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让他坐在石上,说道:“他们太无礼了,竟然闯到我家里还打伤了你,我绝不能与他们干休。”
银涛道:“我没事的,你不用难道。”
少女并不答话,转过身来对着燕氏兄弟气道:“你们俩人太也大胆,竟敢伤了要陪我练功的人,我今天绝不轻饶你们!”
燕功逐听她这般说话,心中气恼,叫道:“你这女娃几好不知羞,竟为了一个男人要和我们两位长辈动手,难道你爹娘就没告诉你什么是尊重,什么是避嫌吗?”
少女瞪眼道:“我爹娘可没你这么多废话,他们只告诉我‘对待自己的敌人绝不可以手下留情’,现在你们让我很生气,便是我的敌人。我这就履行爹娘对我的嘱咐!”
燕功逐冷笑道:“好,很好,娃娃不听劝,莫怪作长辈的手不留情面。”说罢一窜而起挥拳便打。他作事一项心狠手辣,干净利落,不会托泥带水,今天决心联合兄长之力,无论如何要把银涛杀掉,这女娃如果要阻拦,也带她一起作了,反正这里再无旁人,也不怕落个以大欺小的骂名。
少女见他鹰扑而来,不退返进,一把扣住他右手脉门,拉近前来,不待他左手打到,伸出右手啪啪啪打了他四个清脆的耳光,出手好不快捷,只眨眼功夫,燕功逐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脸上便火辣辣地痛起来,左手的一拳自然也就打空了。少女四个耳光打完,右脚飞起踢中燕功逐还未落地的双脚,手臂一拉跨后一步用力向下一扯,但听嗵的一声,燕功逐一个庞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这一踢一拉一跨一扯一气合成,快捷无比,精妙至巅,银涛心中倾佩不已,不由叫一声好。
燕功逐被摔在地上痛彻心肺,竟忍耐不住“嗷”的一声叫了出来,燕功权被银涛耻笑,万份气恼,心中混乱不堪,自银涛脱手飞出后,就一直呆呆地站在当地想着自己的所为,他一直认为自己虽然作事险恶,却也险恶的光明磊落,被人骂作魔头、恶棍,凶残暴劣,他也毫不会生气,反而引以为荣,被骂作无耻,不要脸,可还是头一遭,但他细想自己所为确实如此,内心一时矛盾四起解脱不出,可是手足情深,燕功逐的一声惨呼将他惊醒了过来。
见燕功逐受制在地,燕功权大惊失色高声喊道:“莫伤我兄弟。”揉身而上,一爪探出直取少女双目。
少女故作害怕,惊道:“你这老男人太黑心了吧,竟然要把我的两个眼珠子扣去,我可不给。”二指一并点他手心。
燕功权只等他她点到,便要将手腕一抖,抓她脉门将她制住。哪知少女小脚轻抬踢在燕功逐脸上,燕功逐负痛又叫一声,燕功权心痛兄弟赶忙低头去看,只听嘣嘣声响,燕功权额头生痛疾向后跳开,伸手一摸,更是痛疼,瞬间便生出四个红疙瘩来,却是被少女手指弹中。燕功权这一惊非同小可,想那少女只是用手指轻弹了四下,假如刚才来取自己眼珠,现在恐怕早就瞎了,他没看到这少女当时和西门冲打斗,还道这少女只是内功深厚会打水球,因此对她并不很在意,岂知一出手就受挫,轻视的心里全无,再也不敢轻意出手。
燕功逐趴在地上不知就理,只道自己刚才不小心才失了手,见兄长不再上前,大声喊道:“小丫头出手是伶俐,可绝不是我的对手,你敢放开我再决高下吗?这次我一定要打得你叫叔叔。”
少女道:“叔叔是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你要我放你就直说,何必还加一大堆废话?”
银涛知道燕功逐使的是激将法,赶忙喊道:“姑娘不可轻意放他,这两个老家伙凶残得很,你不易对付的。”
少女回过头来,一双灵秀的眼睛望着他,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应付得来。”
银涛看着她的眼光,感到她充满自信,绝不会失败,不由地点了点头说声:“小心。”
少女“嘿”一声放脱了燕功逐,又是一脚将他踢得滚了开去。
燕功逐大怒,跳起身来又要扑上。燕功权道:“功逐,不可轻敌,我们联手斗她。”。
燕功逐心中不服,但兄长有话也只得听命,于是道:“好。”兄弟俩联手欺了上去。
银涛骂道:“你们要脸不要,两个大男人合力欺负一个小姑娘,传了出去,看你们还怎样在江湖上混。”
燕功权冷声道“小子闭嘴,我们先料理了她再来杀你,看又有何人来耻笑我们。”他也铁了心地要将银涛给杀了。
少女道:“少说大话了,你们可还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呢。”衣袖挥舞扫向燕氏兄弟。
衣袖虽然轻软,但在少女的挥舞之下却状如利刃,嗖嗖风呼,燕氏兄弟感到几道劲风缠绕在少女周围,形同流盾,不敢轻进,脚下游走,转着圈子司机而动。少女轻轻挥袖之间突然玉臂长伸,二指一并点向燕功权天泉穴,手法奇快。燕功权见她影动已知不妙,脚步加快猛冲前一步,天泉穴虽未点着,肩贞穴却被她指尖带中,左臂酸麻垂了下去。燕功逐兄她欺近兄长,窜到她身后呼的一拳直砸向她背心,少女正欲追击,听得身后劲风极猛,一个转身轻轻巧巧地避过了这刚猛已极的一拳,玉手一伸取他眼珠,燕功逐料之不及“啊呀”惊叫便向后跳。哪知少女小脚一抬轻轻钩挑,右手一翻啪啪两掌打在燕功逐胸前,她这一招并不快,妙在方位之奇出手之刁钻让敌人防不能防,避无可避,且听得“嗵”的一声震响,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