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华冷笑道:“想威胁我?没那么容易。”向旁边一闪身抓住两人拎在手中,高高举起,啪的一下撞在一起,两人顿时脑浆崩裂死于非命,随手抛至门外,众人冷汗直冒,个个严防死守,脚下却不住后退。
孟太华又道:“杀你们就如捏死一只蚂蚁,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你们若不想死的话,最好赶快交出我师父,将银涛等人给我拿下。”
众人看了银涛和狂涛一眼似有所动。情玉走出人群说道:“你们不能这么做,否则就永远也无法摆脱孟太华的控制,更何况我们有这么多人,他却只有一个,单银涛和狂涛就可以和他拼个旗鼓相当,我们在从旁助阵,何愁杀他不了。”
银涛和狂涛的身手众人已亲眼所见,虽然还不及孟太华,但让其无暇再出手那是足够了,这么多人若从旁砍杀一气,则大有胜算。任谁人也不甘心居人之下,作个走狗,于是胆气壮了许多。乾琼踏前一步喊道:“誓与孟太华拼个玉石具焚。”
众人也跟着喊道:“誓与孟太华拼个你死我活。”踏前一步,眼中杀机大盛,已渐渐形成拼命之势。
孟太华哈哈大笑道:“我会怕你们人多?哼,情玉,你少打如意算盘了,我今天便将你们一个个都杀光,让你们到阎王殿去联手作战吧。”伸手一探夺过一柄长剑,只轻轻一挥将旁边四人拦腰截断。
银涛和狂涛道:“我二人必杀你,以儆效尤。”从身边人手中夺过两柄剑,一闪身扑上前去,封住孟太华劈向众人的一剑,将所有的攻势全部接了过来。
孟太华最厉害的剑招便是“五伤剑法”,但狂涛也会,因此处处受制,只是他内力远胜于狂涛,一招发出狂涛若是一人强接下来自会被他伤到,因此银涛也不敢冒然进攻,要帮狂涛一起防守,因此孟太华处于主攻地位,略占优势,但要在剑法上将二人彻底打败绝无可能。众人刚开始时还只是围着孟太华舞刀弄剑高声喊杀,不敢真正动手,待到银涛和狂涛接住孟太华数十招之后,信心大盛,乱刀齐下向孟太华身上招乎。孟太华不得不分出一分精力来抵御众人,于是渐处下风,银涛和狂涛长出了一口气,手中的攻势越发急了。
这些人可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名头全是靠实力拼出来的,一打起架来那是全然不要命了,把什么顾虑和恐惧都忘得一干二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把面前的敌人给杀掉,不惜一切代价,那怕赔上自己的性命也无所谓,这就叫杀红了眼。孟太华的所作所为早已使众人怨恨涛天,因此更是拼死命向前扑杀,出手全是最得意的狠招、杀招、阴招,可说是杀样百出,孟太华此时纵有通天本领,也不可将这么多的攻势全部挡开,更何况有银涛和狂涛两个武功内力都超于凡人的高手压制着他,身上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增加,衣服被刺砍成了蜂窝,血水滴滴下落,只是他内力太过深厚,真气在体内激荡奔腾,因此所有的兵刃只伤到了他的表皮,伤口看起来很密,其实全是轻伤,对他根本构不成危胁。
众人虽然围攻甚急,只因不能将其重伤,孟太华仍有余力出手伤人,他的武功比众人高出太多太多了,更可怕的是,他的精神和体能在战斗中不但不会慢慢减弱,而且有向上增长的趋势,好像内在的潜力受到外在强大的压力时被慢慢的激发了出来,随着众人进攻的加剧,他体内炽流更加活跃已无法容纳,在体内通过表皮慢慢溢了出来,在身体表层形成了一个防护层,众人的兵刃落在上面已无法再伤到他分毫。不过银涛和狂涛除外,他二人内力极深,足可以穿透防护层将其重伤,孟太华自己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二人严防死守,宁可受众人一百剑也绝不敢接他二人一剑。
众人早已打得失了心智,近乎于疯狂,对孟太华的护体真气全不理会,仍是拼命劈杀。情玉一剑刺到孟太华身上,却无法进入,感出不对来,见到众人被杀的速度不但未停止,反而在增多,心中暗叫不妙,对众人喊道:“不可以久战,我们一招定生死,和他拼了,杀……”
银涛和狂涛听得明白,大喝一声使出全身解数,猛攻一招欺上前将孟太华的长剑压住,让他再也空不出手来去防守杀人,众人一心冲杀并未听到情玉的号召,但由于银涛和狂涛压住了孟太华的剑,自己能将兵刃砍落到孟太华的身上,感到砍不进刺不穿就大力向前推,后面的人见前面之人不让开路以为是死了,正好作自己的挡箭牌,于是在后面大力推着他的身子身前涌。再后面的人不明白所以,还道是大家一起发力制敌的时候了,高声叫喊拼了命的向前涌去,似要将敌人的骨头在这一冲中压成粉沫。
孟太华虽然钢猛无匹,真力无边,但也抵不住三百多武林好手的齐力一推,拼尽全力仍是步步后退,每一脚落在石板地面上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将地面踩得龟裂成片,最后退无可退,嗵的一声后背撞在了墙壁上,在众人一次又一次的使力下,身体的骨格似乎都快被压碎了,咔咔作响。
孟太华心道:“难不成今天非要死在这里吗?不成,绝不成,我是天下无双,永远都不会死的。”全力抵抗,体内炽流层层外溢,迅速扩展,前面的人感觉自己都被烧焦了。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两条人影忽然凌空飞落,手持卡剑一左一右向孟太华双眼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