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木戎垣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族落,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的清楚,即便是面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化汛也不敢随意的造次,对方仅仅只可能是巨木戎垣中的一个实力最弱的人,都已经把化汛给震慑了。
听到了先前神秘人口中飘出的话语之后,化汛则不敢再有任何的冒犯,赶忙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面上,五体投地的跪拜方式还是柳逸此生第一次见,那种感觉,简直就是在肯定者对方实力的强大。
“嗯,这就对了嘛!早点这样,不就能够少受很多皮肉之苦了吗?我问你,此次前来执行任务是为了什么?”神秘人看到化汛的举动后,则是十分满意的点头了点头,并顺势对其发出着合理的询问。
可谁知,这个化汛还挺嘴硬,在听到了询问后,竟然闭口不言,还说什么一定要为上头的人保密,即便是死也绝对不会随意暴露前人的意图,而他的回答,则成功的再次激怒了这个暗处的神秘人。
只看到,此刻的神秘人手指轻轻挑动了一下,一根棕黄色的木头则直接从茁壮的树干上脱离开来,并顺势朝着化汛的方向移动着,在移动的过程中,树枝竟然直接转变成了一根尖锐的锋利木长枪。
木长枪的枪尖直冲着此人的头颅,似乎是准备在下一秒直接贯穿化汛的脑袋,而此刻的神秘人则是淡然的轻笑了一下,随即轻声发出着询问:“现在你能告诉我,派你来的人究竟是谁了吗?你应该不想死吧。”
“我说了,即便是把我杀了,我也绝对不会暴露上级的名字,这是一种责任和信任之间的联系,是生死所无法超越的,如果你还执意要问的话,就请杀了我,恕我无可奉告。”化汛如今十分淡然的说。
对于这种已经把责任放在第一位的人来说,不论生死有多么的重要,他人都别想随意从这家伙的口中掏出有用的信息,而如果他能够为己方所用的话,一定能够帮助自己开创是一片宏图伟业的。
可如今的神秘人却并不准备对此人投以过多的关注,毕竟神秘人已经非常了解化汛此行的目的,所以,神秘人才会出现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其实你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要取走柳逸的性命吧!”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不要再在这里明知故问了,要杀便杀,不要耽误时间。”化汛的回答真的是有些出乎神秘人的预料,从始至终只有人求着活命的,这还是神秘人第一次见到急着求死的呢。
不过此刻的神秘人却并不准备就这样让他死去,他准备利用自己的力量来折磨一下这小子,说不定等到他坚持不下去了,就回报出他身后的主使人了,对于这种强横的人来说,折磨是最管用的方法。
毕竟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折磨却是一个长时间循环的过程,很多人不怕死,但却很怕被人折磨,特别是女人,因此,如果现如今的神秘人执意要直到化汛的背后主使人,就必须要利用特殊手段。
只看到,此刻的神秘人,手指轻弹之间,两根枝条则直接将化汛给抬了起来,并顺势脱掉了对方的鞋袜,紧跟着,一根生长有绒毛与枝叶的树杈则缓缓的移动到化汛的脚掌部位,而后开始刺激化汛的脚掌。
脚掌乃是聚集了众多血脉的一个部位,一旦此处受到了刺激,那么全身性的力量都会就此受到影响,并且还会在人体上反映出一种特殊的表现,而这种表现则是毫无止境的痛苦大笑,笑容中透露着酸涩。
看到对方这个举动之后,神秘人则是十分随意的耸了耸肩,而后利用自己的力量将那些没有死亡的七曜门人和柳逸给释放了出来,并顺势将那些仍在贪婪的吞噬七曜门人血肉的妖兽给直接赶走。
在柳逸挣脱之后,这个神秘人则是直接出现,随即竟然离奇的跪在了柳逸的面前,对柳逸行了一个大礼,而从神秘人口中飘出的话语,却是让在场的人包括化汛都十分的惊讶:“小家主,让您受惊了。”
说实话,别说是这些旁人了,就连柳逸本人此刻都诧异满满,他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又成了巨木戎垣族落的小家主了,他自己原来不是柳家的家主吗?难道说,之前的事情是骗他的?
“可能小家主有些不了解,在封神之地中有很多的家族,而这个所谓的巨木戎垣的族落就是柳家在外的一个代号,而他的族长,巨木戎垣,就是您的姐姐,您的父亲,此刻也在封神之地内等着您。”神秘人低声解释道。
“我的姐姐?你弄错了吧,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过姐姐,一直都是我和父亲相依为命。”此刻的柳逸则因为对方的话语而变得更加的诧异了,在他的脑海中根本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姐姐的画面。
而就在他感到诧异的时候,对方却是从口袋中取出了一个画卷,在画卷中出现的则是神秘人口中提到的柳逸的姐姐,只看到,这张画卷竟然是多年前柳逸睡梦中经常会见到的那个神秘的女子。
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姐,那么父亲钱去追赶她,想必此刻应该也在封神之地内:“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姐姐是封神之地中巨木戎垣族落的族长,而我的父亲此刻也在封神之地内等着我?”
“他们并没有死吗?我一直以为他们全都已经离开了人世了,这么多年没有消息。”此刻的柳逸脑海中充斥着浓浓的激动,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而如今的神秘人,却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对着不远处的树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