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人民医院。
特护病房里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静静的躺在床上,一个年轻妇人坐在病床前小声的哭泣着,旁边站了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而角落里一名穿着军装的男人微闭着眼靠着墙。
“到底怎么回事?”跨进病房杜国生沉声问道。
“首长,今天两个小时前天风发起了高烧,陷入昏迷,我们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让体温降下来。而且这一次比以前都来得更凶,天风已经开始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了。”看到杜国生进来,院长王丰田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回报情况。
看着平常活泼爱动调皮捣蛋的小孙子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小脸乌青,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杜国生的心揪得生疼。
“爸,你来了。”军装男人就是杜文才,杜国生的二儿子,床上躺的杜天风就是他的儿子。
“病因查出来没有?“看着原本意气风发的儿子这几天越来越憔悴,杜国生怒火一下就涌上来了。
”还没有,不过专家组那边·······“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了,病情没见好不说还越来越严重了,连病因都没查出来,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打断王丰田的话,此事的杜国生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平常遇到什么事都镇定自若的他这一刻也只是一个担心孙子的老人罢了。
低头看脚下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不用杜国生说,王丰田也觉得脸上臊得慌,偌大一个市级人民医院,连一个发烧都治不好,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出来。
医院这边发生的事安以然自然不知道,此时的她被堵在了离家不远处的巷子里。
安家经济条件不好,住的地方自然不会是繁华的地方,而是在处在城郊的一处老楼中,这样的地方通常会出现这样的人群。他们三五成群,身上裸露的地方全是红红绿绿的纹身,头发也是五颜六色,说话流里流气的,我们通常称呼这一类人为:小混混。
看着周围的几个小混混,要是以前的那个安以然恐怕早就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了。
“安以然是吧,长得还不赖嘛!陪哥哥们爽几把?”说着为首那个头发染得全黄,看起来就像一颗南瓜头的黄毛就朝着安以然的脸伸手。
咔!
啊!
如今的安以然虽然表面上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是灵魂却实实在在是换了一个。
就在小黄毛的手快要接触到她的脸时,安以然猛地出手抓住小黄毛的手腕,反手一扭,就把他手腕给折了。
听着耳旁杀猪一样的叫声,安以然面色平静,好像刚刚扭断别人手腕的人不是她。剩下的小混混们都是面带惊色的望着她,他们不知道这样的小伤和安以然前世在牢里见过暴力血腥简直不能比。
“敢打老子,给我上,让你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强压下心里的一丝惊惧,黄毛大声喊道。惊惧之后更多的是恼羞成怒,又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几个小混混听到老大的话瞬间一拥而上。
可惜,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们这样的小混混就是表面凶悍,其实内里多是弱鸡,平时也就敢欺负欺负一些中学生。
没过两分钟几人就躺地上开始哼哼唧唧了,不说安以然现在有了李清风十年的内力,就光论招式、论狠辣那也不是这几个小混混能够抵挡得住的。
“你想让我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收拾完了那几个小弟,安以然朝着小黄毛慢悠悠的走去。
”没没没,没有,没有“这一刻,安以然身上散发的气息让小黄毛从心里感到发冷,那个朝着他走过来的好像不是一个高中生而是一个从黑暗深渊中走出来的恶魔。
”谁让你们来的。“刚照面时小黄毛还特意提了一句安以然的名字,很明显他们压根不认识安以然,是受人指使的,而记忆中自己并没有招惹过什么人。
”没有,没有,没人指使。“眼神东躲西闪的,一看就知道说的不是实话,不过安以然也不在乎她说不说,她想知道,自然有办法。
停在了小黄毛两米远的位置不再向前走,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手指快速的朝着小黄毛掐了个诀,一个常人看不到的符印落在了小黄毛的手腕上。
”如果感觉撑不下去了就来找我。“说完神秘一笑,从小黄毛身旁跨了过去。
就一个手诀能有什么作用?呵呵,医术既能救人也能杀人,同样的,玄学既能制鬼,自然也能制人。你说安大小姐不过就在李清风那里学了几天,能学到个什么,可是你别忘了,安以然可是能够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符印这东西虽然复杂,也难不倒她,又有一个大杀器天眼在,就这几天,安以然学到的不必那些学习了几年的普通人弱了。
回到家里,安正国已经做好了饭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杨玉凤还没有下班,这两天她们公司又接了两家大型公司的单,人手不够,总是忙到很晚才回来。
“爸,我回来了。”
“饿了吧,快去洗手吃饭。”
“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肉。“
“然然啊,这个学习虽然很重要,但是学习不是唯一的,爸妈不求你能成龙成凤,就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女儿成绩好,做父母的自然高兴,可是原来的安以然虽然乖巧听话,但是始终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还是会撒娇,时不时还闹点小脾气。可是现在的安以然太懂事了,懂事得不像一个孩子,也越来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