关子的时候,叶彩已经没多大兴趣听她说了。
小杨老师只好耐着性子,追逐低着头的叶彩的视线,叶彩总算抬起眸子瞅瞅,小杨老师连忙露出讨好的温柔笑容,不料换来一个白眼。
小杨老师一咬下唇猛拍叶彩大腿。
啪!
拍得叶彩“喔”的一声痛呼,揉着受创处,撅起小嘴,投来幽怨的目光。
小杨老师说:“你听不听?”
叶彩说:“……你说嘛。”
小杨老师:“你到底要不要听?”
叶彩:“你想说就说嘛。”
小杨老师:“就是说你听不听?”
叶彩:“我没说不听啊,你要说就说嘛,对不对?怎么这么矫情呢?”
小杨老师环胸抱臂冷冷看着她,她无奈摇摇头,失望叹了口气,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于是被按在床上不住地揪婴儿肥,揪得眉眼歪斜含糊不清的喊,被拉开的嘴角,都快有口水流出来,在小杨老师面前,她毫无抵抗能力。
头发炸毛了好几根,一脸沮丧的坐起来,小手拍小杨老师加以无谓的报复。
“你怎么这样啊?”快哭了。
“哪样了?”
“老欺负我。”
“没有——”
“明明就有!”别过头,“不理你了。”
小杨老师坐过来了些,一推她脑门,“哎,你要造反是吧?”
态度太不端正了,还推人家的头,叶彩真伤心。
“我看你是又皮痒了,行,行啊,这回我好好给你治治……”小杨老师撸袖管。
“不要啊。”她哭起来说:“我也是有尊严的。”
小杨老师看她真哭了,慌乱哦哦叫,手忙脚乱说:“对不起对不起,妈妈错了,妈妈不是要欺负你的,妈妈疼你来不及呢,别哭了,来让妈妈抱。”
叶彩破涕为笑,半推半就蜷在小杨老师怀里,听小杨老师哼摇篮曲,无端端感觉自己下贱。
“别唱了,好难听的。”听着小杨老师作怪似的跑调哼唱,叶彩哭笑不得,根本没法好好思考。
小杨老师冷冷看着她,煞有其事郑重点头,说:“……你牛,天上地下,我就服你。”
嗯嘛亲一口。
叶彩嫌弃擦嘴,哼一声,特别矫情。
可算治好了,小杨老师满足微笑,从她面前爬过去想要关灯,叶彩红着脸看着小杨老师那对水滴一样倒挂的兔子、那纤柔的腰肢儿、那丰盈雪白的蜜桃、那蜜桃下粉碗勾勒出的胖胖山丘。
好羞耻哦。
关了灯,小杨老师搂着叶彩,钻进凉丝丝的被窝。
长吁短叹,搂紧了叶彩炙热嫩滑的娇小身子,大腿、手臂、胸同她摩挲,实实在在将闺女当成了便携式暖宝宝。
叶彩脸红心跳,好羞耻哦。这感觉很美妙,让她犹疑,生怕打破此刻的温暖。
可被窝很快就暖乎起来,小杨老师抬抬下巴,将她纷乱的头发都从脸上扒开,便呼吸平缓起来。
叶彩就急了,“别睡啊,你还没说呢。”
小杨老师一抬下巴,将她弓起来的几根头发从脸上扒开,“说什么?”
叶彩沮丧的扁扁嘴,“建议啊,建议,创作上的建议。”
“……交给后人评说吧。”
小杨老师想了想,酷酷的说,抱着她调整姿势,没想到她居然不满意,不让她睡,一滑溜就钻了下去,报复性的抓兔子。
小杨老师痛呼一声,要打她。
她一口咬上去,小杨老师便顾不上动手了。
吃葡萄没法吐皮,只能隔着果皮吸允止渴,小杨老师忍无可忍,把她拎出来拧婴儿肥。
拧完了,叶彩擦掉口水,扑上去发起反攻,很快又被按在床上拧婴儿肥,扑上去发起反攻,被按在床上舔婴儿肥……深更半夜,母女俩斗得不可开交。
“咳!”
旁边叶默和叶爸爸房间,传来一声特别响亮、奶声奶气的咳嗽。
叶彩连忙捂住嘴,小杨老师最后舔了两下便果决停下,母女俩默契配合盖上被子乖乖睡下来。
被搞到一半的叶彩没心情说话。
小杨老师调整睡姿,将她深拥在怀,“别多想,只管写,写的不行,还有妈呢。”
……
……
国庆假期第一天,叶彩照例被小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