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樱儿便早早的已经起床,身边的巧嫣带着她在驸马府上转悠,许多府上的下人都已经知道,眼前这位可人的小女孩已经是他们的小主人了,对她已经是完全的尊敬。虽然是干亲,但是在他们眼里,驸马与公主对她的宠爱程度丝毫不亚于亲生的。
两人走着走着,樱儿便挂在巧嫣的怀中,她实在想不到叔叔的家,居然比以前自己住的小山村还要大。
樱儿灵动的大眼睛咕噜一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便问巧嫣道:“巧嫣姐姐,叔叔是不是比县老爷还厉害,昨天那个老头见到叔叔很是害怕,吓的一直在发颤。”
巧嫣面对天真可爱的樱儿提出这个问题,很是骄傲地说道:“区区一个县令算得了什么,你的干娘可是当今公主,而你的叔叔可是驸马,还是曾经的大将军,在大晋之中,谁见到都要退让三分。”
樱儿看着巧嫣很是不解:“公主?驸马?很厉害吗?”
巧嫣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微笑地说道:“当然啦,樱儿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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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香阁,也不知道是从何开始,如今成了汴京最受高官权贵之人喜爱去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知这儿的老板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每天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就是为了求看到一眼,只可惜此美女从不在人面前展现自己真貌,每天都是面带纱巾,又极少出现。
当然谁也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能在大晋的帝都混到如此风生水起,要说其背后没有天般的势力,是怎么都做不到的。
阁中,一间极其奢华却不失庄重的闺房内,两位天之绝色的美女,其中年纪稍小的美貌女子,正给比她略大的女子梳发。铜镜中的两人,柳叶弯眉,双眸似水,朱唇白齿间笑语嫣然,如同天上宫阙中的仙女。
那年纪稍小的女子开口问道:“秋月姐,你在想什么呢?”声音酥而不媚,甚是娇美。
那女子叹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琐事罢了。”
正在说话的两位女子,正是绣香阁的主人,那年龄稍大的正是阁主夏秋月,而年纪稍小的是副阁主陈英,也是陈尚的亲妹妹。
陈英看着夏秋月唉声叹气的,便立马说道:“秋月姐一定是在想卫哥哥吧?”
夏秋月俏脸一红:“你别胡说,我干嘛去想他?”
陈英看着夏秋月那窘迫的模样,笑着说道:“每次秋月姐唉声叹气的时候,嘴里总是负心汉,负心汉什么的,我猜那负心汉一定是卫哥哥,不然秋月姐也不能老是这样念叨他。”
夏秋月被陈英给说着满脸通红,羞涩地说道:“别胡说,我哪有整天说他负心汉,我只是...”
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这小妮子的当,当即对她狠狠地说道:“好呀,你这小妮子,连我都要调戏。”
两人便相互打闹一起,此番情景甚是香艳。
很快陈英便败下阵来,夏秋月也没有太捉弄于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愤愤不平道:“都是你这死妮子,又要重新梳了。”
“妹妹再帮你梳就好了嘛。”说着陈英又重新帮夏秋月梳发。
陈英边梳边看着镜子的夏秋月,幽幽说道:“卫哥哥也真是的,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看我们了,成为驸马后,就把我们给忘记了吗?”
夏秋月摇了摇头说道:“他不来,想必是有要事想办,他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的苦,未来风云难测,我们不能因为私欲,从而阻止他前进的脚步。”
陈英还是很愤慨地说道:“我看这一定是那可恶的公主不让卫哥哥出门,哼!要说容貌,气质和才华,她哪一点比得上秋月姐的?!”
夏秋月双眼失神,黯然说道:“我不要求什么,只要他心中还有我,这便足矣。”
“可是这对秋月姐来说太不公平了!”陈英说道。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既然命运如此安排,我们又能强求什么?”夏秋月叹声说道。
陈英没有说话,默默地给夏秋月梳着头发,她对夏秋月的情感,胜似亲姐妹般,每天看着自己的秋月姐在独自一人发呆,忧愁之情写满脸上,她看了很是心疼,陈英便把这一切都归于她口中的公主,就是她破坏了自己的秋月姐与卫哥哥原本属于他两的幸福。
悲伤的气氛围绕着她们两人之中,奢华的闺房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暖意,反而弥漫着些许凄凉。
这时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阁主,当今驸马来了!”
夏秋月随之一颤,满是欢喜地说道:“你让他在彩云间稍等片刻。”
陈英也很是开心,笑嘻嘻地说道:“刚刚还念叨着卫哥哥这么长时间没来了,这不转眼间就过来了。”
夏秋月急忙开始打扮自己,这心中一急,便容易出错。一下子打翻了摆在梳妆台上许多的胭脂水粉。夏秋月也无暇去顾及这些,忙着给自己上妆。
陈英看着甚是好笑:“秋月姐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急于这一时,瞧你都把胭脂水粉都给打翻了。”
夏秋月没有理会她的取笑,而是让她帮把素服拿来。穿好素服后,夏秋月在铜镜前又是仔细察看一番,确定没有出漏后才安下心来。
可当她看到陈英还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她说道:“你怎么不打扮一下,你这样怎么去见你卫哥哥?”
陈英不怀好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