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啦!杀人啦!”那妇人的男人四处喊叫。
这时白卫英摸了下樱儿的小脑袋,在樱儿的耳边细声说道:“樱儿害怕吗?”
樱儿贴着白卫英的脸颊,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樱儿见自己的叔叔一脚便把自己的舅妈给踢死了,心里一阵害怕,但是这害怕没有存在多久便消散而去。只因樱儿对这个妇人印象很差,平时又老是打骂她,还一直要她干重活,久而久之樱儿对她的情感也消磨而光,而且她自己也知道叔叔是为了她,才把这个可恶的女人给杀死的。
“只要有叔叔在,樱儿什么都不怕。”樱儿细语嗡嗡地在白卫英耳边说道。
白卫英见樱儿不害怕很是欣慰,对樱儿说道:“等叔叔处理完这些事,叔叔便带你回家,让人给你做好吃的。”
喊声很快招来了附近的村民,此时这间小屋外已是围满了大量前来看热闹的人,大家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就是他!就是他杀死我的老婆!还要抢走樱儿!”那妇人的男人指着白卫英喊道。
这个小山村的村民各自都已相识很久,见到这个外村人居然把自己村的人给打死,还要抢走本村的小女孩,顿时民声沸起。
“抓他去衙门!”
“对!抓他去衙门!”
喊声不断响起,连绵不断,还有几个胆大的村民想要去制服白卫英,缓缓地向白卫英走去。
白卫英眉头紧皱,看着上来的两位健壮的村民,轻易的两脚便把他们给踢飞了,那倒地的村民在地面上连滚带爬,边上还有几个蠢蠢欲动的,也害怕的缩了回去。
白卫英见樱儿害怕的瑟瑟发抖,顿时杀心一起,在战场上所磨炼的杀气一下便散了开来,双目凶神恶煞地看着那些村民。
“谁敢再废一句话,我就杀了谁!”白卫英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语气中明显杀意四伏。
村民们被白卫英这个气势给吓退了几步,就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见那位抱着小女孩的男人又说道。
“既然你们想要报官,我就陪你们走上一趟,好让你们这群刁民死心。”
村民们见他敢与他们一起去衙门,那几个想出风头的村民便开始叫嚣。
“走!让县老爷给我们做主!”
“走!大家一起去!”
白卫英看着这帮激愤的村民,冷笑一番,便对樱儿安慰道:“樱儿不要怕,我们马上就能回家了,叔叔不会再让你吃野菜,睡稻草了。”
樱儿依旧环着白卫英的脖子,轻轻嗯了一声。
白卫英随同这帮村民前往县城,还好县城离这个小山村不远,也就那么几里路。一路上白卫英不时逗着樱儿开心,也许是周围人很多,樱儿不敢笑出声,只是在白卫英的耳边嘎嘎地轻笑着。
很快来到了陈桥县的县衙,一个村民在县衙门前开始鸣鼓,过了许久,这县衙的大门才打开。
一大群人蜂拥而至,白卫英也跟随而至,只见一位身穿官服貌似不惑之年的男人正坐在大堂中央,他的面前是两排衙役,手持水火棍,肃立着。
“下面是何人要告状啊?”县令一拍惊堂木后便问道。
那妇人的男人巍巍上前,对着县令已一跪:“大人,是小人我。”
县令看到来者是一位村民,便提问道:“是何事要上状啊?”
“大人,小人名叫叶大,住在永定村,今日小人正与家里妻儿老小吃饭时,一个凶神恶煞的人突然闯了进来,打死了小人的老婆,还要抢走小人的侄女,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啊!”那名叫叶大的男人哭喊道。
县令听闻很是诧异:“在本县还有如此之人,带上来!”
白卫英见轮到了自己,便很是平淡地走了上去。
县令见白卫英没有下跪之意,很是恼怒,大声问道:“来者何人,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白卫英一脸冷笑:“下跪?就你这区区县令?”
这位县令看到这位手抱小女孩的青年男子见到他丝毫不惧,对他的身份略有怀疑,但是却摸不到个准,就怕是某个大官之子,无奈之下只好说道:“你叫什么,你可知罪?”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而且我也不知罪。”白卫英说道。
县令又是一记惊堂木问道:“人是否是你杀的?”
白卫英笑着说道:“人就是我杀的,那又能怎样,只是后悔没有全部杀尽。”
县令很是惊讶,这么快就招供了,随即便对白卫英喊道:“大胆!公堂之上竟敢如此猖狂,先重责你一百大板,再关入大牢!”
“大人英明啊!”
“青天大老爷啊!”
大堂外村民们顿时欢呼雀跃,高呼声一片接着一片,这位县令听到这么多的人高呼自己,心里很是受用。
看着两名衙役手持水火棍便向他靠近,樱儿被吓的直哭,面对这样的仗势,心中很是害怕。
白卫英见樱儿被吓的大哭,连忙安慰,又对着前来的两名衙役,一人各赏了一脚。
嘭嘭两声,那两名衙役瞬间被白卫英踢向墙角边,痛苦的呻吟声不断从这两人的口中发出,包括那县令在内,众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的发生。
县令恼羞成怒,大声喝道:“放肆!当这里是菜市场,任你胡来?来人呐,拿下他!”
众衙役听到县令的命令后,全部蜂拥而至,白卫英见此情景,便采取先下手为强的策略,以防止樱儿受到什么伤害。
这帮歪瓜裂枣那是这久经沙场,战无不胜