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锋,都过去几天了,没事了吧!”令狐冲笑呵呵地道,虽说第一次杀人确实很难受,可是这小师弟的反应为免也太过激了吧!记得自己第一次跟师傅杀魔教中人,也仅仅是第一天没什么胃口而已,哪里像这小师弟这样不堪。
徐一锋一脸苍白,黑着一对熊猫眼望了令狐冲一眼,没有说话,他已经连续几个晚上做恶梦睡不着了,实在没精力搭理令狐冲。
那天在大胡子的大刀快要砍断他脑袋的时候,他丹田里面突然涌起一股庞大的内劲。
“‘叮’《华山基础内功心法》突破入门级,进入小成级别,”系统突然提示道。徐一锋狂喜,恨不得抱着这系统猛亲,反手斜剑划出,后面的令狐冲只来得及看到一道白光,大胡子的人头飞起,游龙剑停下后,剑柄里面的铃珠还在不止地‘嗡嗡…….’乱蹦。
令狐冲永远都不会明白,徐一锋作为一个和平时代的现代人,别说杀人了,鸡都没杀过,从小受的教育便是人人平等,有罪也要通过法律来审判,而不是自己裁决。这就像徐一锋不理解令狐冲他们漠视生命一样。
“来,喝一点,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好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便是再来一壶!”令狐冲嘿嘿一笑道,想分散徐一锋的注意力,可惜,他注定要失败,姑且不说徐一锋极少饮酒,即使喝酒,徐一锋也不会喝令狐冲的酒精。
徐一锋白了令狐冲一眼,无精打采地道:“令狐师兄,我没事的,你跟各位师兄喝酒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徐一锋倒不完全是敷衍令狐冲,他是一个实用主义者,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过了,再懊恼也于事无补的话,也便不值得往这方面想了。
看到徐一锋真的没什么,令狐冲便不再担心,笑呵呵地走到别座大声吆喝道:“各位师弟,本大师兄请你们喝好酒!”引起一阵欢呼,这家伙在华山人气一直很高。
这时候,酒楼门口走进来一个清秀脱俗、光彩照人的少女,她虽才十六七岁年纪的模样,却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她环顾一周之后,发现桌子都已经坐满了,便轻声细步地走到徐一锋桌子前,娇声问道:“师兄,座位都满了,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声音如那悦耳的黄鹂一般,清丽而动人。她看到了徐一锋的袖标,听师傅说那是他们五岳剑派中,华山派岳师伯门下的标志,她袖口也有一个袖标,那是一把小剑和一个‘恒’字。
徐一锋头都没有抬,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继续盯着桌子上的一碟青菜,一碟花生,一碗白粥,跟令狐冲和其他师兄弟他们那两桌大鱼大肉美酒比起来,很是寒酸,这倒不是令狐冲亏待他,而是这家伙看到油腻的东西便要吐,骇得令狐冲只得给他单独安排一小桌,上青菜豆腐。
跟小二哥要了一碗斋面之后,小姑娘便在徐一锋的对面安静地坐了下来,好奇地用眼角余光偷瞄着面前这位师兄,觉得这位师兄跟酒楼里面的其他人不一样,他跟自己和师傅师姐们一样都是吃斋的耶!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哪里说起,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相比于别桌的吆喝喧嚣,这一桌难得的安静。
一个安静地吃面,轻手轻脚地,细嚼慢咽,生怕打搅了桌前的师兄,一个眼呆呆地看着碟子里的青菜,好像要看出一朵花来,惹得人小姑娘也忍不住好奇去观察了下那碟青菜,却看不出什么道理来。
‘咦!’是恒山派的小师妹,令狐冲又灌了一圈跟随他出门的外门弟子,放下手中的酒碗后,看到徐一锋那一桌竟然有一位恒山派的小师妹,不禁走了过来。
“是恒山派的师妹吗”这家伙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小姑娘的袖标,小姑娘连忙放下筷子,站起身来,脆生生地应道:“是的!我叫仪琳,是定逸师父门下。”
“令狐冲,华山派掌门人大弟子。”令狐冲抱拳道。
“仪琳?仪琳?”发呆中的徐一锋瞬间回魂,这才抬起头来第一次看向这仪琳小尼姑。
“你是仪琳?你怎么有头发的。”徐一锋非常地奇怪,这小姑娘长得着实美丽动人,可是你不是一个小尼姑吗?不是应该一个大秃瓢吗?怎么是满头青丝呢。
这小尼姑可是一个小霉神,令狐冲遇见她便被田伯光砍了个半死,然后她思念令狐冲,令狐冲便又被桃谷六仙搞得差点精妙错乱而亡,跟着老爹又来虐令狐冲,老娘还来虐令狐冲,徐一锋一下子就给这美貌小尼姑打了一个危险品,生人勿近的标签。
令狐冲不得不鄙视徐一锋的孤陋寡闻,恒山派的师伯师妹们一直都是带发修行的呀!小仪琳也奇怪这位师兄为什么这样问,纯净的大眼睛望着徐一锋。却不知道徐一锋无论是看原著的小说还是影视剧,恒山派都是尼姑庵,都是光头的。
看到小瘟神望向自己,徐一锋下意识地把凳子往后挪了挪,“我华山派打杂的,您可以当我不存在,你们聊,你们聊!”露出一个很献媚的笑容后,赶紧低下头来专心扒饭。
“仪琳师妹,你来这衡阳所为何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令狐冲好心地问道。徐一锋简直想掐死令狐冲这个事精,你丫怎么这么多事,万一人家真的有事帮忙呢,恨不得离这俩人远远的。
令狐冲不问还好,一问仪琳小妹纸美丽的大眼睛立刻聚起了雾气,低声呛道:“仪静师姐肚子不舒服,我出门给师姐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